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通往普陀村里的道路上。
宋婉灵挽着陈牧的胳膊,缠着陈牧讲述着从选聘大会开始到东府酒店内厅里发生的所有经历。
陈牧感受着宋婉灵柔软的身体和撒娇,只能无奈从头开始讲起。
从选聘大会前与张麻子的密会安排,讲到选聘大会,再讲到荷花厅,再到内厅。
一路上,陈牧回顾着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轻声讲述着。
几人都竖起耳朵来,听着陈牧一系列的惊险经历。
尤其是当陈牧讲到选聘大会上“八道穴位八声雷”时,讲到荷花亭里一波又一波苏家和蒋家设下的圈套时。
所有人都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屏住了呼吸仔细听着。
宋婉灵更是听得下意识靠近了陈牧的身体,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具火辣诱人至极的身体与陈牧越来越近。
陈牧又痛苦又快乐讲述着,甚至希望回家的路更长一些,就可以多感受一段宋婉灵的曼妙和惊人触感。
陈牧讲的波澜不惊,但在一旁听着的几人却听得紧张万分,甚至到了危险万分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出声。
直到陈牧最后讲完时,整个车子里一片安静。
但所有人包括见多识广的宋长青心中都是激动澎湃,听着陈牧的讲述,仿佛真正身临其境,亲身见证了这一系列惊险万分的经历。
宋婉灵与陈牧共同经历过一次这样惊险的场景,更加明白波澜不惊后所代表的危险。
甚至可能只要有丝毫偏差,可能现在就已经见不到陈牧了。
这时宋婉灵也察觉到身体与陈牧贴的太近了。
宋婉灵的俏脸猛地一红,轻轻咬了咬嘴唇,犹豫后没有后退,反而更加贴紧了陈牧,几乎都快要把高耸巍峨的两座山峰贴进陈牧的手臂里。
巨大的触感反弹之下甚至自己都忍不住身体发麻。
宋婉灵强撑着发软的身体,看向陈牧的眼神里全是崇拜,又是担忧又是夸奖道:
“不就是有点本事嘛,就会逞能!真以为自己能一个人打一百个人?”
张麻子更是听得头皮发麻,这才恍然发现原本以为在酒店前已经了解到陈牧的算计,原来还只是片面的手段。
张麻子这下更是心悦诚服了,并且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追随陈牧。
宋长青眯起双眼,颔首点头道:
“谋定而后动,又有自身强大的实力作为保障,看来苏家和蒋家输的并不冤枉!”
陈牧听着几人的夸奖,没有骄傲也没有自满。
因为陈牧十分清楚知道,这群向来桀骜不驯的有钱人被他一个不起眼的穷小子抢了风头,又打了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回仅仅是一个江南州蒋家就请出了暗黑榜排名前八和前十的高手,若是换了让所有人都恐惧的庞然巨物蒋阀呢?
蒋阀得知自家的媳妇被陈牧抢了,自家引以为傲的蒋天霜被陈牧逼迫的吞了麦克风。
蒋阀里一些大佬会不会请出更为厉害的高手?
更大更致命的危险还在前方。
甚至是小小的东林县里陈牧站了出来,与东林县里有权有势的势力们争夺普陀村的资源,是否也可能会遭遇他们的打击和报复?
所以未来之机并不乐观,容不得陈牧骄傲和自满。
尽快开设和搭建医馆,利用自身特殊能力培育奇异的中药,提高自身的实力迫不及待。
所以陈牧沉吟片刻后开始交待张麻子:
“你认识的人多,必须要尽快联系好建筑施工方改造老陈家的房子,建一个医馆起来!”
“另外,找人拾掇拾掇陈家药田,搭一个高科技的温室大棚,将来好种植中药,自给自足!”
陈牧想了想,把那张黑金卡递给张麻子,沉声道:
“医馆的材质用木材,选用上等的紫檀木,冬暖夏凉对治病和养身都有好处,详细建造的图纸让施工方多出几个方案给我!”
“中药药材,医疗器械该采购的就采购,就用卡里的钱!”
“记住,一定要越快越好!普陀村里中药材资源本就不多,被其他医疗机构抢完了就不好办了!”
陈牧是严谨有规划的人,张麻子也是雷厉风行的人,接过那张存有四千万的黑金卡,郑重点了点头。
此时的陈牧虽然穿着破烂便宜,但俨然已经有了成为未来大佬的潜质。
看得一旁的宋婉灵和宋长青两人暗暗点头称赞。
就在陈牧交代张麻子医馆里其他的事情时,忽然一旁的宋婉灵失声惊慌叫道:
“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别吓我!”
陈牧闻言大惊,赶紧扭头看向身旁的宋长青。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大跳。
陈牧赫然发现。
原本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的宋长青这会儿忽然变了脸色,而且脸色铁青的可怕,像是有一团黑色毒雾笼罩在肌肤表面。
宋长青瘫坐在车子靠背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丹田处,五官痛苦扭曲在一起,额头更是有大颗大颗的冷汗冒了出来。
宋长青撑着一口气,硬撑着安慰道:
“婉灵,我没事!就是老毛病又犯了,一会儿就好了!”
宋婉灵一听顿时急了,大喊一声:
“马上掉头,去东府酒店里的莲花峰别墅!”
张麻子也吓了一大跳,人命关天,他赶紧指示司机开往莲花峰别墅。
宋婉灵看着似乎十分痛苦的宋长青,满脸担忧和无助,想要帮忙却发现什么忙也不帮不上,只能焦急等着。
忽然,宋婉灵猛然想起来身旁的陈牧,想起来身旁还有一个医术高手,一把抓住陈牧的胳膊,可怜哀求道:
“陈牧你医术好,快帮爷爷看一看,能不能帮忙缓解下爷爷的痛苦!”
“我们在莲花峰别墅里请的有全国著名的医生,只要能坚持到回别墅就好!”
陈牧反手握住宋婉灵的手,紧紧握了一下,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
随后陈牧移动到车子后排,示意宋长青放轻松,也松开紧紧捂住腹部的手。
接着陈牧先是从口袋针囊里取出一根银针,精准扎进了宋长青腹部穴位里,边运针边解释道:
“这是中医里以针测血的方法,先看看究竟是什么病因吧!”
几秒钟过去后,陈牧轻轻提出那根银针。
当银针被提出来的瞬间,原本洁白的银针上沾满了暗黑如墨的鲜血,粘稠好似成块。
更甚至是,银针上的血有一滴落在座位前的毯子上时,竟然发出了“滋滋滋”腐蚀的声音。
人的鲜血竟然在腐蚀着毛毯!
陈牧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忽然惊呼出声:
“不好!这血里面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