对于这种斥责还是头一次见到,以前富海小时候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呵斥过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而且看样子一点都不含糊,虽然父亲不骂自己,可是经常按着木板打自己。
额,脑瓜子有时候也来两下。
所以有一段时间他一直怀疑自己这身毛病是不是父亲打出来的。
濒死状态,但是还没有死去的时候人们总会见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见到自己永远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灵异小说中。
但是此时却发生在丰田富海身上,这种真实感和不真实感却让他很迷惑。
许九善看到这家伙的时候也是皱了皱眉眉头,难道真的要死了不成。
看到这一幕,许九善才真正开始治疗,因为这个治疗方法就是这种时候最好。
他在丰田富海身上顺势插了几根针,然后快速的起落,拔出来然后又在其他的穴位上插上银针。
这种针灸方法好像只有华老自己一个人会,只是这种手法还想着等自己老了之后交给徒弟传下来,可是谁知道曹孟德那个混蛋却直接把他给杀了。
事情狗血的不能在狗血了。
许九善认真的在治疗,此时他在用银针做一种引导作用,让富海喝下去的他的血在浑身流窜。
只见丰田富海开始除了一身汗,汗水里还带着一股子恶臭,这是给富海做洗精伐髓。
时间很快的过去了,这眨眼间就是一个小时的功夫。
丰田富海觉得还是听父亲的话比较好,被扇了一巴掌,然后臭骂一顿之后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身子。
此时已经差不多了。
只见丰田富海猛然挣开眼睛,嘴里翻涌出一股子铁锈味,一股子黑血瞬间吐了出来。
活了。
就连华老都在惊讶,这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虽然浑身还有点虚弱,但是这大口喘气的样子,说明已经活了。
淡淡的一声:“父亲”在丰田富海的嘴里喊出来。
东京城外郊区的山本重工企业刚刚步入白夜班的交替。
山本花渡也刚刚给一个跨国公司签订完一份五年的合同,送走那个美洲人之后,他瞬间起身。
“到底怎么回事。”
在屋子后面安倍藤家一脸的委屈:“不知道,那个家伙把丰田俊秀的灵魂给要走了,看情况也是一个阴阳师。”
“你们阴阳师不是谁的功力高,谁牛逼吗?怎么会让一个年轻人给弄成这幅模样。”山本花渡一脸的阴沉。
“那个家伙的路数好像不是我们东瀛一脉。”安倍藤家说完:“如果我师兄在的话就好了,可是源家派他去了华夏。”
“真是废物,我要你有什么用。”山本花渡甩了一句然后看着一旁正一脸委屈的咲西子。
至于这个女人他还真不想多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她的感觉很是喜欢,就算是做错了事情也不会去责备,再说,现在对于丰田家来说,这种事情做或者不做都无所谓了,现在只要等着丰田富海死掉,一切都好办了。
“丰田富海还有多少时间?”山本花渡转头又问阴阳师安倍藤家。
“额,不多了最多也就还有三个星期,我今晚已经给他做了诅咒,那种诅咒是会招惹阴鬼的。”安倍藤家说道:“这种阴鬼专门是让人得病的东西,不会有人查出来的,就算是有阴阳师也不行。”
安倍藤家很了解那种阴鬼,让人生病,或者让人莫名其妙的晕倒,然后透支生命力,其实那东西他自己都不敢接触,何况一个普通人呢。
这种事情虽然很损阴德,弄不巧死了之后,还会在地狱十八层里受罚,但是这活着就要活出色彩,至少他现在不缺美女和金钱,只要这些东西足够了,生命那玩意是个什么鬼,他还真不知道。
“你确定?”山本花渡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其他事我不知道,但是丰田那个家伙快死了这是真的。”安培藤家很坚定的说道。
“那就好。”
山本花渡他走到咲西子身边,然后坐在她旁边,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眼前的女人,他年龄不大,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的话,她应该在某个大学里现在读书,可是呢,却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竟然放弃大好青春来委身自己。
这种女人他见惯了,可是这种其实没有多少心机的女人来说,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她心里的事情一看就能看透,甚至根本就不用去想,和那些在社会上层早就混的有水得鱼的女人一点也不一样。
就算是她在工作室工作过一段时间,却让山本花渡给赎出来了,因为她压根不是适合哪种生活。
既然甘愿做自己的女人,那就做吧,反正他也不缺这一个,也不少这一个,既然她用灵魂去复仇,那就去复仇吧,反正这也是顺手的事情。
其实还有另一种感觉,总感觉这就是曾经的自己,那个被人嫌弃被人污蔑的小男孩,到头来曾经讽刺过自己,曾经看不起的人,都已经被自己踩在了脚底下,他其实很享受,当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也没说话,就直接拦着咲西子去了内屋里。
时间不多就又出来了,的确从某些方面来说山本花渡的确不怎么行,而且还是速战速决的那种。
“叫些人,去丰田家。”山本花渡一脸振奋的样子。
华老的确是牛逼,更要说大华夏的医术太牛逼了,这种在被医院里认定无法被治愈的病症竟然被华老治好了,虽然只是半血复活,但是也足够了,剩下的血槽,就慢慢回补吧。
华老也没有太兴奋,只是高兴而已,对他来说这是个遗憾,这药引难找,却在他死了之后找到了,这种神奇的事情发生,也算是一个因果关系,这更证实了这种病症需要纯阳之物作为药引这件事。
“这并非真正的血厥之症,只是有人在搞鬼。”华老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这真正的血厥之症,估计已经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