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动静乒乒乓乓的,老人与上官秋蝉脚步都慢了下来。
本来优哉游哉的踩着这条发光大道的老人,立住了脚跟侧耳去听:“有人在打架。”
看着那些被老人随意支配的树木,上官秋蝉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可以让这些树木去打探打探?”
她记得林黛紫可会这一招,不说方圆千里,百里的动静那都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老人就像是看待小傻子似的,瞥了一眼上官秋蝉:“你这样不等于是在暴露自己吗?”
一个反问,问的上官秋蝉当场哑口无言。
额……暴露?这里面有什么暴露了的吗?
脑袋立刻转了好几圈,将这里头的问题想了一遍,上官秋蝉皱眉。
她意识到,老人说的是对的。
“来,跟紧我。”老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尔后脚步一动,立刻走出百来米。
上官秋蝉愣在原地!
这尼玛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速度啊,她怎么可能追的上?
“看什么看,跑啊!”老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我……我怎么可能!”上官秋蝉没好气的回了句。
她都怀疑老人是故意的,怎么可能跑的过去?那除非是席木容他们才能做到的吧?
“喜欢你的那个小伙子有麻烦了,你不打算出手?”
“啊哈?”上官秋蝉正打算迈开腿脚,一听远处那话,浑身一阵激灵。
啥?席木容有麻烦了?
心口一紧,她想也没想,拔腿也不管自己的骨头嘎啦嘎啦作响,满脑子只想着跟上老人,去一看究竟。
“啧啧啧,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老人站在原地,笑容满面,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赶脚。
本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上官秋蝉,惊讶的发现一件事,她能跑的到,而且真的也不过是眨眼的速度,她就立在了老人的身侧。
“我……”她瞪大眼眸,有那么一些没反应过来。
这,这换做她之前,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啊!
“你的体内现在可谁有仙人照拂,怎么折腾都会好的。”老人好似对此十分了解,笑盈盈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右手在身前轻轻一点。
说来也是奇怪,本来他们面前什么都看不见,然而老人那么一点,在他们的身前的那些树木叶子迅速的往两边分散开,他们看见了一群人正压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险些让上官秋蝉惊呼出声。
正是席木容。
老人拉住了上官秋蝉,细细的观察着跟前的这一幕。
“公孙家族的人,抓着在意你的那个小伙子……唔,看来你这小伙子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哇……”老人摸着稀疏的那几根胡子,若有所思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对老人无所不谈的上官秋蝉,这会儿知道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怕是没法将席木容救下。再是想到,他被抓也跟自己有大半的关系。
“你能出手吗?”她一脸急切,一把拉住了老人的衣服:“你要是能救他,我拿菜谱跟你交换?”
“嗯哼?”老人神色一愕。
说实话,不用上官秋蝉开口,他正要出手。可这会儿听到她如此大方的就要给出菜谱,心跟着就死死一动。
“酱油和醋的,我还可以给你的料包。”上官秋蝉见老人愣住了,还以为他是犹豫,再看受苦的席木容,哪里还忍住的。
那些人关押着他,时不时的在他的身上加一脚,比踢在她的身上还难过。
“菜谱的事先放一放,你这丫头,真的是太不当回事,太打击人了! ”老人撇下一句,眨眼身影一闪已经出去。
突然出现的老人,吓了那波人一跳,站在远处的上官秋蝉,就目睹着老人一会儿火系一会儿土系,轻松将那人给全部半身埋在土地里动弹不得。
就像是对付一些蝼蚁似的,十分快速和效率。
老人解决完了后,对着站在那的上官秋蝉招了招手:“你自己过来看看你的如意郎君吧,我处理一下这波人。”
哪里会有那么快的?难道这就是高手与新手的区别?
那十几个人还手的机会也没有,脚下一陷,半身就在土里,有那么一些强点儿的,一个火球击中胸口,没两下也倒了。
“……”上官秋蝉急忙的跑过去,去查看半跪在地上气都似乎不带喘的席木容。
席木容浑身是伤痕,人还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在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看见了她后,还没来记得念得出她名字,眼睛一闭就脑袋后仰。
抱着他脑袋的上官秋蝉,鼻子当即酸了。
“等下。”她大喝一声,咬着牙站了起来,对着方才她看见对着席木容出手的人狠狠踹了过去。
“嘎啦!”她的骨头发出剧烈的声响。
看着这小丫头忽然来的暴怒与脾性,老人眼底满是赞许,顺手就递给了她一根被加持过的藤条。
“你还知道护短的嘛,来,给你这个。”
气的眼泪都快要下来的上官秋蝉,拿过藤条,狠狠一下抽在了那个硬着脑袋的人身上。
“啊!”
藤条绿色的光芒一闪,打在那人身上,带出了血痕。
嗯哼?这一打就给了上官秋蝉精神,当场打的更带劲的。
这些人居然敢打席木容,真的当她好欺负不成?
老人权当他是小孩子,没怎么放在心上,因此摇了摇头就去看了下席木容的伤势。
“他怎么样了?”上官秋蝉擦着自己的鼻子,跑来询问情况。
“死不了。”简要概括。
反正人不会死,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老人那态度,让上官秋蝉觉得自己要太在意的话,都似乎有那么一些过了。她蹲下来,仔细的检查席木容的皮外伤,从戒指内翻出一些药粉,给他做个简要的包扎。
站在一边的老人,直接连人带土的挖走,没一会儿就又带着土回来了,将刚才挖的那一个大坑给填补上了。
“吃这个,很快就好,都是年轻人,体魄好恢复快。”老人扔来一个瓶子。
填补好那个大坑,老人还注重边缘处的磨平。
看着老人近乎强迫症的操作,上官秋蝉看着怀里的药,心情无比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