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将军,夫人她又虐渣了

第203章 穆枫

  宁王冷笑:“怎么丞相无非就是去了两次疫区,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了?”

  “对啊,所以还请王爷直言!”虞忠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宁王被怼的哽噎在喉,半天无话可说,最后气愤地说道,“那丞相和平定候关系如何?”

  “平定候与我何干?”虞忠反问,“本相听不懂王爷的意思,难道王爷以为我是一个仁慈的人?”

  听到这个问题的宁王自己却笑起来了,“本王倒是忘记了,丞相大人的心狠,本王可是一清二楚。”

  “王爷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啊,当真是稀奇。”

  当年的事情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一个伤害,虞忠也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后两个人相互之间谁都讨不到好,虞忠拿着机关匣子慢慢悠悠的走了。

  宁王气愤的掀了桌子,桌子上的东西被他掀翻在地,听到动静的下人纷纷跪下来了。

  “来人,将陈管家叫过来!”

  宁王的声音里面传出来,不多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他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脚步不停的跑进了房间。

  “王爷,找奴才何事?”

  宁王在短时间之内已经冷静下来,脸上已经换上温和的笑容,可偏偏陈管家还整个人抖的不行。

  “王爷?”陈管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大着胆子抬头看过去。

  “陈管家方才去了何处?”宁王没有询问其他的,反而问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陈管家立马整个人趴在地上了,“奴才……奴才去了花楼!”

  “是吗?”宁王两个字在嘴边有些飘忽,“陈管家既然这么喜欢花楼,以后便在花楼里面待着吧!”

  陈管家如同哑巴了一样,想要解释却没胆子说,整个人软塌塌地被人拖下去了。

  宁王的人很快就调查出来,穆枫真的去了疫区。

  “这个混账玩意儿,本王以前以为他只是有些温吞,没有脾气臭得跟一块石头一样。”宁王恨不得直接冲到穆枫面前,将他打上一顿。

  “殿下息怒,世子只是仁厚罢了。”说话的人是宁王的幕僚孺映,曾经一个不得志的小官。

  宁王现在再如何生气,也不能够将穆枫抓回来,“也罢,他若是能够将这件事情做好便是最好不过了,派些人手暗中保护他吧!”

  “是!”孺映点头,转身离开。

  宁王却叫住了他,“另外,将那些在背后嚼舌的人全部都杀了吧!”

  “是!”孺映停下了脚步。

  穆枫一直都在封地里,疫区的消息一直都在瞒着他,如今他居然知道了。明明他让人在身边跟着儿子,儿子去疫区的消息,虞忠和皇帝居然比起他更先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放过插手这件事情的人。

  疫区的穆峰,此刻他正穿着行商的衣服,跟着商队在途径的一个个村庄停留了一段时间,他身上带着的粮食,让每一个人对于他心存感激。

  越是接近疫区,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世子,可是有些不对?”身边跟随他多年的飞鹰问道。

  穆枫看着那些脸色憔悴的人,去木屋中送吃食,没多久就从里边出来。

  他指着木屋,“我问你,若是我感染了时疫,你会如何?”

  飞鹰立马跪在地上,“卑职一定会跟在世子身边,让人为殿下找寻名医!”

  穆枫有些无语,虽然对于属下的忠心很满意,可偏偏他需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我再找个比喻,如果王府之中有人染下了瘟疫,府中的人会怎么做?”

  “找一个院子,直接关进去,随后找人从门口塞进一些吃食便是!”飞鹰这个回答也是毫不犹豫。

  穆枫点头,他看向木屋,此刻在那前面还有不少的人围在一起,根本没有一点儿里面的人染上瘟疫的自觉性。

  飞鹰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便明白了他方才想的是什么,“世子是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瘟疫?”

  “怕是如此,不过需要一点印证!”穆枫点头,心中有了盘算,“最近平定候在何处?”

  飞鹰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如实汇报给世子。

  翌日早晨,他们商队离沛州越来越近了。

  到了城门口,穆枫第一眼看到了不远处为百姓治疗的女子。

  那女子蒙着面纱,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为人把脉,偶尔的衣角被寒风吹起来,可她整个人专心把脉,仿佛看不到地上的污渍一样。

  虞月儿还在和面前的妇人说最近需要注意什么,去哪儿能够喝上药,便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声!

  她和众人一起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到沛州来的商队,有一位健壮的男人被人从马车上踢下来了。

  “告诉你,公子说了,你染上疫病,自后你自生自灭!”站在马车上的一个清秀男人将一个钱袋直接丢到地上,“这是公子体恤你的。”

  虞月儿看着那个地上的男人哭着喊着,于心有些不忍。

  “公子,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我没有感染疫病啊,我只是偶尔不适,公子!”

  他跑到马车前面,不让马车离开。

  虞月儿走过来的时候,清秀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想要直接用鞭子将他打开,“等等!”

  男人和马车里面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你是何人?”清秀男人看着她有些不屑。

  虞月儿望着地上跪着的人那怀中的钱袋,“一位大夫!”

  说完话,她便为人把脉,“小小风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

  “真的?”清秀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他一个人要是染上疫病,只怕我们整个车队的人都有危险了。”

  “确实如此!”虞月儿点头,她看着马车之中的人,“不如我和阁下聊聊看?”

  “夫人方才不是在为那妇人治疗吗?”清秀男人想起了什么,猛地往后靠了靠,“你离我们远一点!”

  原本跟在虞月儿身后的人听到这句话的人立马不满了,先前治病的妇人最先冲过来,“夫人只是为了治疗我多年咳嗽的顽疾!”

  说完话的妇人咳嗽两声,表示她只是时常咳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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