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怒火的那绝对是南玄月了,莫名其妙的被人认为干的什么坏事,原来弄了半天自己搞不清状况就要与他拼命,真是火气大啊,恨不得再抽它几巴掌。
这死狗居然还能做梦,而且还是春梦,禽兽,真禽兽,连这种梦都能做到,看来真实需要找一个狗道吕了。
“妈的,别给老子丢人,赶紧滚!”南玄月暴怒,不想久留此地,太丢人了。
然而,二黄自从知道自己在做梦之后,整张脸就完全黑了,如今南玄月说什么都是对的,默默的走了出去,太丢人了。
边走还边摇头唉声叹气的嘟囔着“唉,真是春梦了无痕啊。”
当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所有人顿时气全部消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人说这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可是一旁的南玄月却是黑着一张老脸,连忙行李离去。
今天原本还想多聊一会儿天的,没想到居然被这死狗一闹完全没有了心思,这可都是极品美女啊,多可惜啊。
如今南玄月也算是有了第一次的人了,;以后到碰到这样的修士又可以吹吹牛了。
更何况血情这小伙子挺地道,初次见面就带着他们来这么大的春满楼见识一下,也算是挺仗义,不多最可惜的是没见着凤筱溪。
听说这个美女可是春满楼中的头牌顶级的美女,堪称之为金牌中的王中王,多少人争着抢着难以与她共度春宵。
可是听血情刚才之言似乎今晚有办法争取一些时间,否则几人也不会在那里打发时间,就是为了今晚春宵一刻!
话说若不是二黄这么一闹,南玄月可能还真会等到晚上也说不准,毕竟向凤筱曦这样的美女多多益善啊,谁不想得见芳容。
嗡!
随着一阵口哨的声响,南玄月面色凝重,眉头紧皱,一副心不在焉内心有什么事情一般,走在小巷子里。
二黄根本没观察到其有什么问题,似乎还在回味那一场春梦了无痕的感觉,吹着口哨心情相当的愉快!
这对于它来说真的可以留作回忆,毕竟能梦到一次真的不容易,做梦对它来说真的太难了,少有的事情。
“对了,你这么急匆匆的让我离去要做什么吗?”二黄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
它真的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做梦梦到一半却被他给叫醒了,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应该直接把它收了才对,不可能一脚把它给踹了。
这个它一定要弄清楚,太悲催了,好好的春梦给打扰了,借人类的话语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这起码得需要万枚灵石的精力损失费吧?
而且,二黄盯着南玄月好一会儿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它在说话只顾着自己大步走着。
“喂!我说南小子跟你说话呢,眼往那瞅的?”二黄当在了他的前面吼道。
“啊啊,怎么了?”南玄月顿时如被惊醒一般,扭头东张西望一时没有回过神的感觉。
“卧槽!跟你说了半天话没听见,你小子自从出了春满楼大门就没见你正常过,说吧,怎么了?”二黄顿时大叫,随后却是严肃了起来。
它的确一直都沉醉在回忆中,不过还是时不时的观察一下南玄月毕竟两人如今称兄道弟,也算是关系莫逆了,关心下也实属正常之举。
更何况如今它算是在追随南玄月,虽然并没有主仆上的名义,不过看起来二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
这俩人在一起可以称之为黄金搭档,配合的非常有默契,所以南玄月一时间还真的离不开对方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很不妙的感觉。”南玄月严肃的说道,面无表情。
而,二黄听起来也开始严肃了,毕竟南玄月很少这个样子,平时都是嘻嘻哈哈的,此刻却是郑重的起来,太难得了。
听对方说起来还挺严重了,就是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他感觉到不妙的事情?
老婆跟人跑了?不可能,这家伙还没娶媳妇呢。女朋友被人撬了,也不可能这货可是光棍一条,除了这些事情真的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二黄在心里犯嘀咕着。
“这个嘛,能被你这么郑重严肃的说道还真是有点严重性,妈的,不会是你的毒性发作了吧?”二黄顿时跳了起来,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完蛋了。
难道忙活了一个晚上真的没有一点效果?不是找人寄了过去吗,怎么对方似乎没有要给解药的事情?
这样一想可能真的问题出大了,难不成直接挥军拿下血月宗吗?这可是一个顶级的大势力,想要拿下真的太难了。
“不是,而是另一件事情,不过跟此事也有些关系。”
二黄有点不明白,两只耳朵耸了耸,觉得事情似乎有点复杂了,难道那魔女真的不怕酮体被别人看到吗?真的是超出了五行,不在乎什么世俗的眼光?
这一幕幕在二黄的脑海中闪现而出,包括那晚偷窥对方洗澡的画面,这一回想顿时它嘴角就露出了一丝化不开的微笑,太淫荡了。
就在这时他们身旁走过俩男子低语道“听说了吗,今天魔女爆发雷霆之怒要找出一个男子,就连那个送信的男子都被击杀了,而且整个信访全部遭灭门之祸。”
“可不是吗,整个幻月城闹的可谓是沸沸扬扬,有一组玉简记录了一些画面因此人怒了魔女,这下我们可要小心点千万可别碰到这位祖宗。”
当南玄月与二黄听到这事情的时候感觉身子一阵哆嗦,魔女这是疯了吗?居然连一个送信的满门都被灭了,这也太霸道了。
只是一个送信的罢了,居然就遭到了灭门之祸未免太离谱了,如今这些散修可是一个个的战战兢兢的,不敢到处乱出没了生怕碰到魔女。
如今这幻月城都传开了,魔女受到了刺激似乎疯了,入魔了,就连血月宗内部人员都不知道他去哪了,看来真的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事情似乎来了。”南玄月沉默良久道出了这样一席话。
听得二黄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跟他们离开春满楼有什么关系吗?好像刚才没有问这个吧?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扯到了魔女?
“这个事情似乎跟我们与春满楼没关系吧,怎么乱扯一通。”二黄很是不愤,一个打狗一个撵鸡。
“怎么没关系了,两者是有一定的关系的,你看连那个送信的都惨死,估计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们了。”南玄月纠正道。
可是二黄还是不明白,怎么就跟春满楼扯上关系了呢,这两者似乎压根就不搭嘎好吧,越说它就越糊涂了。
不过看着南玄月的神情似乎连他都扯不清到底怎么了?一脸惆怅迷茫的样子,有点在犯二的感觉。
“我感觉到了危险,而且很严重,后果非同小可。”南玄月又严肃的说了一句。
对他来说时间真的不能在浪费了,没浪费一秒就是再对他造成危险,可能会有丧命的可能性,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特别是对魔女的危险越来越强烈,总觉得此人能给他带来威胁,甚至可能会导致生命危险。
即使当初碰到天煞魔尊的一缕分神念时也没有的感觉,那可是一尊货真价实的魔尊分身,都没有这么的威胁到他,可是如今一个胎息中期的修士让他感觉到了危险存在,不应该啊。
而且,自从他第一次见到魔女的时候就感觉到那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来,以魔女的手段不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若不是最后释放出一枚灭雷符,南玄月还真怀疑她就那点能耐。
魔女似乎修炼过某种魔攻,可是根本没有见她施展,对决时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不应该啊,一切都那么多的疑点。
“何以见得?”二黄狐疑道。
“打了个喷嚏。”南玄月清淡描写的说道。
可是二黄闻言却是一阵怒火,这都什么跟什么了,说了半天就是因为打了个喷嚏扰它清梦,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呢。
一个喷嚏而已,却扯到了一大堆,什么魔女,什么危险,什么送信的挂掉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分明就是乱扯一通嘛。
“妈的,你逗我玩呢,打了个喷嚏你给我大惊小怪的,扰我清梦,真想让老子跟你拼啊。”二黄彻底恼火了,说了半天都是一个喷嚏惹的祸,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好了,怎么就遇到了这样一个人呢。
它一阵呲牙咧嘴,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警告对方,这件事没完了。
汪汪...
对于这件事情真的太恼火了,一个喷嚏而已居然跟天踏下来一般,闹的可谓是满城风雨的场面,就连信访被灭门也有关系,有个毛线关系啊。
最气愤的莫过于二黄,恼怒的不断摩擦着牙齿似乎在磨一磨看看到底锋利不,其正在思量待会怎么吞了他。
“别着急,待我慢慢说来。”
二黄看着南玄月顿时压下了脾气与怒火,冷哼一声,转过头不想看他只是一道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似乎再说看你一会儿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我这个人从来不打喷嚏的,一打喷嚏就会有大事发生。”南玄月此时调整了一下状态,无比严肃,无比郑重的说道,眼神非常的凝重,没有丝毫的假言假语等,真的不能在真了。
当说这句话的时候,二黄眸子顿时一怔,觉得事情可能有转变,这个说法它还真是听过些传言,特别是有个家族曾经传言有这种先天本能,不过它不确定南玄月就有此等本领。
毕竟这个页面也不可能出现那个种族的人,而且这也不是那个存在的页面,更不可能南玄月是那个种族的后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