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翱有些为难,想起自己老婆早上交代的事情,他心里不好马虎,推脱的说道:“你先去吃吧,我想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再去吃饭。”
苏知宜皱皱眉头,显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坚定的说:“不行,我想很你一起吃嘛,自己一个人吃太无聊了,那我在这里等你一会,没关系,你忙吧。”
心中偷偷舒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易远翱迟疑了一会,然后继续拒绝,说道:“你先去吃吧,我真的不和你一起吃了,你本来就胃不好,在因为等着我吃饭,犯了胃病,就得不偿失。”
苏知宜心中疑惑,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真的就是事实,她总觉得这几天,易远翱对她不像刚回来的时候亲切了。
低下头,她突然问:“远翱,是不是我昨天说的话让你困惑了,你觉得应该和我保持距离,要是这样的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会我就辞职,不呆在你身边,省的让你为难,这不是我想要的。”
看到苏知宜这样,易远翱有些于心不忍,或许这样做,确实有些残忍,安慰:“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看看你,又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这个增样子,我会心疼的。”
听到易远翱这样说,苏知宜心中先是一暖,然后说道:“真的吗?那你跟我一起吃饭好不好,不要把我拒之门外,我只想我们两个还是好朋友,能一直在一起。”
看着单纯善良的苏知宜,易远翱心中心疼起来,她一个人在国外,必定是经历了很多折磨,他又何必非要将两个人划清楚界限呢。
他走到苏知宜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说:“别委屈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
凯旋集团的大楼上。
沈江画看着认真思考的楚颖欢,心中也更加好奇起来,见她不回答,紧接着问:“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吗?快跟我说说,你现在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
任由沈江画一个人唱独角戏,楚颖欢连看都不看一眼,心里有些担心,见他实在是烦人,就催促说:“好了,你工作都做完了,赶快回你的办公室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了,自便。”
说完,她果然坐在椅子上,埋头工作,不再理会沈江画。
沈江画一个人无聊,他虽然心中生气,可是又拿楚颖欢没有办法,努努嘴,没有说话,一个人黯然的离开。
时间流逝飞快,转眼间,一天就过去了。
再抬头时,天已经黑了,看着还没有处理好的工作,楚颖欢很是无奈,这个项目本来就的得到公司高层的重视,把它当做是打开国外生意的一个通道,如果这一次要是做不好的话,以后就只能低着头做人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算了今天加班,等工作之后再回去。
到了下班的时间,易远翱将手头的工作放下,穿上西装外套,正要出去,就听到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是楚颖欢发来的。
短信上写到:今天不用来接我了,要加班,晚上见。
易远翱站在了原地,突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中有些失落,果然,在楚颖欢的心里,还是工作重要,他可有可无。
一阵感叹之后,他也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回到家里,他一个人也无聊,还不如在这里工作。
看到楚颖欢的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沈江画敲门而入,接着说:“这都几点了,还不下班,我要是老板,肯定给你这样的员工加工资,发福利。”
楚颖欢疲惫的抬起头,眼睛长时间的注视,有些模糊,笑着说道:“是吗,那你就赶快给我申请申请,要是成功了,我请你吃饭,你随便点。”
沈江画一脸的不相信,和楚颖欢认识这么长时间,每次吃饭都是他拿钱,从来就没说过结账的事情,今天这么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认真的问:“你说的啊,要是你真的升职加薪了,带请我吃饭,可今天都这么晚了,回去吧,我们顺便一起吃个饭。”
楚颖欢看着桌子上残留的工作,有些纠结。
看出楚颖欢的为难,沈江画心中有了些许底气,若是楚颖欢不愿意去的话,肯定会直截了当的拒绝他,可不会在这里纠结。
走到办公桌前,沈江画双手摁在桌子上,继续劝说:“工作永远都不可能做完,即使今天一个晚上你都不休息,明天你要要继续做,但是效率就大大降低,所以呀,养好精神,明天接着忙。”
话说的也有道理,楚颖欢合上文件,站起身来,跟随沈江画出了公司。
凯旋集团的门口,一辆高级轿车熄火停了下来,像黑夜的精灵。
易远翱坐在车里,紧紧盯着公司的大门,想给楚颖欢一个惊喜。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沈江画想找个话题,率先打破沉默,
“一直都没有问你,你天天这么沉迷于工作,你就不害怕你家那个人跟你生气吗?谁会想找一个天天不进家的老婆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楚颖欢心中就这一个念头,冲着沈江画翻白眼,无语的说道:“你要是没话跟我说,就不要开口,你这样聊天,真是把天聊死了,我又没跟你结婚,轮的着你抱怨。”
沈江画见情况不妙,楚颖欢有些生气,连忙解释说:“你看看你,这么容易动怒,我这是在表扬你,热爱工作,有积极进取的精神,你怎么还生气了。”
听着沈江画胡扯,楚颖欢只想找块砖头拍死自己,但是沈江画说话的腔调,却让她忍不住笑的肚子疼,笑着说:“行了,别胡扯了,不是说去吃饭吗?赶快吃饭,我还等着回家呢。”
楚颖欢还想赶快回去,跟易远翱说说话呢。
远远观察的易远翱,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他本以为楚颖欢是在办公室里辛苦加班,便由着她的性子,没有插手。
可现在看来,加班只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才是真。
车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易远翱冷冷的吩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