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刺耳
“洗澡去!”
刘津则拿了条毛巾把自己头发擦干,他想他真的是疯了,何必跟这个女人过不去,把自己搞的一身狼狈。
秦甜心用热水洗过之后才觉得不那么冷了,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感冒,刘津那个变态不知道一会儿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秦甜心洗完澡用浴巾围着自己的身体,看了一眼衣服是真的没法穿了,只能等干了再说,推门走了出去,房间空无一人,这刘津哪去了?
秦甜心走向卧室,看见床上摆着一套新的连衣裙,秦甜心没想到刘津还给她准备了换洗的衣服,看来平时应该带了不少女人回来,衣服也是随时都有,这些有钱人怎么那么喜欢玩女人呢?
秦甜心换好衣服,刘津正好走了进来,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看来是在别的房间洗的澡。
秦甜心看了眼刘津,“你在这儿有几个房间啊?”
刘津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吧台,从里面拿出袋咖啡豆倒进了咖啡壶,“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我的!”
都是他的?“你是这里的老板?”
刘津点了点头,“怎么不像吗?”
秦甜心还真是想象不到这田驰的衣食住行是不是都被这几个男的给包了?
过了一会儿刘津煮好咖啡倒了两杯,刘津看了一眼秦甜心,“要糖和奶吗?”
秦甜心点了点头,刘津熟练的手法给秦甜心的咖啡拉了个花,自己则是一杯黑咖啡。
刘津把咖啡放到秦甜心面前,“喝点热的不会那么容易生病,尝尝味道吧!”
秦甜心此时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端起咖啡杯在嘴边抿了一口,惊奇的发现简直的专业水准,“味道很好,你学过煮咖啡?”
刘津摇了摇头,自己也喝了一口,“算不上学过,我只是比较喜欢喝咖啡,所以喜欢研究!”
“你喜欢喝黑咖啡?”
刘津笑了笑,这也许正是他人生中必须有的苦涩,“不是喜欢,而是必须适应!”
秦甜心不知道刘津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的出,刘津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让自己适应这种苦,“有些东西其实没必要一定勉强自己!”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过这样的人生,刘津不想停留在这个话题上,便转移的话题,“你跟我一个朋友很像,她跟你的个性差不多,我想林潇溯也是被你这种感觉吸引了!”
“谁啊?”
“林潇溯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一个女人,不过她失踪了!”
秦甜心知道说的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那两个女人所赐,她一定要讨回所有的一切,想扳倒秦雪可能还是要借助林潇溯的力量,秦甜心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最有把握,就是不知道林潇溯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帮她了。
秦甜心看了眼窗外,天空阴的就像要把整个城市变成灰色,“带我去找林潇溯吧!”
刘津疑惑的看着秦甜心,“你想明白了吗?跟着林潇溯一辈子都只能是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可能随时被他甩!”
秦甜心点了点头,“我只不过想跟他做个交易,并不想做他的女人!”
晚上刘津带着秦甜心来到了金碧辉煌,推门进去林潇溯和姜明都在,姜明身边还是他的妻子,林潇溯身边又换了新宠,两人见刘津带着秦甜心进来皆是一愣。
林潇溯松开身边的女人,“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刘津邪魅的笑着,“我在大街上捡来的!”
姜明轻笑了两声,“你什么时候有捡女人的习惯了?”
刘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刚刚!”
林潇溯疑惑的看着秦甜心 ,“你不是回碧云了吗?”
“公司说让我留在田驰考察一下市场!”
秦甜心不知道要怎么做这个交易,如果说找秦雪麻烦,那无疑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只能想办法留在林潇溯身边,可又不能让他觉得那么容易得到,哎~怎么比谈生意还难啊?
“那怎么不来找我?”林潇溯说的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秦甜心笑了笑,看了看林潇溯身边的女人,“我怕打扰到你的兴致!”
林潇溯站了起来,站在秦甜心面前,离的很近,秦甜心甚至能闻到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林潇溯眼神魅惑的盯着秦甜心,“你找我我随时欢迎!”
秦甜心轻蔑的笑了一下,“你身边的花太多了,我可惹不起!”
林潇溯忍俊不禁,“我又不是采花大盗!”
秦甜心想说他那根本就不是风流,女人不愿意的时候他不照样硬来?还不是跟采花大盗一样?
林潇溯勾起秦甜心的下巴,让她注视着自己,“只要你愿意,我身边可以只存在你一个!”
秦甜心故作冷清,“那岂不是害太多女人哭泣了?我可不想毁了别人的梦想!你的女人还在那边坐着你就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林潇溯勾了勾嘴角,转身从钱包里掏出了一打美金丢给了沙发上的女人,“你可以走了!”
女人看了一眼最起码也有几万块钱,也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包厢。
林潇溯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搭起一条腿,精简的黑发显得十分帅气,林潇溯冲秦甜心摊开两只手,示意现在没有女人了,“这样行了吗?”
秦甜心冷笑了下,这男人还能再幼稚点吗?“林少我说过我不喜欢做第三者,让我跟你也行,除非你离婚!”
刘津和姜明笑这女人的无知,林氏怎么会拿婚姻当儿戏呢?
姜明在旁边搭了一句,“小妹妹,林少看的上你是给你面子,别吊高来卖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姜明的话让秦甜心觉得特别刺耳,以前她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可以被他们羞辱,但不代表现在的邓紫瑜一样那么好欺负,“哦?原来我是吊高来卖呀,那看来林少的错爱我是承受不起的,那在下就告辞了!”
秦甜心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秦甜心这次真的生气了,她再怎么犯贱,也不至于永远在一棵树上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