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胡海愿意誓死追随。”刹那之间,那光头大汉直接给秦奋磕起头来。
他自己也是古武修行者,当然知道秦奋刚才的表现,早就超出他的理解。
古武修行,炼体之上是练气,练气之上统统称为极上境界。
这个胡海对萧家也好,钱家也好都相当了解,既然了解更知道秦奋的修行程度意味着什么,他如果不跟随秦奋也没有谁好追随。
“怎么,你是怕我杀你?”秦奋笑了笑道。
胡海脸上露出尴尬表情,不敢回应。
“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依你的价值我是不会杀你的。”看到胡海全是紧张,秦奋再笑。
“秦先生,我也想追随你!”看到胡海一下子得到原谅,这边吴小田也哀求起来。
这边胡海人已站了起来,一股杀意锁定吴小田,这种垃圾人想跟他这种层次提同样的要求,简直自不量力。
被胡海这么一看,吴小田身体颤抖,又哀求起来,“秦先生,我不敢提追随你的要求,接下来你随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肯定满足你的要求。”
这边,秦奋再度笑了笑,“什么都不用做,把账目理顺,不要让洗钱集团的人怀疑就行。”
稍后,秦奋并无所谓,大踏步的迈出了别墅之中,后面的胡海紧紧跟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什么说头。
不过,话说回来,班纳岛阳光别墅摊子确实铺得太大了,铺得越大,其实在固定圈子里面其实都不是问题。
当下而言,他可以从吴小田手上获得突破口,看来巧合,其实就是理所当然。
毕竟东南亚这地方,能够达到新加坡银行资产规模的就那么几家,跟这银行没有关系,实在没有可能。
……
几天之后,在核算了成本,拿到新的预算之后,一直等在新加坡的广告组不得不重新出发,这次去往的是海兰省。
要拍这种广告,新加坡附近其实也就南岛、槟城、海兰省比较合适,经过跟东海舰队的沟通之后,东海舰队提议到海兰省去拍比较合适。
因为舰队就在海兰省附近巡游,比较安全。
实际的情况却是,战狼突击队获得情报,东海大案通缉要犯在海兰省有据点,以保护广告组为名,同时把任务也执行了,当然是一举两得。
“秦老板果然潇洒,上次遇到海盗居然自己先逃回到南岛,将你的叶小姐都扔下,实在让我们战狼的队员叹为观止。”
“快别这么说,咱们都是些大头兵,怎么可能跟秦老板比较?”码头上面,冯风一帮人跟着秦奋同时到达码头。
这时候趁着广告组在搬东西的时候,冯风又开始嘲讽秦奋,而雷小明也附和不止。
“你们两个干嘛?既然不是朋友就别老跟秦先生站一块。”那边叶婉仪走了过来,开口就是喝斥。
冯风、雷小明两个人穿着便装,却是以与秦奋类似的身份登岛,毕竟都是华国军舰,大家都是生意人,受军舰庇护一下都无所谓。
“哈哈,叶小姐误会了,我们都是小生意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接。”冯风耸了耸肩道。
“知道自己做的是小生意,就离他远点,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叶婉仪更是生气,紧紧挽着秦奋。
最终冯风还是笑着跟雷小明一起离开。
不过,两个人绝对想象不到,东海舰队的情报来源,其实还是秦奋提供给军方,军方再转交的。
没有办法,依秦奋对这两个货的了解,如果真的知道情报来自于他,肯定没事都得整出些事情来,他完全没有必要找事。
……
海兰省说是一省,其实就是半个州,跟华国一省当然没有办法比,当然面积比起南岛来讲,确实大得多,岛上游客也并不多,风景确实不错。
钱家身为海兰岛上的地主,又有拿督的威严,派出钱家的人招待广告组一行人也是自然。
只是与吴家不同的是,钱家的拿督并没有出面,他们只是派了钱家的一个代表迎接广告组。
而整个广告组,这次知道东海舰队护航舰就在附近,知道安全已真的不成问题,无非赶紧抓紧进度,一点时间也不敢耽搁。
“秦先生,请问今天晚上你有空吗?”在拍摄间隙,临时没有拍摄任务的孙雪姿到了秦奋跟前,表情有点尴尬。
这次卫兰并没有陪着她,因为护航已有舰队,她一个新加坡警察自然没有资格跟着,但孙雪姿尴尬的原因不是因为卫兰没来,而是因为胡宇扬现在跟在她的身边。
“秦先生不要误会,是钱家的钱小月小姐找你吃顿饭,我跟她是好朋友。”孙雪姿尴尬的解释,同时看了一眼旁边的胡宇扬。
秦奋也扫了一眼胡宇扬,那家伙脸色立即变成猪肝。
先前他让吴小田帮他摆秦奋一道,现在的结果已出来了,他看到秦奋不怕得要死才怪。
他虽然是马来西亚人,但主要发展就在新加坡,根本不像吴小田那样跟各方面势力都有联系,说白了就是一个有钱银行高管而已,现在哪里还敢惹秦奋。
“秦先生,东南亚地方不大,雪姿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所以这些世家小姐都跟她很熟。”胡宇扬赶紧帮着解释起来。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说了我跟秦先生没有什么关系。”这边孙雪姿脸上更红,她明显感觉到胡宇扬的不正常,出口解释起来。
“雪姿,秦先生毕竟是老板,我又没有误会你什么,你用不着这么解释……你们两个先聊!”这边,看到孙雪姿状况不对,胡宇扬赶紧抱头鼠窜,头都不敢回,消失了。
“秦先生,这男的已经疯了,他最近几天老是叫我多跟你亲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孙雪姿尴尬的道。
“你老公是个好男人,晚上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如果这位钱小姐事情很重要的话,我可以见见她。”秦奋笑了笑道。
随后两人再聊了几句在,也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