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发泄与狂欢表达出来,修行者也好,富豪也好,本身其实都是普通人。
在秦奋面前,他们可以表面得极其低下,自然当下这种激动到失态的表现,更是正常。
“秦先生,在菲律宾旁边有一座檀岛,传说中有候行者存在,如果秦先生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提前帮秦先生打探,说不定也会有什么修行灵器在里面。”
“檀岛上经常有反政府军出现,哪里可能有什么修行灵器,秦先生,我家里有一个红木手串,虽然质地不咋样,但我听我妈说至少有一千多年历史了,什么时候我拿过来给你看看。”
在无尽狂欢与兴奋之后,这些老板们,再度讨好不止。
就那么贴着瓶底的一点清河原液,十个人分了,就出现这种惊人的效果,这些人心中有所期待太过正常,纷纷给秦奋表达,到时候希望可以再得到他清河原液的垂青。
而面对这些富豪,秦奋并不直接拒绝,当然也不可能直接答应。
如果只是生产帮清漂药酒、养颜丸之类,他的清河原液随着时间流失行销全世界的储备都是够了,但照当下这种消耗方法想要做到相当普及绝无可能,他得斟量使用理所当然。
而最后在一帮富豪吹捧之后,秦奋最终走出了这钱家的大门,他来新加坡可不是只为拍广告,现在红胡子这边已经解决,班纳岛那边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海军,接下来他已经没有太多事情,剩下来的流程,无非就是回到香港去看看太平台上那个原石布置得怎么样。
“秦先生,这次新加坡之行,还是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新加坡警方肯定不能够如此顺利破案。”在新加坡机场,新加坡美女督察卫兰专门带着警队工作人员前来送行。
现在的秦奋已经回到新加坡,马上转机去往香港,这位督察专程过来送一下其实相当合理,当然,当下的卫兰对这位秦先生态度已经天上地上。
这位卫督察对什么富豪之类的身份,其实毫不在意,不过秦奋在红胡子海盗和新加坡银行洗钱上面出了大力,正是最重要的关键人物,现在的卫兰已不可能将她的偏见放到秦奋身上。
“以后欢迎卫小姐到华国做客。”秦奋淡淡的道,这女人本身不差。
“做客就不必了。”卫兰干脆拒绝,“不过,你要是有给雪姿的那种药送我点还是可以的,就是那种可以把胸变篮球那么大的那种。”稍后,卫兰靠近秦奋,眼神闪烁而脸色微红。
这一句出来,直接秦奋微微皱眉,不知道是孙雪姿给她表达了什么。
现在的孙雪姿还在海兰省拍广告,等几天又要杀到香港,在香港呆几天之后,看情况而定,总之最多一个星期,这个规模宏大的群组广告就要结束。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可以。”秦奋没有办法直接拒绝,直接敷衍。
这种东西对秦奋来讲,本身不是说随随便便就有,这位卫小姐张个嘴就想要,可不太容易。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听到这句卫兰一个熊抱,已扑到秦奋身上。
她身材本来不错,扑到秦奋身上,立即胸前伟岸的波涛全部挤压在对方的胸肌,声势确实不小。
秦奋苦笑,“这东西其实也未必一定要大才好。”潜台词的意思也很简单,其实是在夸奖她。
“谁说的?我就是要大,反正你已经说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家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那督察发声同时,仍然紧紧箍着秦奋不动。
这边秦奋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不得不拿起手机看了看,却是孙雪姿发的信息。
“秦先生在干嘛?”
“我在机场。”
“是一个人吗?”
秦奋还没有回信息,这边卫兰已经把手机抢了过去,作了嘘声,回了是一个人。
“不好意思啊,我怕她误会。”这位卫督察现在对秦奋与孙雪姿的关系,再清楚不过,倒是动作迅速。
很快,孙雪姿信息里面说她在家里留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跟洗钱案关系非常大,让秦奋去取,同时她也留下了家里的门禁密码和电梯密码。
“有这么重要的东西?”这边卫兰脸上带着疑惑。
随后信息再度发过来,上面写得很清楚,因为东西太过重要,所以要等到秦奋到了之后,再给他说在什么地方。
“先把票退了,我跟你一起去。”这边孙雪姿情绪激动,明显已有点跃跃欲试,如果真的是非常重要的物证之类,其实她又可以贴着秦奋沾点功劳。
秦奋并无所谓,跟她一起就行,这种事情本身就应该交给孙雪姿去做。
……
进入小区,直奔楼上,因为胡宇扬被抓了的关系,家里自然一个人都没有,也是不用说。
而在正式进门之前,秦奋再给孙雪姿发信息。
“你直接进屋,左首边第二间房,本来是一个试衣间,但进去的时候得小心点,动作不要太大,里面有安防。”这边孙雪姿再度给他回了信息。
秦奋皱了皱眉头,他心中突然有点不安,这事情好像有点太过慎重。
修行御龙诀,五感敏感,而时间感与空间感超出常人,心感更不用说,他直觉已发现不那么简单。
“你先在外面等一下。”秦奋给卫兰交待,然后一个人推门进入,接着按照孙雪姿的指示,进入到她所说的房间位置。
以手搭在墙壁上面,心念发动,强大的心神感应加持到眼中,微微的透视能量已显现出来,纵然不能把那隔断墙壁完全穿透,但大概看到些微轮廓没有太大问题, 里面有人,而且只看动作明显是正趴在地上找东西。
哗!
他伸手一拉已把隔断拉开,然后人迅速进去,“什么人?”
他同时把这试衣间里面一大片各种大牌包包衣服全部拉开,果然看到有人跪在地上。
不过,与他想象不同的是,却是一个跪在地上的蔓妙女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