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抵赖?”陆承深神色幽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是时候清算一下旧账了。”
秦筱沫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抄起了桌面上的文件,迷迷糊糊地读到:“入职表格——秦筱沫于2015年七月......秦筱沫不就是我吗?这是什么东东?”
陆承深看着她这副醉醺醺的样子,再想了想自己当年被算计的惨状,心中一恨,咬着牙吩咐保镖道:“将她拖到我房间去,我给她醒醒酒。”
醉成一个死狗,连账都无法跟她算了!
“我不去,我还要喝呢,去你房间,谁知道你安什么心?”保镖才刚走到秦筱沫身边,秦筱沫就抗拒地避开了他,抗议道。
陆承深额上飘过了几条黑线,微微挑起了眉,冷嗤一声:“对你我能安什么心?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秦筱沫这就不高兴了,嚯地一下站了起来,越过桌子,一把揪住了陆承深的领带,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两度道:“你说什么?那昨晚强暴我的人不是你?今天求着我嫁给你的人不是你?”
卧槽,这新闻太劲爆了,保镖墨镜下的眼睛闪现着兴奋的光芒,一脸欲言又止地看想了陆承深:“陆少?那——”
陆承深冷厉的目光能将人冻成冰渣,恼羞成怒道:“把她带走!”
保镖力气很大,秦筱沫又抓又挠又踢的,依旧是逃不过被他扔到了陆承深床上的命运。
秦筱沫被砸得头痛,哀怨地呻吟了一声。
陆承深神色不虞,声音冰寒:“谁让你将她放到我床上的!”她这一身酒气,将床单都熏臭了!
保镖极力忍着笑意,贴心地保留了老板的面子,面不变色心不跳道:“陆少,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赶紧滚!”陆承深被他一脸遐想的样子弄得心烦气躁,声音不耐。
“你,你叫我过来干嘛?”秦筱沫揉了揉发痛的脑壳,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抓住了陆承深的肩膀站稳,声音含糊。
她喝了不少的酒,浑身上下都是酒气,陆承深只觉得胸口莫名奇妙地窜起了一股火气,没好气地将她一推,嫌弃道:“你看看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麻烦你先去洗个澡再跟我说话!”
哎呦喂,不得了,秦筱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不适感压下了一些,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我求着你跟我说话了吗?有事说事,没事别耽误老娘喝酒!”
“喝,你很能喝是吧?你就为了一个人渣这样糟蹋自己?你觉得你很能耐?”陆承深嫌弃地皱起眉头,声音冷硬,“就你这样,难怪你男朋友会辟腿!”
给点儿颜色,他还想开染布坊了?
秦筱沫被他气得脸色涨红,仰起头恨恨地瞪着他:“我怎么样?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我男朋友辟腿不辟腿,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这么看不起我,昨晚翻来覆去,将我弄得一身伤痕的难道是狗吗?我是被狗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