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我们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当中,不管我们在这个大环境下会被如何的熏陶,不管我们的内心会如何去对待这个世界,我们总会在不同的抉择面前去犹豫,去徘徊,去反复,去停滞,直至我们做下了最终那个能够影响我们一生的选择,由我们自己去决定,我们该活成什么样的人,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个决定,不是因为必须,而是因为我想。
是因为,我想让自己变成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让自己活成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地活着,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毫无精彩?
还是说想要让自己的余生发光发亮,让自己的光辉去替别人照亮迷途?
所以,我们想要活成什么样,不取决于外界,不取决于他人,唯一取决的,便只有我们的内心,只有我们对未来充满了迫切的渴望,我们才能对自己的将来有个明晰的条理,我们需要做的,便只是顺着自己的目标徐徐前行便可。
既不会迷路...
也不会迷茫...
所以,给自己拟定一个目标吧!
一个让自己脱胎换骨的目标,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目标。
最后,让自己朝着这个被拟定下来的目标前行,然后让自己在潜移默化之中懂得,其实这个目标,便是自己余生所要去坚守的责任和义务。
只因,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如果在未来的某天,我们有能力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让自己的未来过得有滋有味,那我们就有去帮助别人的责任和义务,去帮助那些尚未变得强大的人们,去帮助那些尚在悬崖边上苦苦挣扎的同胞。
若只是心血来潮,若只是昙花一现,若只是在人生的某一个时刻想起来要帮助他们,那么这样的帮助,还不如放任自流。
因为,一时的帮助,无法去改变这个现实,无法去改变这个世界,最终还会因为一系列的麻烦而让自己深陷舆论之中。
而一旦下定了决心,一旦做好了准备,一旦让自己步入了这个充满了意义的新的人生之中,那么,就请将这份责任,变为支持着自己生存的一切吧。
让这份责任变得不可或缺,让这份义务变得不能背弃,让自己上瘾,对这份守护上瘾。
只因这不是选择,而是必须。
然而在绝大部分的时候,当我们在面对任何的困难的时候,我们不仅会扪心自问:
我们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如果伸张正义必须是牺牲小我,即便是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甚至是自己的梦想,甚至是自己的家人,那么这般的正义,意义又何在?
到头来,正义伸张了,可自己却最终活成了孤独的人,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
就好比我们向自己心爱的人去许诺,可到头来却不断地让自己的这份誓言变得一文不值,最终,换来的却是爱人的转身,换来的却是那一句:
不要再许诺那些你做不到的事了...
所以,在这份时代所给予我们的压力之下,在这份时代所给予我们的责任之下,我们更不能遗忘本心,不能舍弃自我。
不要随波逐流,不要盲目追崇,我们要找到那条属于自己的路,找到那条能够帮助我们成长的路。
也许这条路,并不好走,但是我们应该清楚,这条路,却是最为安全的路。
因为,我们可以在这条路上,见证我们的过往,见证我们的曾经,见证原本青葱的自己,见证原本绚烂的回忆。
只因,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不!!!”
绝不撒手...
宁可身死也不撒手...
不管李耳怎么去劝,可俞江就是不撒手,不仅不撒手,他更是咬着槽牙,是在剧烈的颤抖之中,将自己的另一只手给强行的按在了那只贴着影豹的手背上,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快撒手...在这么下去你会死的...”
情急之下,李耳已经要准备强行去拆解影豹胸口的那块母盒了。
“不...不要拆...我...我...我还能坚持...我还能...坚持...”
双目怒瞪,以让自己此时呈现出一幅怒目金刚的模样,俞江就这般的瞪着李耳,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从自己的嘴巴里往外蹦。
“你疯了吗...快撒手...”
李耳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伸手去准备拆解母盒了。
“不要拆...求你...求你...”
只不过,当李耳的手就快要挨上那块包裹着母盒的护甲板的时候,俞江又出言制止了他的行为。
“求你了...让我...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看着李耳,俞江嘶吼。
... ...
数日后...
... ...
“回来了?”
今日,苏庆广本来是想着去找李耳说一些临战前的事,却不曾料到,当他刚一钻进李耳的屋门,他便发现了静坐于李耳身旁的慧贤。
是啊,这世间当真是过得太快了,试不曾想过,这前往前线去探查的慧贤,如今都已经回来了,可见这场战事,怕是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了。
礼貌性的一声轻呼,苏庆广便欲要先退出门去,毕竟在他看来,此时的李耳和慧贤应该是有不少话说的,要知道,就在昨日,当他来给李耳商量余下的工作的时候,他都没能见到慧贤,那就只能说明一点,这慧贤定是在今日才赶回来了。
相较之他的疑惑,想必这会儿的慧贤定是有更为重要的事儿去跟李耳商量,所以在苏庆广看来,此时的他还是先在门口等一等为妙。
“嗯,早上刚到...”
至于慧贤,则是将头微微的朝着苏庆广所在的方向歪了一歪,便是礼貌地回应了对方。
至此,在李耳的视线下,苏庆广这才是重新退了出去。
只不过,苏庆广这一等,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是从晌午一直等到了下午。
“行了,我出来了,你进去吧。”
终于,就在苏庆广被眼下的这份无聊给即将击溃的时候,慧贤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地说着。
“算了,我就不进去了,也不是啥要紧的事,对了,你回来怎么也不给大伙说一声,大伙给你接个风么。”
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双手就这般随意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苏庆广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慧贤,快速回应着对方。
“一路上并不太平,我走到小路先回来了,对了,刚好我也有事想要去找你问问呢,咱俩聊聊?”
歪着脑袋,好让自己的脸能正对着苏庆广,慧贤是轻声地说道。
“那成,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你也给我说说前线的情况,我这边也好有个准备。”
就这样,苏庆广是拉着慧贤的手,俩人是来到了神机崖,来到了当初俞江跪拜苏庆广的地方。
“俞江这娃,最近可好吗?”
待俩人就这般的随意坐在地上后,慧贤是想了半天,这才开口。
“昏迷了几天了,不过算算日子,也应该差不多要醒了。”
让自己的视线是保持着凝视天空,苏庆广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慧贤的话。
“哦?怎得又昏迷了?还是因为影豹的原因吗?”
一听苏庆广说俞江又深陷昏迷之中,慧贤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可不么,要说俞江这娃脾气倒是真的倔得很,李耳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想要终止试验,可是俞江这个死心眼就是不撒手,就是在那儿死撑,我也是真的服了。”
这句看似抱怨的话,却能够让慧贤察觉到苏庆广话里的那份揪心和懊恼。
替俞江的个人安全揪心,替李耳的疯狂懊恼。
“毕竟是太古时期的秘法,而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所能支持的文献和典故也都残缺不全,李耳还是太过于心急了。”
顺着苏庆广的意思,慧贤不免得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这可不嘛,他李耳也不看看,这俞江是个什么底子?这娃从小就没怎么练过功夫,手上的花把势,唬唬人还行,可若真的上了战场,那可是一点用都没啊,李耳老是想着,说是让俞江在离开之前看能不能把影豹给调好,让影豹去保护俞江,这不强人所难吗?要是能调好,还会拖到现在?还动不动就让俞江去参加试验,你是不知道,在你出去的这段时间里,俞江这娃可是被炸得一身的伤,看得我都难过得很。”
当话题一转到俞江的身上,苏庆广就仿佛是没了那层冷漠的面容,取而代之的,便是身为长辈的浓浓关心。
“哎...这事也不能这么说,李耳之所以这么着急,还不是因为战事吗,不过话也说回来,这影豹一事,确实是拖得时间有些久了,这眼看都要两个月过去了,可我听你的口气,感觉这影豹还是没能被李耳给调到最佳的状态,这就很麻烦了啊...”
一声长长的叹息,慧贤不仅有些踌躇起来。
“哎...说这么多也不顶事儿,现在俞江就跟疯了一样,是不顾一切地让自己陷了进去,我是怎么劝都不行,算了算了,不说他了,哎我问你,西边的情况现在可好?”
至于苏庆广,更是一想到俞江就一脑袋的包,索性之下他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西边的情况不是太好,夏志杰已经安排了数股部队开始骚扰边境了,而且已经有大量的流民是朝着明都方向逃亡了,若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估摸着,这场战事,怕是在彻底的入秋后便要打起来了。”
而当慧贤说到了西边的战事,他也是一脑袋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