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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一解风情

  “你的意思是有人诅咒姸衣?”欧阳勰环视四周,看着蓝起,有点不敢相信……

  蓝起眉头紧皱,我觉得极有可能……只是目前也没有记载那个男人究竟是如何醒转……而且,就算和姸衣的这种情况有些类似,她却不知该如何……

  顼府,艳暖阁……

  欧阳勰搂着顼姸衣的肩膀,无比怜惜,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蓝起,你方才说那个男人在醒来之前他和他表妹的定情信物玉佩碎了是不是?”

  蓝起道:“是的。”

  隆多有些疑惑,“如果这个那桩事类似,可是诅咒顼姑娘的人又是谁呢?”

  欧阳勰看了看眼前的树,“是她的姐姐……”

  之前顼姸衣和他说起过曾在这里见过顼容莹最后一面……

  虽然他很不愿相信……

  蓝起一脸纳罕,“你说她姐姐?怎么可能?”

  欧阳勰目光冷锐,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这世上有什么不曾发生,皇家这种事还算少吗?”

  蓝起心中默然,身为公主,她太知道这样的事……只是,她知道顼姸衣和自己的亲姐妹并不和睦,却没想到会如此决绝……

  顼姸衣此时整个人已经晕倒在欧阳勰的怀里,他拉起顼姸衣的左手,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戴着一条红色的的珠串,在夜色里犹如鲜血,那曾经在栗城不经意救下她性命的厥越宝石……

  许是有此渊源,也许是顼容莹所赠,这么多年,她都不曾取下过……

  欧阳勰将珠串摘下,将其握在手心里,用力握住,随后变成血色粉末,纷纷落下,

  蓝起大惊失色,“哎呀,你居然就这样把它给毁了,你……”

  与此同时,顼姸衣慢慢睁开了眼睛,蓝起立刻住了声……

  果然如欧阳勰所想那样,这个珠串是顼容莹给的,她的诅咒也必定延误在其中,一直跟随在姸衣身上,如今,一切联系都消失了,就如同厥越那个男人与其表妹定情的那块玉佩,玉毁,往日的誓言也荡然无存,变成过眼云烟,

  只不过那是一段破碎的情爱,现在,是血浓于水的手足情……

  顼姸衣醒过来,已是泪流满面……

  “姐姐,姐姐……”她突然喊了出来……

  顼姸衣看清周遭,见到欧阳勰,抱住他,“欧阳,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欧阳勰轻轻搂着她,慢慢安抚,“嗯,我知道,都过去了……”

  “我见到了姐姐,我见到顼容莹,她要杀我,她的眼神恨极了我,她要杀我……她拿着短刀向我刺过来……”

  “是的,这里是她死去的地方,她在这里留了诅咒,所以你来了,好在我们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乖,一切都结束了……”

  顼姸衣看了看四周,她整理心绪,又仿佛还在回忆,突然沉默了片刻,她回头看了看那棵树,一脸哀伤,

  “姐姐她恨极了我,我看到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可是……她却一直流眼泪,她什么都没有说……”

  她俯身捡起地上一把短刀,一眼认出了她曾在裘月容住的地方见过,而且据说她在闭门不出以后,整个人沉默寡言,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磨刀……嘴里念念有词……说要替女儿报仇……大家都认为是她疯言疯语,顼姸衣也并未在意……

  她走到树下,欧阳勰紧紧拉着她的手,将她护在怀里,

  地上埋着的是机关,方才顼姸衣正巧踩到……

  地上的寒光依旧泛着森冷,她蹲下来,轻轻一碰,那道寒光便倒塌,那的确是一把匕首,底下露出一片白,顼姸衣捡起来,是一块白布,覆盖着一个盒子,上面长了草,旁边都是泥土,一看就是有些年头……

  顼姸衣拿出那个盒子,里面是两个布娃娃,手牵手,做工很粗陋,娃娃的五官歪歪扭扭,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来两个娃娃都是笑着的表情……

  里面还有一张纸,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久,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的字也已经模糊不清……

  顼姸衣的眼泪立刻喷涌而出,险些站不稳,幸亏欧阳勰一直相护……

  蓝起在一旁不明所以,“姸衣,这是什么?”

  顼姸衣拿起那两个布娃娃,捧在怀里,她将娃娃翻了过来,背后分别缝着“莹”和“衣”字……

  “这是小时候我做的娃娃,送给姐姐的生辰礼物,小时候我们很好很好,清若欺负我,她会帮我,陪着我……”

  打开那张纸,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为什么唯一不舍得粉碎这个布娃娃,那么埋葬永远不见也可……”

  顼姸衣回味那场梦魇,她想起最后,顼容莹,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推开了她……

  然后她醒了……

  欧阳勰说起了厥越那个故事,这让顼姸衣感慨不已,

  或许男人的表妹死前原谅了他,他才醒过来,

  或许顼容莹心中终是有一丝挂念,让她们这一世的姐妹情分最终没有万劫不复……

  顼姸衣回到府里,一路无声,思绪万千,

  “嘶……”一声痛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这才看到欧阳勰的手臂上一道血痕,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的?”她急忙过去搀扶,

  欧阳勰一脸虚弱,整个人立刻倚靠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搂住顼姸衣,

  “刚才救你时不小心被割伤的……方才还不痛,也不知这是不是上面有什么东西,现在竟然这样痛……”他一边说一边将头靠在她肩窝,

  “我去叫蓝起给你看看,这要是有锈也不得了……”说完她就要起身出去,

  “咱们这房间里什么药没有,你留下来给我上药就行,我之前已经封住伤口,现在已经止血,你帮我清洗一下就行……”

  顼姸衣哪里肯依,却被狠狠搂住,整个人被退到墙上,牢牢的挡在里面,不得动弹,她一脸焦急,却看到欧阳勰笑着看她,“知道心疼了?那就你来给我弄……”

  他越靠越近,呼吸相闻,他的眼睛就像狩猎的猎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好疼,你快帮我看一看……”声音低迷,透着一丝淡淡撒娇的意味,

  顼姸衣脸一红,“你……那你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

  欧阳勰笑容迷离,不再说话,而他脸色苍白,脚步有些不稳,

  顼姸衣急忙伸手将他抱住,“快去那边躺好,我来看一看……”

  顼姸衣一番忙碌,为他处理伤口,虽然不是很深,那口子看上去却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顼姸衣一脸心疼,

  欧阳勰一直看着她,见她一脸的紧张,也早已不复之前在顼府的低迷,

  他伸手一揽,将顼姸衣揽入怀里,

  “哎呀,小心的伤口!”顼姸衣嗔怪道,

  “这样就不痛了……”

  一番纠葛,终是尘埃落定,顼姸衣和欧阳勰安心修养了半个月,身体渐渐恢复,在这期间,蓝起一直精心照料,连同隆多的脸又恢复了一些……

  隆多的五官清晰,棱角分明,愈发显得俊逸英武,尤其他在院中舞剑,身姿非凡……

  顼姸衣坐在凉亭里,看了看一旁的蓝起,不禁感叹,“没想到隆多竟是这样的美男子,也难怪让你千山万水无法忘怀,蓝起公主果然是好眼光啊……”

  蓝起一脸得意,“那是,隆多可是我们厥越最英俊的男子。”

  “如今容颜还没有全部恢复,就已经如此俊逸不凡,而且这点点的斑驳却让他有一种残缺的美感,让人不忍移目呢……”

  顼姸衣一边喂池塘里的鱼,一边笑,蓝起这几天一直盯着隆多的脸,一脸的痴迷,想想就好笑……

  “那你夫君呢,我可知道你们北溟不少女子对他都虎视眈眈,就连成亲了也一样,估计你可能是不少女子的假想敌……我看你还是要格外注意……”

  顼姸衣盯着池塘里的鱼儿,欢快地吃着她丢进去的鱼食,笑的无比开怀,

  “他啊……我也不知那些人为何如此,许是他不解风情吧……不过我倒是觉得隆多对你真是没的说,你看就因为你一句话,你喜欢看他的舞剑的英姿,便每天这个时辰舞给你看,我还是借你的光才能看到这一幕,真是让人羡慕呢……”

  水里的鱼儿不知怎么忽然四处散去,她又丢了一些鱼食进去……

  “让他舞剑也是因为对隆多自身有好处,别样的心疼和爱慕放在里面,岂是外人能懂得?”

  顼姸衣抬头看向隆多,还在舞剑,不禁再次感叹,“可是隆多也是的确英武,嗯,的确不错……”

  忽然,她觉得哪里不对,方才说话的的声音不是蓝起,她猛然回头,

  见蓝起在一旁捂嘴轻笑,眼前笼上一片阴影,一个人此刻正站在她面前,

  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原来我在夫人心里是这样的?看来夫人对我不是很满意啊……”

  顼姸衣手里的鱼食一下子掉到水里,惹得那些鱼儿游地更加欢快,

  她慢慢起身,“你怎么在这里?”

  她一下低下头,不敢再看对方,

  欧阳勰此刻的笑在顼姸衣眼里十分危险,

  “怎么?这是我府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顼姸衣偏过头,看向蓝起,蓝起立刻转首,装作没看到,

  “哎呀,隆多那边结束了。”

  她立刻跑向隆多,去为其擦汗,两个人马上离开,临走时蓝起回头看了一眼顼姸衣,让她自求多福。

  这个蓝起真是,眼前一下变黑,欧阳勰的脸忽然凑近,她猝不及防,避无可避,

  “夫人这是怎么了?刚才还没有看够,人家都走了,你还看。”

  “怎么?醋了?”顼姸衣瞬间镇定下来,她仰起头,看向欧阳勰,

  “是啊。”

  没想到他答应的倒是爽快,

  “爹爹,原来你跑这里了,我就知道,一看到娘亲,你就不理我和曦儿了,哼……”

  落灵在不远处叉着腰,一脸愤慨地看着自己黏腻的父母,一边叹息,又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

  “乖,你去找蜜姨带你放纸鸢,爹爹有些事要处理,”欧阳勰很温柔地对女儿说道,

  眼睛却没有移开,一直看着怀里的女人,

  顼姸衣微笑,立刻对灵儿说,“娘亲陪你。”她想要离开,手却被拉住,挣脱不开,

  灵儿歪着头,看了一眼二人,摇了摇头,离开了,

  “灵儿,等娘亲。”

  “看你能跑去哪里。”

  顼姸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横身抱起,

  “你要做什么?”

  “一解……风情,向夫人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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