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到婴儿房门前,柠檬失神的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保温箱里那一个个婴儿,粉嫩的小手,有的踢打着脚丫,还有的抱着自己的胳膊,啃着拳头,有一个比较快乐,拳头直接放在嘴里了……口水都出来了……
我转过脸看着柠檬,“好丑啊……”她也感同身受,“是啊,那打了吧……”就这样,我们这一对无良父母,就这么简单粗暴的决定了孩子的命运……而且理由还是嫌弃他长得丑……
这就是开个玩笑,看见那位孕妇大姐坐在椅子上,慈爱的抚摸着肚子,身上发散着淡淡的母性光辉,看的柠檬一阵失神……我也是一同恍惚……“张剑,你觉得他未来会像谁?”那男的笑了笑,把脑袋贴在肚子上,“像你的温柔,像我的聪明。”“呸,不要脸……”
我看了看柠檬,“你觉得孩子会像谁,我觉得像我多一点呢!而且女儿一般都比较像父亲。”“你够了!为毛是个女儿!我觉得是男孩!而且不管男女,像你都麻烦了!你看你那智商!一个纯豆比!”
我捏着她的脸蛋,“豆比也把你娶到手了!而且我说是女儿她就一定会是女儿!”她打开了我的手掌,“行了!我们出来够多的时间了!快回去吧!明天妈妈要结婚了。我们跑出来太久不好!”
最后的商量之下,我们还是决定生下来,毕竟这几天越去看越舍不得……这件事先等婚礼结束后再说,来个双喜临门,然后柠檬颤抖着说,也可能会准备我的后事……让我瞬间……柠檬又郁闷的哭了好长时间,我一边给她擦眼泪安慰她,一边擦着汗,因为她哭的太凶了,容易把狼,哦不,把娘招来,那样的话我还不死的和渣一样。
晚上和萧阿姨聊了半天,本来打算搬到小北那边的,可是萧阿姨说老房子有了感情,不愿意离开,所以婚礼在酒店完成后,回来的是这里,而柠檬,自然是名正言顺的住在了我家,当然,她不原来,我也会把她忽悠过来……
我和柠檬睡在宽大的婚床上,一起讨论着明天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就陷入了睡眠……萧阿姨今晚是不用睡了,她还有的忙,而且很早就要去盘头化妆,三十多岁的年纪,穿上这身衣服,再加上打扮。看起来和二十一二岁的没什么不一样……
第二天,我还是醒来的很早,我的手放在柠檬的……发现自从她怀孕后,确实变大了些……哎,孩子啊……我惆怅了几分钟,走下床,去洗脸刷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胡子的颜色都还没变深,还是以前最早的那一些青年胡……呵,要当爹了……而且丈母娘才刚结婚……蹭……牙刷碰到了我的牙龈……靠!好痛!
随着礼炮于鞭炮声齐鸣,我迎来自己的信任岳父……啐,真他妹的别扭……婚礼上,双方父母坐在两排,好在她们都没有明确的看对方不顺眼的意思,所以一切还算是安详,闪婚,哎呀,就是有速度啊,不过太草率了!尤其是小北!每天叫我儿子让我恨不得弄死他……
证婚人说了一大堆后,交换完戒指,接着宣布婚姻合法,然后小北就讲起了它如何如何的努力,希望能配上多么完美的萧素心,现在是那么不真实,如梦一样,切,要不是老子现在有要命的事情压在心上,绝对要一酒瓶扔你脸上。
萧阿姨说的不多,说最感动的就是他说的那句,“等到我们都老了,谁还会在意这十年呢,所以,我愿意等,哪怕是五十年……”听着就扯,你是要被撞死的人呐!你拿来的五十年好活!扯淡么!
然后我俩作为孩子,还要对他们说祝福语,这点子是柠檬想出来的,为的就是要他俩没有负担,然后她拉着不情不愿的我去给他们鞠躬,还要叫爸爸妈妈,叫妈妈的时候我自然没二话,转过头来叫爸爸鞠躬的时候我这脖子就是弯不下去。
看样子自己是很麻烦了,这时候老妈看到我又难,操起酒瓶就过来了,哗啦就给我一下子。酒瓶碎的和渣一样,我弯下了我高傲的头颅,叫了声爸爸,不叫的结果就是很可能我妈再来一瓶子,因为她手里还一瓶……
来宾都被肿镇住了,原本喧闹的还有些说闲话的也都闭嘴了……这一打听才知道是亲儿子,那好了。亲儿子都下的去手,其他人还不得往死里打……作为半个儿子的我,自然是要端酒给他们给来宾敬酒的。
奇迹般的,小舅妈和小姨他们也来了,我先去敬酒,她们依然不忘记奚落我……,“呀,有了岳父大人是不是很高兴呀!啧啧啧,十七岁多了个爸,应该觉得幸福!”我脸色铁青,可是又无可奈何。
小妹她们也过来凑热闹,毕竟现在请假不好请,这理由不能不利用,而且还能免费吃一顿午餐……以她们这性格也就这出息了。官二代富二代也来凑了热闹,美其名曰祝贺新婚之喜,其实……“语童,来,这菜不错……”
柠檬不是很方便,一直坐在那和老人聊天,不说其他,柠檬这女娃确实很招人喜欢。你看那边我那岳父的老爹,也得叫爷爷,假牙都笑掉了……那老太太也是,听着婚礼上的音乐,非要来上一段……
千万要觉得这很和谐……其实萧阿姨说等十年的时候那俩老人脸都绿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发作,而且这个原因很可能就出在小北的身上……哎,明明都修成正果了。回过头还要因为这俩人弄的以后遭心,我觉得,萧阿姨不想去他那边住应该也是因为不好意思面对老人。
反观我们这边,姥姥和姥爷两个人就显得热情了许多,和一大哥,应该是小北那边的,直接喝开了……而且因为这俩人的热情导致整张桌子上都其乐融融的,比那边强了不知道多少。
不因为别的,因为我妈坐在那桌,她那吃相,那老太太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一直在那捏着筷子,眼下已经掰断了三双了,不止是她,那服务员看她的脸色也不怎么样,反而因为我妈多加了几盘菜而且都是好的……
之后,我未来岳母和岳父开始挨个敬酒,不仅要说一大堆没用的废话,而且就那七钱的酒,一杯杯的,看着也麻烦……尤其到那些不良的人那里,还要刁难一下,什么不亲一口就不喝,什么还要和新娘抱抱,什么……“柠檬,理智!你现在不能动怒!克制!克制……”
好容易把柠檬压制下来,她气呼呼的坐在我旁边,我忙帮她顺气。缕着她的后背,也是,小北再怎么好也是个外人,亲自己的亲妈,确实不怎么样……忍不住……“素心呐,小北这孩子,就是犟!你多担待些,话说旁边那几个美女看起来很性感,是不是……”“舅妈!忍住……消消火,别生气,来吃个西瓜……”
又拉住了舅妈,小姨本想抽烟,看了看这个场合,又觉得不太合适,这发生了这么个情况,觊觎自己的女儿,还这么明目张胆,啧,应该回头能看到好戏……“哎,小北呀,以后哥哥们不再你身边了,有啥事打个电话,我们绝对马上来……嗯,你看那边那娘们……把那眼镜男打的多惨,俗话说人以群分,嫂子认识这样的人……”“哎,班长!别!二蛋!快搭把手!按住!美术生!亲她!快拦着!”
我,俩二蛋。美术生四个人松开了手,“啧,班长啊。都快成年了,咋这么容易冲动呢!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琢磨这,这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即使在不愿意!有不满,也不会在婚礼上说出来……我看了看那边好整以暇的老太太。眯了眯眼睛。这事深了……
看着两桌下来,基本上该说的也都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把几个人拉了过来,她们一起趴着,我静静的说着,其实说什么不重要,就是为了给她们一种假象,毕竟这个距离,你随便说些什么,很容易被看出来的……
正说着呢,萧阿姨敬酒到了一二十多岁的少年那里,好像是小北的一表叔……是表叔……他连喝了三杯,还算豪爽,“你们二人今日结婚,也算是修成正果,其实,我对于侄媳妇还算满意,只是她这个未来女婿,我觉得,可能不太好。面向长得比女人还女人,而且根据我看性格也比较跳脱,应该是个智商简单,容易冲动的家伙……”
“别走!旺财!这你岳母的婚礼!你妈还在那呢!注意!克制!克制!”我没听,俩二蛋拉着我的胳膊被我扯了起来,柠檬也站起来准备打他,毕竟那句侄媳妇听着就像骂人,而且我好不好他没资格评断!班长大人也拉着我的领子,“在这个场合的确不好。回头弄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