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死亡之后,陈东并没有打算处理。捂着自己的肩膀就从李刚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打开门的时候,陈东脖子上就被加了一把刀。
陈东抬头看着靖西。
“交出解药吧。”
陈东早就知道比索不会这么简单。说道:“你要是杀了我的话,那么解药就没有了。”
“那你的性命也没了。”
陈东靖西的威胁,说道:“我死了,比索可就没人救了。你要是明智,最好就放开我。”
靖西看着陈东。
这个男人此刻淡然处之,一点都不害怕他的刀子万一不小心划破他的喉咙。靖西眯着眼睛,松开了陈东。
“我现在受伤了,我要回去休息。”
陈东看了一眼靖西之后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陈东就靠在了门板上。刚才能打败李刚,那一个拳头用尽了身体里面血莲花全部的力量。现在血莲花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陈东就相当和一个普通人无异。
陈东坐在床上,忍耐着胸口那难受的感觉。
李刚死亡的消息并不能够隐瞒得了多久。但奇怪的是,李刚的死讯并没有被宣扬开来。就像是一个死在瓮中的乌龟,悄无声息。
“尊主,我们真的不帮李刚报仇吗?”
寒飞雪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良久,才开口说道:“他能杀掉李刚,说明他现在的能力已经今非昔比。”
“正是因为如此,已经没任何必要留着他 了。”
“没必要,那血莲花呢?”
寒飞雪问道。
想当年他们命令萧徊创造陈东出来的时候,就是因为那一朵没办法绽放开来的血莲花。此前他们用了任何的办法都没办法让那朵血莲花绽放开来,唯一是移植进了陈东的身体里面。
“尊主,血莲花已经和陈东融为了一体。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让陈东配合我们完成实验,不能被我们组织所支配的杀手,都应该被我们杀掉。”
寒飞雪的双眸垂下。
慢慢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自己的得力助手,影流中唯一一个最忠心她的男人。
“尔,我现在最想做的是杀了钱森。”
尔垂下头。
“如果不是因为钱森的话,我就不会离开组织这么多年。这期间,我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这是寒飞雪到现在海耿耿于怀的事情。
“尊主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没有下通缉令。”
“他现在陈东在一起下不下通缉令,对我来说无所谓。他们在那座岛上我早就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
尔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脸色很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他坐上这个位置那一刻起,他根本就猜不透这个女人心里面的心思,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甘情愿陪伴她这么多年。
“需要我派人去杀了他们吗?”
寒飞雪扬起手来,意思是告诉他此刻并不需要怎么做。
“留着他还有用呢。杀掉他并不用急在这一个时候,等到他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尔一向都听从寒飞雪的安排。
“那就按照尊主的方法去做。只是除了李刚死掉以外,我不久之前还接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单碧阁的那一位,不久之前死掉了。”
寒飞雪的脸色彻底变了。
“你说什么?他竟然死了吗?”
尔面不改色的回答:“前段时间组织一直都联系不上他派人去了单碧阁,结果发现那边早已经就不是他的人了。后来我们抓到一个以前衷心于他的手下,才知道他已经被陈东给杀死了。”
寒飞雪的手掌心慢慢紧握成拳。
他曾经告诉过陈东不要在想着和组织为敌,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的话。仍旧是一意孤行,不理会自己的好意。
“尊主,我只是觉得留着他一天就会是组织需要担心防备的人。当初创造他出来的时候,虽然用的DNA是萧徊的。可是当时的我们对血莲花的掌控根本尚未全部了解,利用药物和血莲花综合打入人的体内。这个实验疗效固然有几个人已经成功,但是大部分人就算成功里人也会产生副作用。”
当初全都只不过是组织用来实验的物体。我从来也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对一个实验的物体失去掌控。不仅如此,还要防备他未来会产生对他们的威胁。
“尊主,我知道你想要拿回血莲花。但是这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血莲花进入陈东的身体里面早已经融合了二三十年。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只有这样一来,才能够从他的身上。取回含有血莲花效力的鲜血。”
寒飞雪沉默了。
如果他从未试失去记忆过,从未和陈东发生过那一段感情。现在的她完全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他痛下杀手,但是寒飞雪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论如何发出不了任何的声音,因为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违背自己心里面的心意,她不想让陈东死,反而能够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尊主?”
尔的声音传进寒飞雪的耳朵里面。
“这件事情等到以后再说吧,目前我不想动他们。现在他们的行踪已经掌握在我的手里,想不想他们死,只是随时的事情而已。”
“尊主说的是。”
随后,寒飞雪就朝着外面走去。
而盯着寒飞雪的背影,从尔的身后慢慢走出来一个男人。
“尔,这样让尊主决定这些事情?你不再建议建议吗?”
“我能说的话已经全部都说了,既然尊主有自己的办法,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我又何必多说呢?”
“可是尊主毕竟是个女人呀!女人优柔寡断能成什么大事。”
魑魅魍魉徒为尔,虽然说这七个人是组织的中心。可是这些中心也未必会完全攀附于一根大柱子上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与想法,每个人都恨不得登顶能拥有着一辈子花不完的荣华富贵和一些比眼前更加难人可贵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