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他怒火的零界点
“啊~!”林微微的必杀技,直接正中男人要害,就算是那冷大军长也照样被收拾的不敢造次,听到船舱里面的惨叫声,站在外面的几个人快速的出现在了船舱里面。
“给我老实点!”那天船舱上面带着纹身的男人,就是阿翔,他一把将地上的林微微反手按在了地上:“小丫头,竟然够辣的,还敢反抗!”
另外一个男人看到那黄牙在地上痛的挣扎,顿时大笑起来:“老色狼,你也有今天,你看看被小丫头给踢坏了吧”
那黄牙丑男站起来,指着林微微喝到:“阿翔,快给把这个丫头给宰了,她刚才亲口说的,她老公是个什么军长!”
“哦?果然是警察!竟然查到这里来了!”阿翔皱了皱眉头,一把将压在地上的林微微给拽了起来:“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国际缉毒?FBI?”
林微微痛的眼角快要留出泪来,想要挣脱,可是这三个大男人,就算她挣脱开又怎么能够跑的掉呢?
‘咔咔’那大黄牙忽然从腰中掏出了手枪,指着林微微的额头:“还是宰了比较安全,然后尸体直接扔到海里喂鱼!”
有枪!这群人有武器,林微微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怎么办?冷萧然,你在哪里呀?快点来救我!
“老大!”就在这举枪的瞬间,船舱上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跑下来的是那天小院子里面吃饭的男人,他满头大汗的看着阿翔:“那个男的,他们还没有找到!”
还没找到?难道说的是冷萧然,阿翔眯着眼睛看着林微微,嘴角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没有找到没关系,反正有这个女人当诱饵,还怕他不出来吗?”
这群人根本就不用怕,这座小岛四面环海,除了海运没有其他的交通工具,还怕他插了翅膀飞走不成。
说着,阿翔朝着身旁的那个人一摇头,那人马上拿了一个板凳,将林微微五花大绑在了凳子上面:“小丫头,说,你把我们的粉藏哪了?”
说的是她偷偷从墙缝里面偷出来的那些白粉,不行,冷萧然将东西藏在张阿婆的米缸里面了,他们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去抢的,那岂不是害了好心的阿婆。
“什么粉啊?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呀!”林微微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现在唯有之计,只有装疯卖傻了。
‘啪’一个嘴巴子狠狠的扇了过来,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也渗出了血丝的味道,可是现在只有咬死不承认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装傻是吧?看我不收拾你!”那大黄牙自然是想报仇,上来撸起袖子就准备狠狠的揍林微微,急的她赶紧大叫起来:“我不知道,一定是那个男人藏起来的,我跟他不熟,就是旅行时候认识的,我看他张的帅,有钱,这才跟着他一起玩的,你们说的那个东西,我没有看到!”
林微微吓的眯着眼睛,瞎话连篇的管他们信不信了,没办法,几个人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想来自然是不信了。
“给我打!打到她开口!”
“是!”
“……”
再说冷萧然打完了电话回到了张阿婆的家中,一会去就看到张阿婆着急的在门口张望,看到他回来赶紧走了过来:“哎呀,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呀,那小姑娘呢?没跟你一起呀?”
小姑娘,是说的微微吗?冷萧然忽然表情冷了下来:“阿婆,不是让她在家里等着吗?她人去哪里了?”
“啊?”张阿婆惊讶了一声,一拍手,叫到:“晚上在家里的时候,她说想出去看看你回来了吗?所以就在门口等着,我见她半天没有回来便出门去找,就没有人了,我想着肯定是找到你了呀!”
冷萧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林微微明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应该不会乱跑才是,这忽然就不见了难道是出事了吗?
那艘船!冷萧然马上就意识到了,于是赶紧拨通了电话:“张助理,立刻给我准备直升机,武器还有近卫队,马上定位……”
等不及了,冷萧然放下了手机觉得还是不妥,林微微如果真被带走了那肯定就是凶多吉少,他赶紧去米缸里面将那袋白粉找了出来,没有办法了,只有走一步是一部,将东西拿去换人。
他转身朝着阿婆的厨房走去,看着厨房的刀具,就只有一把水果刀还顺手,冷萧然将水果刀别在了腰间,转身准备离开,眼角扫了一眼房间的角落,发现海运的行李到了,立刻嘴角露出了笑容。
船舱内:
‘咳咳!~~’林微微吐了一口嘴角的血。
脸颊,眼角被打的已经红肿不堪,那该死的大黄牙揉着生痛的手腕:“我去,这小丫头真是个硬骨头,这么挨揍一个字都不肯说!”
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阿翔,眯着眼睛看着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林微微,有些烦躁:“那包粉拿不回来,上头不好交代,既然问不出来,干脆做掉吧!”
做掉?什么意思,是要杀了我吗?林微微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人有些难受,嘴巴好痛呀,就算想骂人都张不开口。
“什么人?”,紧接着,两三声惨叫,马上就惊动了船舱里面的三个人,阿翔马上就警觉了起来,从腰间将枪拿了出来,然后示意手下上去看看。
那手下刚刚上去,就听到船舱的门‘哐当’一声就一脚踢开,飞腿朝着那人的头上狠狠顶去,手下之人瞬间倒地,口吐白沫。
紧接着,从上面一跃而下一个人影,林微微迷离的眼角望去,是谁?
冷萧然飞一般的速度落在了船舱,袖子里面藏着的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朝着那阿翔飞而来过去,一声惨叫声,阿翔手上的枪掉落在地,飞到直插入他的右手手掌,鲜血直流。
他站在那里,扭头看到林微微,残破的衣裙,被绑在椅子上面,额头上,脸上,眼角,处处都是伤痕累累,顿时让他的怒火接近了零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