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我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异样,可是心里却自顾自地安抚着,门是锁着的,不会有人进来。
也正是因为我的这个心理,才误导了我的思维。
“找到了!应该就是这个!”我兴奋地看着我找到的视频,时间是昨天晚上的,上面的视频不是很清楚,因为是晚上,红外线下的办公室里的事物有些模糊。
我握紧成拳头,一只手在鼠标上面放着,一只手垂在了我的身侧,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脑上的画面。
很快,大概在晚上十一点左右,管易办公室的门果然被人打开了,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更加凑近地朝着电脑上望去。
电脑上的人,应该是个女人,穿着高跟鞋以及一身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脸上还带着一个口罩,看来她是有备而来的。
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以及身形走路,将她跟薛玲结合在一起,隐约之间,我觉得两个人还是有点相似。
只见她摸索着走到了管易的办公桌前,手麻利地拉开书桌柜子,很快,管易的存盘就被翻出来,拿在了她的手上。
还没有看到她的脸,我的心不由地有些急切,眼见着那人就要离开了,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走出去,就在我觉得异常失落的时候,那个女人又重新走了进来。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戴口罩了,而是直接走到了摄像头下面,冲着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背上猛地窜上了一阵寒气,连带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她刻意的在摄像头下露面,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薛玲,果然是她!
“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上就挨了一棒子,眼前一黑,晕倒在了电脑前,在我倒下之后,从我的身后走出了一个黑色影子,而且还是个女人,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伸出手,在那段视频上点下了删除键。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有意识的,只知道身上很疼,也很冷,身子拉扯着仿佛陷入了一片沼泽中,只要我越动弹,就越陷入的深,直到的喉咙上感受到了一阵窒息,我才渐渐地从这场梦噩当中清醒过来。
下意识地,喉咙上的紧致,让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拉扯,手上传来熟悉的人体的触感,紧接着,一道寒彻骨头的冷意,从我的头顶一直贯穿到我的脚心。
猛地这一睁眼,我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不轻,眼前的场景已经变化成了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喉咙上传来的窒息感,来源于一根绳子,而刚才的那阵子的寒意,是朝着我迎面而来的一盆冷水,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想要大声喊叫,可是很快我就发觉了不对劲,嘴中塞着一块破烂的令我作呕的布,灰色,上面甚至还有灰尘,顿时让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呵呵!”一道尖锐的女声,在我的耳旁响起,我的喉咙被吊着,手被捆在了我的身前,身体没有哪一出不是自由的,完全已经成为了他们手中的鱼肉。
站在我面前发出冷声的,正是一脸倨傲的薛玲,恶毒的双眼中夹杂这一丝妒忌,这张美丽的脸下,藏着一颗肮脏的心,此时已经不再收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惊不惊喜?意外不意外?”薛玲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眼睛画着一天极其妖娆的眼线,从眉眼角处挑剔般地上扬,双唇画着朱红色的口红,给她整张脸赋予了气势,犹如女王般的姿态,俯视着我的脸。
很想骂薛玲,眼睛时不时地朝着我周围的环境望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脱离了城市中心,因为周围的一切像极了郊外的工厂环境。
破旧的窗户,空旷的场地,满布灰尘的空气,暗黄无泽的灯光,无一不在彰显这个地方是有多么的简陋。
我说不出话,无形之间,我默默地叮嘱着我自己,不能在薛玲的面前低头,倘若怯弱的如同蝼蚁,只会迎来薛玲对我的更多的无情的摧残。
已经见过大风大浪的我,在面前狡诈的薛玲,依旧不怯弱,我笑,眼睛微微弯曲,脸上的笑容让薛玲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凝滞。
“贱人,你笑什么?别以为有了那张脸,就想占据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薛玲被我的笑容给激怒,我像看小丑一样地看着她,任由她在我的面前上跳下窜,反正我不能说话,也不能活动,那么我就笑的让你毛骨肃然为止!
我的心理战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薛玲的身后走出了两个壮汉,薛玲呵斥着其中的一个壮汉,吩咐道:“给我把那个婊子嘴里的布给我拿开!我倒要听听她要说什么!”
薛玲阴冷的笑着,壮汉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将我嘴里的布拿开,不知道薛玲是在哪里找的手下,一个个壮硕的跟头牛似得,鼓的几乎快要炸裂的肌肉,在我的视线里跳动,坚毅的脸庞,无一不在展现着他有多么的强悍。
出于紧张,我咽了一口唾沫,不过也只是悄悄地,并没有让薛玲察觉,脸上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望着薛玲,缓缓道:“总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我有权利报警。”
我的态度很镇定,给了薛玲一个措手不及,只见薛玲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尖,骂道:“报警?你觉得你今天还有命回去?”
薛玲大笑,完全就不将我放在她的眼里,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对于这种女人,只会用绑架来威胁人的女人,其实是最低级的。
自以为有两个长的比较强壮的男人给她撑腰,真当我就会怕了她吗?
我什么没有见过,就这么一个绑架?
“之前在办公室,是不是你偷袭我?”不想跟薛玲争论究竟谁最聪明,我轻声问她,因为我想要弄明白一件事情,我明明将办公室的门给锁好了,为什么,薛玲还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