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先生。”这边叶小宇正在给秦奋说话的时候,门口再度有人进来。
却是一行十几个人,男女都有。
门口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普通话有点憋脚,却正是香港口音,其人不是别人,正是明珠集团香港房地产部门的负责人左少祥。
“左哥。”看到左少祥出现在眼前,叶小宇也是吃了一惊,她身为女强人,自然华人圈财团老板从事之类无一不知。
像左少祥虽然刚刚从一身闲职到变成明珠集团的中坚份子不久,但叶小宇却是不可能一点信息没有。
她冲了上去,赶紧要跟左少祥握手,左少祥四十出头,放到这种级别的大老板里面那绝对是太过年青。
叶小宇显然对这位为人的浮夸习惯,也是相当了解,直接以哥称呼。
“小宇,我是来找小秦先生的。”左少祥错过叶小宇赶紧到了秦奋跟前。
“小秦先生,早上收到你消息,老头子叫我立即过来了,听说你可能有用钱的地方,这边我们都已有了准备。”左少祥赶紧答道。
却果然是秦奋早上就联系过港岛富豪,早上夏天格说要给他道歉。
当时,其时秦奋还真没有想过他敢乱来,只以为是雨多信子事发,他不敢拖延是出于真心。
这种老板要给他道歉,除了说钱之外,似乎也没有其它可能,毕竟是赚钱的机会,这样大笔财富装作没有看到也不太可能。
于是秦奋赶紧联系左江,只因这种专业事情还是让专业人来做最为合理。
而当下的左少祥,自然是来打前哨的。
“收购夏天格的份额,大概需要多少钱?”秦奋询问叶小宇。
“大概两百亿港币的样子。”叶小宇看向左少祥,开口道,现在她明白了左少祥是来送钱的。
“才两百亿吗,亏我还准备了一千亿。”左少祥听到叶小宇的表达,皱了皱眉头。
“一千亿?”听到这个数字,叶小宇几乎有崩溃的感觉,当下的明珠集团,短短两个月时间,市值翻了两位,现在的总共估值也不过三千亿港币,现在居然随手就可以拿出一千亿来,让她如何不震慑?
曾几何时,港资财团,确实是华国的经济方向标,但当下来讲,不说没有实力,但真正跟江南财团相比,差距还是非常大。
其余不论,所谓的港资财团,如果只是跟信阳商会相比,实力也是差了一大截,左少祥的这个数据太不可思议。
“小宇不要误会,这是香港十大财团的集资,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秦先生的话,我们也不会拿这么多钱出来,这还是很伤筋动骨的。”左少祥赶紧给叶小宇解释,当然同时也要提到秦奋,这才是关键。
“还是很多了。”叶小宇叹了口气,还是看向了秦奋。
她已经连续小看秦奋很多次,先前以为秦奋就是个修行者,以修行者的能力可以调配无数资金,这个很正常。
但她实在想象不到,秦奋对港资财团的影响力都这么大。
在华国,权势权势,权永远在势上。
她之所以跟乔云好,除了脾性相投外,当然更因为乔家红顶商人的身份。
当下如果只拿秦奋跟乔云相比的话,或许乔云比秦奋强的地方,也就只有上达天听的人脉。
这位小秦先生的前景,更有可能超出乔云太多,没有疑问。
在心里疑惑之后,叶小宇倒也迅速振作,因为乔云的原因,秦奋跟始终只是合作关系,她看得很清楚,接下来当然还是说正事为要。
稍后,她到了左少祥耳边,大概陈述了一下细节,无非是把收购夏天格商会份额可能达到十倍利润表达一遍。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一听到这种好事,左少祥早就激动得不得了,立即就要把前后首尾全部搞定。
信阳商会商人联系之紧密,远远超过一般性地方商会,其实和江南会、泰山会的运作都差不多。
当下夏天格已死,夏家的商业版图肯定被商会驱逐,无非就是一个走过场的举手表决。
夏家的商会份额不卖的话,以后在信阳商圈也没有办法发展,接下来强行收购这种事情,肯定没有什么阻力也是必定。
“生意上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在看到左少祥一脸期待,看向自己准备等他的回应,秦奋已经开口。
左少祥更加兴奋,在给秦奋连连招呼之后,迅速跟着叶小宇到一边去商量生意去了。
在两人离开之后,这边迅速信阳商会的老板,又到了秦奋面前恭维不止。
从今天以后,信阳商会自然以叶小宇为主,而叶小宇的地位从何而来,人人清楚,不说巴结,至少与秦奋处理好关系,这是最基础的商场应对方式。
“伤员在什么地方?”
“不是伤员是病人?夏老板吃错药了。”这边正当一帮老板若无其事,讨好秦奋不止的时候,那边大厅门口终于医生带着担架进来。
接着有人给医生指了指躺在地面的夏天格。
那医生到了夏天格跟前,都没有探鼻息,只是翻了翻眼皮,“不行了,没有抢救的必要,家属呢?”
“夏老板的家人正在往这边赶。”
正当有人回应之后,稍后已有一大队人冲了进来,那些迅速冲到夏天格的身边,其中有好几个都是夏天格的保镖。
夏天格怎么死的,这些保镖人人清楚,不过他们既不敢惹秦奋,也不敢惹金玉娇两女。
当下应该做的事情,除了通知夏家的人把尸体带走之外,更没有其它。
那些人偶尔看秦奋一眼,也就迅速把目光移到他处。
修行人本来就在法理与世俗之间游走,别说本来就是夏天格有错在先,就算他没错,当下他就是被秦奋杀的,在这场中,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至于秦奋,看到这场面乱糟糟,也觉得没有必要多在大厅中停留,他向着大厅之外而去。
而他旁边白雪也是跟着他,匆匆忙忙往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