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颂恩皱眉,微微的顿了顿,才开口,“你们到底是谁?”
少女的声音清冽,细腻,软软的听着让人觉得舒服。
“老大,这妞儿叫起来真他妈销魂!”
旁边穿着背心的男青年噙着笑说着。
夏颂恩皱眉。
“你等一下。”
她说着,将电话给了安虎。
“喂?我是阿彪。”
华少轻笑一声,“阿彪,你妹妹的滋味儿不错啊。”
“混蛋!你放了我妹妹!”
安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挣扎间,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
华少哈哈大笑,大步走到安桐的身边,伸手揪紧了她的头发。
“啊……”
安桐痛的大声尖叫。
“华少,华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
安虎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夏颂恩的心也跟着一紧。
原来安桐被他们那群人找到了。
“哥,哥救我啊哥……”
安桐大声的喊着。
安虎颤抖着唇,“华少,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阿彪!”
华少狠狠的松开了安桐的头发,转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咱们兄弟多少年没见了?”
安虎的心,一瞬间跌到了谷底。
“好,我去见你,你放了我妹妹。”
华少呵呵的笑了几声,“见我?阿彪,除非你死了,要不然我不会放了这个臭丫头的。”
“大哥现在被抓了,你只要能去做了汪源文和林远那两个王八犊子,我就放了她。”
安虎哆嗦着手,电话差点都拿不稳。
“阿彪,别怪华哥我不仗义,警匪两道,永远也不可能是兄弟。”
安虎咬着牙,“好,我答应你!”
“你疯了!”
夏颂恩大惊,猛地开口。
安虎却已经挂了电话。
“阿彪,你不是说你没有杀过人吗?你现在如果真的杀人了,你会坐牢的。”
安虎的眼神十分的空洞。
“夏小姐,小桐在他们手上。”
“我还能怎么办呢?”
“这件事,已经四年了,也该有一个了断了!”
夏颂恩皱眉,“了断也不是让你去牺牲!”
“你不想要你的身份了吗?”
“阿彪,你是个警察!”
安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敢冒险!”
“小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夏颂恩叹口气,闭上了眼睛。
事情,怎么留演变到了这个地步。
“现在你不用去了!”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薄言搬着电脑上前来,敲开了几个键。
“你自己看吧。”
薄言说着,伸手抱着夏颂恩的肩膀离开。
夏颂恩一愣,“薄言……”
“闭嘴吧,回去睡觉了,都几点了!”
安虎一愣,正想问为什么,就看见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
安虎瞬间大惊。
“于老师。”
画面上的人,正是于涵。
“阿彪!”
于涵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黑色毛衣,脸上是一片严肃的神情。
“如果不是薄言找到了我,我恐怕还不知道原来你这几年一直在滨海城。”
“于老师,我找过您,可是您一直不在……”
“我这几年一直在澳洲,阿彪,那件事情薄言已经跟我说了,我们委屈你了。”
安虎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于老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上交的证据,我已经全部保存,汪源文和毒枭集团的活动还有勾当,也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阿彪,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国。”
安虎不可置信的看着于涵,“于老师,我妹妹……”
“你放心吧,这几年因为你一直没在,我才没有正式的去起诉他们,因为我怕你在他们手上,这次你安全了,我也放心了。”
于涵笑着说着,“阿彪,你没给老师丢脸!你是个好警察。”
安虎的拳头攥的紧紧地,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转过脸去,掉了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夏颂恩被薄言带回了卧室里,才忍不住道:“薄言,你卖的什么关子啊到底,快告诉我吧。”
薄言被她烦的不行,侧脸看着她。
夏颂恩无奈,只得上前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薄言这才心满意足。
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薄言道:“这么说吧,于涵呢,是我姑父。”
夏颂恩大惊。
“那你之前不早说?”
害的她一直在找于涵的资料。
“这不是不好说吗,当时谁知道那个阿彪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万一是骗子怎么办?”
“最近这几天呢,我也派人观察了几天,知道这个阿彪是个可信赖的人,我就打电话联系他了。”
夏颂恩长舒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束。”
最近她被这件事弄得也是头昏脑涨。
“我说,你这女人以后少管点闲事不就得了吗?”
薄言脱掉了衬衫,伸手直接将裤腰带松开,扔在了一旁。
夏颂恩急忙捂脸。
“薄言,你洗澡去里面脱衣服啊,在外面干嘛?”
薄言一愣,随即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走上前来,弯腰在夏颂恩身前停下。
“喂……夏颂恩!”
夏颂恩微微的移开了手指。
衬衫被解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和蜜色的六块腹肌。
雄性荷尔蒙爆发,夏颂恩脸色越发红的厉害。
“夏颂恩,你脸红什么?”
薄言看着她脸红,越发的感觉好玩。
“我……我没有!”
夏颂恩说着,急忙想站起身子来逃走。
下一瞬,双手的手腕已经被薄言的大手抓住。
“夏颂恩,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脑袋里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事儿?”
夏颂恩急忙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嘶——说谎?”
薄言说着,两条腿压着她的身子,低头暧昧的吻她的唇。
气氛有点暧昧。
夏颂恩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薄言……我……”
“知道知道知道……真他妈烦人!”
薄言傲娇不止,伸手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在怀里,“睡觉总行了吧?”
夏颂恩轻笑,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十分的安心。
夜色弥漫,安桐被警队给送回来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网,捕鱼,一夜之间,在大家还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候,这桩沉寂了几年的案件,已经被悄然告破。
安桐被打了镇定剂,正躺在床上。
安虎的左臂还吊在胸前,坐在安桐的床边,十分的痛心。
警察将安桐送回来的时候,告诉了自己安桐的状况。
正在这时,安桐却缓缓的醒来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