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等人家开了甜品铺子,每天就有各色各样的甜点吃了!”宁卿满满是希冀道。
宋濯并不是古板的老顽固,而且很多贵族虽然鄙视商人,但私底下却参与商人的生意,还抽干股,分红利,很多贵夫人还有铺子。
宋濯上次之所以气宁卿,主要原因是宁卿私见外男!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忍!
多开个铺子没什么,扔一百几十万两让她玩玩儿又怎样,但这丫头不安份,少不得要经常往外跑。这丫头长得太打眼,很容易招蜂引蝶!
所以宋濯一口就回绝:“不行!”
“为……什么?”宁卿不敢置信!刚才表哥吃了她这么多,嘴巴居然还这么硬!而且还一点余地也没有!
“不为什么。好了,你乖乖的,表哥有事要出去。”宋濯摸摸她的小脑袋,便转身走了。
宁卿别提多失望了,一路蔫蔫地回了梦竹居。
一路上慧苹还拼命地刺激她:“谢天谢天,世子殿下真是英明神武啊!”
宁卿气得哼唧一声,像死了一样歪在榻上。
初蕊拼命地逗她开心:“姑娘,咱们去看荷花吧?姑娘,咱们出门逛逛吧?找好吃的行不行?”
最后,宁卿被初蕊挖了起来,驾着小马车出门,因为被慧苹气着了,宁卿不愿带她。瞳儿见状,连忙讪讪地跑上来要跟着去。宁卿不好撵她,只好让她跟。
在街上溜了一圈,宁卿兴致缺缺的,瞳儿道:“姑娘,那是烩味天下,那是上京最出名也是最贵的酒楼!世子殿下最喜欢这里了。”
初蕊双眼一亮:“瞳儿姐姐,咱们姑娘能去那里吗?”
瞳儿吃吃笑起来:“有什么能不能去的!有钱就能去呀!”
宁卿被初蕊闹了个大红脸,怒瞪了她一眼,不就一间食肆,这个不开眼的死丫头一听到是表哥最喜欢的,便膜拜起来,好像只有表哥才能去的一样!
“走!我今儿个午饭就在这里吃!”宁卿下了车。
初蕊很激动,她居然有幸见识到天下第一酒楼啊!听说那里一道菜就要几百两银子!
宁卿戴上面纱,被小二引着上了二楼,正要进入包间,宁卿的瞳孔猛地一缩——因为她看见了仇人!
一身翩翩白衣,黑发如墨,玉颜俊美,却脸色苍白病弱,这不是钟离优是谁?
仇人!这绝逼是仇人!
“瞳儿,你去给我排队买客隆居的茶饼回来。”宁卿道。
瞳儿站在宁卿身后,看不到宁卿表情。她是新来的丫鬟,一直想找机会讨好新主子,现在新主子吩咐,不敢有违,就去了。
“姑娘,那是不是钟离公子?”初蕊道。
“除了他还有谁!走,咱们去按住他,打上一顿!”
“为什么要打他?”初蕊惊住了。
宁卿已经气愤地冲了上去。钟离优才进房,门正要关上,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
钟离优回头,见是宁卿:“是你!”
“对,就是我!”
“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想打你一顿!”
“你是一个女子!不,这不是重点……你为什么要打我一顿?”钟离优撇着嘴,一副嫌弃和惊讶的样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宁卿冷笑,气得小脸涨得通红:“卡通绣品的事情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我的丫鬟不会出卖我!所以一定是你!是你怕得罪表哥,所以提前向他通气!害得我被他一回来就罚了一场!要是我自己做好准备再告诉他,总不至于如此。”
“你这姑娘很是无理。”一个男子道。却是沈成恭,宁卿不认识。
宁卿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却气焰不减,怒道:“关你什么事?”
沈成恭从未被人如此呼喝过,俊脸一僵,却道:“你一个女子不守妇道,抛头露脸地出去做生意,让我们男人的脸面往哪里搁?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是个死性不改的小商女吗?”
宁卿一脸惊讶:“咦,说得好像我不出来做生意,别人就不会笑话我是小商女一样!”
沈成恭嘴角一抽,他竟无言以对!
“泼妇,你用点脑子。”钟离优道:“你以为我们不说,宋濯就不会知道吗?”
“你叫谁泼妇?”宁卿怒,从小到大从未被人叫过泼妇俩字!她一直是淑女!是乖乖女!
“谁应叫谁!”
“姑娘,你抓错重点了!”初蕊好心提醒。
正说着,沈成恭往窗外一望,突然道:“宋濯来了!”
宁卿:“骗鬼!”
钟离优哼一声冷笑:“你不信就站这等着。今儿个我们在这里就是约宋濯见面的,哦,对了,就是为了你为我家锦织天下画图纸的事情。”
宁卿身子一抖,初蕊脑袋从窗子缩回去,已经哭了:“呜呜……姑娘,真的是世子!我瞧见清风的身影了!已经入店!”
宁卿急得眼圈都红了。要是被表哥抓到她又私见外男……而且还是一次见俩!他一定会打死她的!
宁卿悔不当初啊!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就作死了呢?非要冲上来跟离钟优这极品剩男理论呢!宁卿急忙要往门外跑,沈成恭已经开了门往外一望:“跑不掉!宋濯来了!”
宁卿只感脚一软,险些没摔倒。
“躲起来!”钟离优也急。
要是被宋濯发现他又跟他的爱妾在一起,他这段时间做的努力就要白费了!他可不想得罪宸王世子!
“这边。”沈成恭道。这次他做和事佬,他也不想把事情办得这么难看和尴尬,忙掀起铺在一边大大横几的红色的绸布。
宁卿拉着初蕊忙钻进去,绸布才放下,门已经打开。
初蕊在宁卿身边瑟瑟发抖,宁卿冷汗啪哒啪哒往下掉,隔着绸布,她只见到宋濯那一双黑缎暗纹云锦靴。
“宋濯,总算把你这个大忙人请来了。”沈成恭笑道:“我来引见,这位是咱们的北盛首富的少东家钟离优公子。”
“见过宸王世子。”钟离优的声音仍旧如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草民早就听说过宸王世子大名,今日终于有幸结交。”
宋濯只淡淡一笑:“钟离兄客气。”
沈成恭知道宋濯不追究,松了口气,但想到横几下的那位,冷汗又下了,努力地思索如何把宋濯诓走。
把宋濯诓走,实在太难了!因为今天他们约宋濯来之前就说过,今儿个钟离优做东,烩味天下新出了一味脆醋海棠鱼,特地为他准备!
最重要的是,烩味天下是钟离优的产业!要是突然说没有脆醋海棠鱼了,咱走吧,去别家吃,宋濯会怎么想?
怎么还不把表哥骗走?宁卿在里面又闷又热,急得直喘粗气。伸手抹抹额上的汗,突然“啪嗒”一声,宁卿头上的一颗珍珠簪子就掉到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捡,那圆滚滚的簪子就滚出了横基。
因为刚才是在冷场,这清脆的一声响就特别引人注目,三人循声望去,只见横基底下滚出一根顶着一颗珍珠的圆滚滚的簪子。
沈成恭和钟离优脸色一变,期待宋濯认不出来。但明显,他们低估了宋濯对宁卿的关注程度!
只见宋濯俊脸一僵,嘴角一抽。宋濯这细微表情让钟离优二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围静了一秒,各自呼吸声都好像能听到。只见宋濯不动声色地一脚踩住那支簪子,若无其事地笑得仍旧风清绝雅:“钟离兄,本世子都是你烩味天下的老熟客了,你们大厨的手艺本世子还不清楚?什么脆醋海棠鱼,本世子觉得也就那样。走,去前面海玉居,偿一偿你老对头的新菜色!”
“走!”沈成恭呵呵呵。
“对,走!”钟离优呵呵呵。
横几底下的宁卿狠白眼儿一翻,险险没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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