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惊 被关大牢
坐在皇位上的皇上微微皱眉,看着下面意气风发的夜倾寒,突然好似从未认识过他一般,脑中想起这人初见时的模样,冰冷而温顺,淡漠而无情,于此时的他好像形成了极大的对比。
现在的他,他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心中颇为复杂,却在余光扫到鸢妃的时候,一切化为灰烬,冷硬的面孔,冷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心口好像微微有些闷。
“璃王,你可知今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夜倾寒诧异一笑,仿佛没有想到还有如此正常的流程走,他以为他早就定了他的罪了呢。
“唔…不知。”他思考了一下道,此时的他颇为孩子气,你不说就别想他认。
皇上似是而非的颔首,随之瞄向鸢妃,厌恶的道:“鸢妃,是你来说还是朕来说?”
鸢妃在一旁默默流泪,似是没想到皇上突然点她的名。心中愕然,一时不语却被皇帝认为默认,一时看向夜倾寒的目光冷了许多,而夜倾寒全然当没看到,这心态真是无人能敌,一时间大殿上静了,x大臣不甘心刚被夜倾寒怼,于是乎,请示皇上后,由他道出‘真相’。
“璃王殿下,近日不管朝上还是民间都有您并不是皇上亲子的流言,不知此事殿下作何解释?”那人一脸阴险的看着夜倾寒,却见他淡然一笑,道:“大人既是说了是流言,那自是假的,本王也无需解释。”
“这,这怎么能一样?!”x大臣一脸无措的道。
某人轻笑一声,“怎么就不能一样了?本王今日在此,有证据都拿出证据,不然本王凭什么听你们胡说!”
突然转换画风,不禁将大臣唬住了。就连皇上也暂时按兵不动。
原本这件事就该如此停止,却不料鸢妃突然跪起,大喊到:“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至于夜倾寒,他,他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天山上的那个孩子,说不定早就被人顶替了,皇上要为臣妾做主!”
皇上烦闷的皱起眉头,抬手揉了揉眉心,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一声轻笑,抬头看去,正是夜倾寒发出,他此时是十分的庆幸,还好他不是鸢妃的儿子,不然不是被她害死就是被她气的笑死,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同情的目光扫向皇上。
皇上抽搐了下嘴角,他怎么会不懂夜倾寒的意思,但是,好歹他是被审的人,能不能别这么嚣张?
台下重臣又在附和鸢妃的话语,此时鸢妃才幡然醒悟,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上全是后悔,这次,皇上可不想再听她说些什么,直接大手一挥,让众臣安静了下来。
“来人。将鸢妃打入冷宫,璃王夜倾寒压入牢中,再行处置。”
“是。”士兵进入大殿,痛快的将鸢妃拉走,而夜倾寒,却在士兵想要捉拿他的时候,冷酷的道了一声,“本王自己来!”
小兵被夜倾寒的气势一阵,在皇上的默许下,无意中点头,任由他自行走入天牢,这恐怕是天牢中第一个如此淡定的犯人了吧?
皇上恍了下神,刚刚他好像在那双绿眸中看到了鄙视?拳头握起,不知为何刚刚的夜倾寒竟给他了一份熟悉感,跟他互动的时候他很愉快,可是他却下令将他送到了牢中,使得他又恢复了那份冷然。
宫外,璃王被囚于天牢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璃王府的君凝兮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刹的汇报,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听到最后,她算是明白了,合着这天牢是他故意进的?
“刹,他可是有传下什么指令?”君凝兮不解的问道,难道是想来一起金蝉脱壳?
刹抽了抽嘴角,他也不知道啊,进宫前,他根本就没和夜倾寒在一起,他怎么会知道。
看着刹的动作,君凝兮漠然,这典型的一问三不知,最后君凝兮决定了,“刹,今晚本王妃要夜闯天牢!”她要看看他究竟卖了什么关子!
刹听后,“王妃您尽管的去,剩下的事,属下都帮你解决了!”可谓是大举同意。
君凝兮满意的点头,回到房间,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
同一时间,江湖之上,煞复与明面,尊主紫煌的出现引起了轩然大波,几乎每人都想亲眼看看尊主的真面目,于是乎,各大门派齐出,比之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还要热闹,就连现任盟主——柳元宗都出山了,要知道,自从上次武林大会被一个丫头搅了,盟主可是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连盟主都出来了,着实让众人大吃一惊!
“柳盟主,您见多识广,您觉得煞的尊主真的会实现那几句真言吗?若真是如此,可就有我们江湖人翻身的余地了!”一人兴奋的道,看样子也是大门派的掌门,却不料,此时竟是如孩子一般。
柳元宗不言不语,他又没见过那个尊主,他怎么会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被那小丫头搅了场后,他的脾气就变得暴躁异常,若不是请名医给他探查过,他都要以为他中了那小丫头所下的毒了。
那人见柳元宗不理他,讪讪的笑了笑,没有再自讨没趣,旁边的人见此,偷偷的笑了两声,揶揄道:“张掌门,别去惹柳盟主了,自从上次那个丫头片子闹了武林大会,他就一直这样了,你也别太在意。”
姓张的掌门冷哼一声,MD,你们不早说,非要让我去惹了盟主才说,摆明就是看热闹,脸色一黑,冷声道:“多谢郑掌门提醒。”
郑姓掌门笑了笑,柳元宗听到他们的谈话,脸色刹时惨白,不过也没拼了上去,至少他还要保持盟主的范,虽然说,当年自己被那个丫头片子破坏的差不多了,但即使如此,他仍是武林盟主,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前行。
这边,一行人从容的向着煞的大本营前进。却丝毫不知,他们想见的尊主其实并没在煞内,而是在某一座大牢中淡然的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