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同时带了几个保镖在把秦奋围住的同时,这边他又同时到了赵宇的向前,算是护住这位赵公子。
接着光头已摸出电话来,电话直接打了出去,“老板吧,威县别墅这边出事了,过来了一个家伙好像是个修行者。”
光头中年人打的电话,不是打给别人,正是打给赵宇的父亲赵立春。
赵立春,华国十大富豪之一,只论资历更在泰山会的乔天山之上,财富也有过之。
两人一个是官商,一个是私人财富,身位有差,如果说一定要把双方分出高下来,可能性并不是太大,但赵立春仰仗着老字辈,肯定勉强是问题不大的。
“怎么回事?”电话那边的赵立春,当下其实正在接受一个著名媒体人的采访。
华国十大富豪,其中至少有三位是房地产从业者,而赵立春正是其中之一,当下华国经济转型,房地产企业也正在萎缩之中,像赵立春这种级别,当下来讲确实整日活动不断。
至于其极其难得的接受电视台采访,原因也很简单,露个面,向社会传达一个信息,他还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
“我立即安排人过来。”在大致听了信息之后,赵老板淡淡的发出指示,正如同他在好年成的时候,大刀阔斧,指挥手上一帮高管劈荆斩棘,冲锋陷阵时候的淡定自若之感。
“赵总,如果有急事的话,我们可以换个档期。”这边,那媒体人看到赵立春表情焦急,皱了皱眉头,预感到今天的事情,很有可能会泡汤。
不过,纵然采访的计划被破坏,那媒体人也只能淡淡表达,像赵立春这种级别,说白了,平时无论什么项目,如果低于五千万的根本都不会向他汇报。
如果因为采访造成什么损失,可不是媒体能够承担得起的。
“小事而已,咱们继续采访,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这边赵立春并无所谓的道。
“说到您在公司里面,有没有谁是你比较怕的?”那媒体人再度提问。
赵立春楞了楞,到处扫视一圈,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我就是公司的老大,我怎么怕别人,只有别人怕我。”
在说完这句之后,赵老板对着旁边的助理招了一下手,那助理到了他身边。
稍后,赵立春对着助理耳语几句,在那助理明显神色极度郑重之后,这边的赵立春挥了挥手,让对方迅速离开,这边自然又是自然而然,进入到采访中去了。
仍然是威县赵家别墅,当下的场景仍然是剑拔弩张。
光头眼镜中年人护持在赵宇的身前,而秦奋正在他的对面并没有太大动静。
辛玉树仍然站在墙角的地方,至于别墅群里面,这位赵公子的后宫团,当然早就被驱散开来,没有人可以接触到当下一般人无法接触的场面。
秦奋一击而压制赵宇,接下来已没有其它动静,倒不是说要放过赵宇,或者是说将先前说的事情当成放屁。
当下的赵宇坐着一动不动,本来还是心有不甘愿,当下却已轻松许多,他轻松到百无聊奈,干脆已经玩起了雪茄,在客厅里面吞云吐雾。
最为紧张的自然还是那眼镜光头中年人。
其人是赵立春安排给赵宇的助理,同时随时保护赵宇的安全。
赵公子修行这么高,安全这种东西当然平时不需要谁来保护。
但华国这么大,毕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难免赵公子有时候会踢到石头,这种时候光头中年人的效用就显现了出来。
当下的中年人虽然紧张不已,但紧张之中仍然拥有信心,任何世界立足,无非权财。
权财之后无非暴力,修行是最为有效的暴力手段之一,当然,如果连修行都已没有什么用的时候,那最为有效的只会是更加强大的修行。
说白了,玄武组其他成员不论,当下的这位赵公子他的修行绝对不是平白无故来的。
他的背景如此强大,而传给他修行的人只会背景更加强大。
当下的赵宇如此轻松,等的正是他背后的修行强者,而光头当然也等的是这个修行强者。
车声隆隆,大概半个小时,也有可能一个多小时,这种时候,其实也不是关心时间的时候。
稍后,又有急速的脚步声音传了进来。
接着客厅的门直接被推开,进来五个人。
其中三个人虽然穿着便装,但只看气势就知道是现役军人,另外两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明显是从事行政一类的工作出身。
“何秘书!”那边光头中年人看到五个人进来之后,立即迎上当先那个同样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极其热情招呼。
而这边赵宇也是淡淡的招呼了一声何叔。
那个何秘书看到房间之中凌乱成这样,先是脸上大为吃惊,稍后却又渐渐的安静下去,他伸手拍了拍赵宇的肩膀,“你没事吧!”
赵宇冷笑一下,摊了摊手,将身上灰尘拍散,“我能有什么事情?”
“没事就好。”这边何秘书发声之后,他的目光已锁定到了秦奋身上。
“秦教官,你没事吧。”在何秘书看向秦奋之后,随后进来的五个人之一,不是别人,正是第二十八军的参谋长梁太章,也已向秦奋发声。
“这位是何秘书,原国防部长柳大元的大秘。”梁太章招呼秦奋之后,赶紧给秦奋介绍旁边的何秘书。
“何秘书,就是这个姓秦的,他来我们赵家捣乱,把这里搞得一塌糊涂!”那边何秘书还没有发声,那个光头中年人立即喝斥起来。
其人当下脸上的紧张全部消失,剩下来的无非是颐指气使与告状。
原因简单,来的这位何秘书自然就是赵宇的后台。
何秘书明显不是修行中人,不过只要是修行中人,听到他是柳大元的秘书,也只有如芒在背,心生敬意。
柳大元,前国防部副部长,开国将领之中,唯一一个现在仍然健在的修行中人,楚华天就是他的弟子,其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