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标此时此刻自我感觉非常的不错,以前她总被人当成骗子和一些没有本事的江湖术士之流,但实际上他可算得上是第一系的茅山道士,虽说不能够像电影当中所描绘的那样,封妖伏魔功夫了得,可给那些有钱人祈福做做法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现在这个经济环境,跟以往也是大有不同了,像周德标这种走单帮的人,从来也不会给自己包装宣传,生活质量可以说是直线往下,在没有接受那位的邀请之前,他就连下个月的伙食费都已经开始犯愁了。
原本周德标并没有想要去理会这帮人的邀请,因为怎么看都是有点不靠谱。给人感觉好像一个不注意,就要把他本人给切片研究制成标本一样,可谁想才没过了几天,他就要主动找到人家要求参加了。
让他这个茅山道士比较感动的是,这些人一直都对他比较有礼貌,并没有因为他所从事的职业就对其有所不爽,而周德标也很是在此享受了一阵子。
同时他也见到了不少与他同样遭遇的同道中人,起码他就在这里碰到了龙虎山的一个同行,这位要比他来的早了一个星期,用对方的话所说,只要是完成的对方要求的实验的话,就会获得一个非常新奇的力量。
在这之前周德标也是被找去好几次谈话,他想着就在这里面多混一些日子,所以一直拖着没有去答应,只是后来被那龙虎山的同行给刺激到了,因为那家伙竟然在她面前展示了道符的真正威力。
从前这些口袋里的符咒,对于周德标来说都只不过是做业务的一种道具罢了,就算是丢了的话也不会怎么心疼,毕竟在他心中的东西就是给人解个心疑,就算是给别人的话,人家也不会随便要。
跟龙虎山的同行竞人家决定走之后,能够把这东西如同打出一个火球一般扔出去,这绝对是他不敢想象的结果,这个东西并不能说没有,因为好像他们的祖师爷曾经就有这种能耐。
传下来的那些秘籍和法决从小的时候周德标也是修习过,只不过始终都不得要领,无法感应到这天地间的灵气所在,就被这个东西给拦在了这些看起来非常厉害的招数门外。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存在,哪想这时候居然让他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迫不及待的也参加了对方的这个改造计划。
虽然过程当中的确是有点艰辛,差点被那药物的副作用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看看朱德彪的命还是挺硬的,就这么硬生生的挺了过来,虽说现在他也成为了能够使用符咒术法的一员,实力猛增了好几倍,也是被这强达集团的人所器重。
可周德标也深深知道,自己能够活过来,实在是比较侥幸,因为在他同一批进行改造的人当中,只存活下来三个人罢了,如果当时他没记错的话,接受改造的名单上面,他排到了第二十七位,而且后面还会有人。
就算是此刻回想起来的话,周德标也会为当时的情况而感到背脊发寒,好在他最后还是挺过来了,不然的话,最后他也会死得不明不白,恐怕到时候连个给他超度的人都没有。
此刻周德标的身份已经是完全不同的氛围了,这个强达集团所聘用的一个资深顾问,表面上算是给这个集团公司做一些风水上面的知识咨询服务,但他也知道对方费了这么大心思,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们。
周德标也不是没有想过,立刻抛下所有的事情远走高飞,只要躲到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的话,就算以那强达集团的能耐,也是没办法找到人的下落,可谁又傻到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受那种洋罪去。
果然,真正的戏码现在就上演了,已经有人对他吩咐过,在这武道会上面他只管尽情的凭借自己的心情来做就行,就算是闹出人命来的话也没关系,他们背后的人自然能够替他们摆平这种小事。
刚才在后台的时候,周德标也是亲眼目睹了那无名剑客与那和尚的一战,虽然现在他的实力已经突飞猛进十分的强大,可他本人也比较有自知之明,对上那个无名剑客,怕是他连对方的一点都接不下,当场就会被人家给刺了个透心儿凉。
理解了双方的真实差距了之后,周德标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态度,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他所面对的对手到底深藏什么样的绝招,尽管此刻的他已经今非昔比,那也不代表他本人已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地。
从他一上场之后,果然强达集团的这些人比较贴心,算是给他安排的角色实力都不怎么样,但这也是在他现在的状况来看,如果换做是没有经过改造之前的周德标,怕是早就被对手打的满地找牙了。
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使用自己新练成的绝活符咒,那个对手就已经被他的伏魔剑给枭首,场内场外都是响起来了一阵阵的惊呼,在此刻顿时让这周德标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毕竟平时这些家伙都是趾高气扬的,根本就看不起他们这些走家串户走江湖的道士,好不容易用性命换来的实力,自然是要让对方吃点苦头,刚才他只不过稍稍多用力了一下,那人就错过了逃生的最佳时机。
由此开始,这个周德标每次上场之后,手上都是会沾满了鲜血,可见这个家伙的报复心有多强,虽说这武道会上面的规则,并没有提到杀人会承担什么责任,可像这人如此任意妄为的还是头一个。
就在有四个人惨死在周德标的手上之后,似乎受到了这家伙的启发,许多好想跟他一路的人,都是对各自的选手下了杀手,如果再继续在发展下去的话,这个武道会就会成为血淋淋的一个场合。
尽管已经有人向上面投诉了这个意见,作为主办方的那些人却还是不闻不问,当起了瞎子和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