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紫沉着脸退回到上官秋蝉身侧:“对方比我强一些。”
“对方来了多少人?”上官秋蝉跃跃欲试的再度掏了几个炸弹。
“已知的有六人。”林黛紫看向她身后,右手一抬,举手就是一棵树当头砸了过去。
上官秋蝉扭头看着被一棵树给砸趴下的人,瞳孔放大。
看着那么温温柔柔的一个人,出手那么粗暴?
“让开一下。”林黛紫一脸凝重与专注,往一边跨了一步。
好似是换了个版本似的,她手指一动,漂亮的裙角一个旋转,举手又是一棵树当空砸了过去。
就搁她身边站了这一分钟内,上官秋蝉头顶已经齐刷刷的飞过去起码十棵树了。
“人家长得好好的,你怎么能连根给人家拔了呢?”反应过来的上官秋蝉,莫名心疼起那边由树堆起来的小山。
与林黛紫打的不可开交的人,正是同样精通木系。
嘴上说着对方实力强,却占了优势的林黛紫,一心扑在将对方给打趴。
“嘭。”数十道冰刺刷刷而来,劈开树木,直直而来。
席木容眼疾手快,一把拉过正在扔树的林黛紫,一道火墙腾空升起。
上官秋蝉觉得自己的脸颊,一半冷一半热,她看看周围,发现她这莫名成了中空地带。
“啊呼—”林黛紫眉头一拧,低头看见自己的膝盖已经渗出鲜红。
刻不容缓,席木容将林黛紫一把扔到了上官秋蝉身侧,双臂一动,两道火舌从他掌心而出,化为两道有生命力的藤鞭。
他这一出手,对方的攻击突然戛然而止。
“你们走,我断后。”席木容目光坚毅。
“跑不了。”在他后背的上官秋蝉扶住林黛紫,将弩箭直接塞到了她手中:“抓着机会,打一个是一个。”
“对方比我们会配合。”那冰刺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个时候还不忘总结的上官秋蝉,通过别人的配合,第一时间想到了后期他们怎么配合。
“咳咳。”有一个大块头从树堆里爬出来。
被上官秋蝉刚才炸中的人,身上还冒着黑色的烟,也现身。
上次被抢她能理解,可这次呢?
上官秋蝉盯着前方陆续出来的人,脑瓜迅速的转动着。
“大哥,我们无冤无仇,你们这是做什么?”上官秋蝉伸出脑袋,大声叫到:“劫财劫色给个痛快话!”
“你们,谁是头?”一道雄厚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下一秒,席木容两臂的火舌被熄灭,而他们的周围出现一道火光,环绕了他们一圈将他们囚在里面。
好,都打不过!
上官秋蝉想也不想,从席木容的胳膊下直接钻了出来,拍着胸脯:“我是头,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为难他们!”
席木容一把抓住了上官秋蝉的胳膊,眼神一凝:“你退开。”
“我怎么能退?”一马当前,将自己的胳膊霸气拽回来的上官秋蝉,气场逼人。
站在他们身后的林黛紫,看着他们在这危机关头互为对方挺身,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弩箭,心中有所触,也有所感。
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受的伤都是值得……
“呵呵,你们的团队用不着在这里表演。”伴随着嘲讽声,一道火光凭空蹿出,一个男子徐徐浮现。
没有一张脸是熟悉的,基本可以判定是新仇家。
“他这样,你可以吗?出场方式还是挺帅的。”上官秋蝉扭头,一脸认真地询问表情凝重的席木容。
“……”席木容。
扶着伤口的林黛紫,将弩箭对准身后又出现的三人。
“我们被包围了。”她低声道。
不用她说,上官秋蝉也知道。
就是对方来意到现在也没提,让她心里头没底。
“你们谁做的那玩意儿?”火男指了指林黛紫手上的弩箭:“还有个会爆炸的玩意儿。”
“我们买来的。”林黛紫不等上官秋蝉应下来,脆生生的张口:“这等复杂的玩意儿,我们怎么做的出?”
林黛紫温柔归温柔,却是十足十的机灵鬼。
上官秋蝉禁不住的笑了,欣慰自己有那么一个得力队友,诚心感到自己赚的不行。
“哦?”伙人冷笑,目光尖锐:“你这一身都不是凡品,等下是你自己脱了……”
“喂,你这人怎么耍流氓的啊!你们是穷疯了还是怎么的?连一个姑娘穿的好看点的衣服都要?”上官秋蝉不等对方说完,听到那话胸膛的火就蹭蹭蹭冒了上来。
林黛紫被雷的外焦里嫩,傻愣愣的看着上官秋蝉。
她这一身软甲,她一直当做好看点的衣服?
席木容无奈的拍了拍上官秋蝉的肩膀,解释道:“唔……她这一身是上乘的软甲,刀枪不入……”
“啊?”上官秋蝉使劲儿眨眼,目光在林黛紫那一身飘乎乎的纱裙上看,摇头:“这跟我想象中的软甲不大一样啊?”
这哪里是了?软甲怎么能做的跟纱裙一样飘逸?
“你们都是被坑了吧?软甲要是光好看,有什么用。你看她,还是膝盖受伤了?”上官秋蝉发表了自己诚恳又耿直的想法。
对此,席木容不打算继续深究了,他将注意力转回到敌方来意上。
“我们交出你们所要的,是不是就放我们走了?”
该问题,点到点上了。
火男与另外几人,好似是静静看他们表演,不急不躁,直到席木容将重心又扯回到他们这。
他轻轻嗤笑,举起右手也握出了一柄长剑:“怎么可能。”
“去你的!”想也没想,扔出手中握着很久了的炸弹,还伴随着上官秋蝉一句痛骂。
“轰!”泥土飞溅,浓烟滚滚。
上官秋蝉推了林黛紫一把,又拽着席木容往后退,甩手又朝着身后扑过来的人扔了一颗。
“对方横竖不让我们好过了,那还客气什么?没商量的空间,那就干他们到底!”
上官秋蝉恶狠狠喊出一句,眼神一厉,朝着深林大叫一声:“阿好!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都挂在这了。”
话音刚落,灌木响起“簌簌”声,比方才他们还要猛烈的冰刺从灌木的缝隙横穿而出。
“嘭嘭嘭!”冰刺扎在席木容等人脚边,险些伤到上官秋蝉。
“阿好,你看准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