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归来
由于案件现场的突发状况,让众人对凶手的思路一时间很难琢磨。
桌子上的半瓶红酒,两只红酒杯,其中一只倒着,而另一只则是口杯朝上立着,上面的红色唇印经过检验,确实是张璐璐所留下。
那被翻过的柜子又该作何解释?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凶手做出如此的举动!
凶手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过根据现场来看,凶手并未找到想要得到的东西,当他闯进房间的时候,第一时间将张璐璐进行控制,紧接着便开始在柜子中到处乱翻,结果,却只找到一些衣物,并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
这个时候凶手慌了,他开始在死者的床边开始找,仍然没有找到。
愤怒的凶手抓过匕首威胁受害者,受害者不论是交出来还是不交出来都是同一个结果。
或许,他不交出来会得罪某个人,交出来便会让凶手狠下杀手。
这些都仅仅只是猜测。
一切还需要有待证实……
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赵泽宇。
审讯室内。
赵泽宇听到沈晨的义愤填膺之词之后,脸上满满都是狰狞的神色,看着吴轩说:“你是想要听上面的话还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沈晨继续道:“和他一样选择义愤填膺!”
“你!”
吴轩指了指赵泽宇,满脸的愤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言辞去回应。
一旁的沈晨一把挣脱吴轩的手,冲向赵泽宇。
在场的众人错愕,下一秒。只见沈晨竟然一把抓住赵泽宇的衣领怒吼道:“在这里,你只是个犯罪嫌疑人而已!”
赵泽宇的的双手被手铐铐住,只能任由沈晨揪住他的衣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晨,知道自己不能挣脱,索性便不做任何挣扎。
那一双眼睛特别锐利,就像翱翔在天空的雄鹰,当它展开双翅向地面俯冲,睁开眼的刹那,一道锐利的锋芒射来。
那双眼睛之中映射着天空之王的霸气,锐利。
“小子,你很有种!”
赵泽宇盯着沈晨一字一句的说道。
“有种?”沈晨反问了一句:“如果这都算是有种的话,那么在边境和毒枭作斗争的军人相比较,我这什么都不算。”
在边境和毒枭做斗争的那些人才是有种。
而沈晨仅仅只是和地痞流氓做了一场小小的口角斗争,这些还真的不算是什么。
以沈晨的脾气来说,赵泽宇好比就是一只老虎,大家都在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今天他就做第一个摸老虎屁股的人!
“我不管你在外面的势力有多大,但是你进了这里,你就和平常人一样!”
看着沈晨指手画脚的说道。赵泽宇冷冷一哼说:“哼,果然和那个人一样,有种!”
“那个人!”
沈晨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大家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当他一再追问之后,赵泽宇却对此只字不提。
吴轩担心沈晨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之后,就会出现其他一些不可避免的口角斗争。便向上级反映,请求调离沈晨,一方面还要防止沈晨因为冲动而鲁莽行事。
吴轩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还要时刻紧紧的盯着沈晨,如果在这期间里做出傻事的话,所受的处分就会很大。
极有可能会被吊销警籍,吴轩是不可能这样坐视不理,不可能让沈晨做出傻事。
大约十分钟之后。
审讯室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这一句话让沈晨和吴轩两人顿时震惊,纷纷向门外看去。
“这才多少时日不见,脾气到涨了不少。”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丝丝调侃。
沈晨凑过头向门外看去,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一摞文件放在桌子上看着沈晨和吴轩两人接着诧异地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两人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回过神,揉了揉眼睛,看着对面那人有些惊讶地开口:“崇队,您……怎么来这里了?”
进到审讯室里的人竟然是——崇德良!
按道理来说崇德良现在应该在处理其他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厅里的事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来的话,你们五个恐怕要翻天咯,之前一再嘱咐这次案件不要太深挖掘,厅长都约见你了,但是,沈晨你是咋做的?”
说着用手指了指沈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意气用事怎么能干大事,凡事要忍,做我们这行要讲究证据,不能随随便便就定下结论。”
沈晨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两只眼睛就那样盯着崇德良看了好长时间,还是崇德良先开口说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呀?”
“额,没有没有。”
这一问倒让沈晨有些不好意思,满脸通红两只眼睛不知放在哪里。
短暂的叙旧过后,开始步入正轨。今天,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审讯赵泽宇!不可能去浪费太多的时间在别的事情上。
要知道报案人员在警察赶去的一个多小时之内遇害,这就无异于在警察眼皮底下杀人,如果不尽快将案件告破,那么警察的颜面何存?
既然是沈晨等人先赶到的案发现场,朱虎厅长也就默认几人处理这起案件,同时呢,朱虎老是感觉沈晨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就好像是年轻气盛时的他。
年少无知,谁又不会犯几个错误呢?
人非圣贤,谁又可能会没有过错呢?
将这起案件交给这几个年轻人,对于他们是一种考验,对于朱虎来说,这就好像是将作业布置给学生,不好好完成的话,他依旧会出面督促。
这不,崇德良就被暂时调回来督促众人了。
有些时候,犯了错误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一错再错!
倘若在你犯错的时候,没有人及时把你拉一把,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错的。
崇德良坐在了板凳上,正襟危坐显得特别严肃,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拿出一支笔看着赵泽宇慢慢地问:“你作为和受害者有着紧密联系的人,在其遇害后案发现场却发现你的体液,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怎么?让我解释吗?”赵泽宇趴在桌子上看着几人说:“对,我是睡了她,可那是她给我下的药!”
“下药!”
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