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金牌特工:冷傲王妃要出逃

第七十七章 出宫

  宁湄岑腿长,步子迈的很快,听见她这略带揶揄语气的话语,恼意更甚。

  但听见喜鹊接着道,“我原以为师父这样从来淡定的人物,是断断不会吃醋的。”

  吃醋?

  宁湄岑懵了一懵, 转眼就回过神来,脚下步子飞快,冷笑一声,“为师不过是气我自己平白被他针对。吃醋?我一不喜欢他二不在意他,我吃哪门子飞醋?”

  喜鹊不再言语,却叹了一声,兀自摇头。

  岂料走在前头的宁湄岑突然顿住脚步,仿佛梦中惊醒一般,喜鹊刹不住脚步,一下子撞在她身上。

  她揉揉发痛的额头,宁湄岑却转过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皱着眉头问道,“你说方才那副光景,算不算得我同楚俞泽闹翻了?”

  喜鹊被问得措手不及,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宁湄岑却兀自松开她,神色不快,喃喃自语,“这个问题真是废话。”

  她仔仔细细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将楚俞泽得罪了却不自知,可这几天他们压根不曾见面,几日前,几日前在宫宴上不还好好的么?

  宁湄岑左思右想,想破了脑袋也没能忆起来,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她哪里知道楚俞泽一直在为那一日宫宴上,南风哑赠了她那把秋水耿耿于怀。

  倒不是宁湄岑收下了这把剑惹得他不舒服,而是南风哑看她的眼神儿分明没有那么简单,她还傻傻的以为那人单纯是想补偿她。

  楚俞泽一想起她在自己这儿精明的简直不是人,在旁人那儿就察觉不出旁人对她的歹心,他就脑仁儿疼。

  宁湄岑拿捏不住他的心思,干脆就作罢,她瞧着喜鹊,眉头时皱时舒,直把喜鹊看得心惊肉跳的。

  下一秒,女人却面色严肃的开口,“既然没办法利用楚俞泽把我们带出宫,那我们倒不如自食其力。”

  她背着手往前走,喜鹊跟着,“怎么个自食其力法?”

  宁湄岑头也不回,很实在的回答,“还没想好。”

  两人先是回了卧房,宁湄岑想了想,既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出宫,就必不能叫人认出她是俞王妃来。

  于是她一番拾掇,换了一身很是干脆的长衫,将头发干练的束起来,又在脸上涂抹了一番,直到再看不出来她是个女子。

  她虽然眉目生的浓丽,但轮廓比起女子来说更为硬朗,眉目里自带几分英气,这一打扮,白皙赛雪的肤色变成健康的小麦色,眉目狭长,一眼望上去定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哥,不是熟悉的人恐怕还真认不出来。

  为了安全着想,她又将几日前南风哑赠的秋水带在了腰间。

  喜鹊看着一番变装之后的宁湄岑,张大了嘴巴,怕是她的拳头都能塞进去。

  宁湄岑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很是满意的望着喜鹊,伸手捏捏她的脸,“怎地,为师是不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连你也看傻眼了?”

  喜鹊回神,脸颊两侧腾地一红,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倒叫宁湄岑生出几分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少女的错觉。

  她道,“走吧。”

  两个人带着银票,出了椒房殿,一番弯弯绕绕之后,来到了宫门口。

  喜鹊仍旧是女装的打扮,跟在宁湄岑后头,旁人到也认不出来她是俞王妃身边那个丫头。

  她遥遥望了一眼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们,个个谨慎抖擞,满面严肃,她戳戳身边的女扮男装的宁湄岑,小声道,"师父,我们这样直接出宫,真的可以吗?"

  宁湄岑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不可以。”

  “啊?”喜鹊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的抬头望着她,却见宁湄岑将手中纸扇肆意一摇,端得一个清贵公子的模样,但笑不语,很是高深。

  却见宁湄岑带着她拐进了宫门口跟前右边的甬道里,两人避开巡逻的侍卫,她冲着喜鹊指了指高高的城墙。

  喜鹊倒是会了意,只不过等下一秒她仰头瞧了瞧这城墙的高度,脖子仰得直疼,登时就泄了气。

  “这么高,师父,您没开玩笑?”她苦着脸。不是没翻过墙,是没翻过这么高的墙。

  宁湄岑笑了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物件,在手中掂了掂。喜鹊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是个钩子,但有三个爪,而且绑了很长一截细细的牛皮绳。

  “一会儿趁着城墙上两班巡逻侍卫交接的空档,我们就翻出去。”自从上一次在长乐殿翻墙得到教训后,她就一直打点着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给她找来了这个么三爪钩。

  有了这么个东西,两个人果然很快就翻上了城墙,恰逢城墙外头栽种着许多高大树木,两人就着树木爬了下去。

  穿过许多街道,才来到那家店铺,他们定睛一瞧,门上了锁。

  两个人只得往回走,喜鹊皱着眉头仔细的回忆着一个月之前的事情,在宁湄岑一旁喃喃念道,“他说的的确是一个月之后来取东西的啊。”

  怎地现在,铺子反倒锁了门?

  还没走出这条街,迎面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瞧上去六七十岁的模样,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精神抖擞。

  他拦住两人的去路,指了指街尾那家店,“姑娘可是那个铺子的客人?”

  宁湄岑眉心一动,这位老者果然不简单,她打扮成这副模样,可自己是个女儿身还是叫他一眼就瞧了出来。

  她心下不禁多了几分敬畏,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点了点头。

  老者淡淡道,“铺子的主人托我转告您,您的那个物件儿看起来不算困难,有些部位实则复杂得很,打磨起来实在费劲儿,此时他还没有完成,请姑娘半个月后再来取。此行让姑娘空跑一趟,在此他表示很抱歉。”

  宁湄岑了然,原本那少年要求一个月,她便很是惊讶,毕竟是她画的草图,难度有多大她很清楚,眼下延上半个月也是在意料和情理之中。

  宁湄岑谢过老者,遥遥的望了一眼街尾的铺子,随即不再多言,同喜鹊很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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