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难道宋老这次发病连姜老也束手无策了吗?!所以这次才会是姜老亲自出马来来普陀村找我?”
说着说着,陈牧猛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姜东华没有任何隐瞒,沉重叹了一口。
于是不用姜东华催促,陈牧也开始催促司机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开快点了。
一路飞驰,陈牧与姜东华很快来到莲花峰宋家别墅。
陈牧与姜东华两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焦急在门口等待的宋婉灵红着眼睛扑了过来。
“陈牧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我爷爷!姜老说这次恐怕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救他了!”
宋婉灵眼中含泪紧紧拉住陈牧的袖子,脸上全是惊慌与无助。
陈牧看着宋婉灵,心疼发现原本是活脱脱的一个绝色美人,几天没见变得憔悴了很多。
陈牧牵住宋婉灵的纤纤玉手,触手柔软富有弹性。
但陈牧此时已无暇去细细感受,毕竟人命关天。
“放心吧!有我在,宋老肯定不会有事的!”
陈牧用力捏了你宋婉灵的手,大步流星走入别墅那间医疗室。
当陈牧走进医疗时,另外两名专家何庆东和秦飞也在。
两人一看到陈牧进来,只是不咸不淡打了一个招呼,对陈牧仍是有些轻视。
宋长青平躺在床上,艰难动了动眼睛,强忍住疼痛笑道:
“陈医生来了,老夫的病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于公于私我都会拼尽全力救你,毕竟你是我的土财主,更是宋婉灵的爷爷!”
陈牧调侃着朝宋长青眨了眨眼睛,快步上前把住宋长青的脉搏,开始把脉诊断病情。
中医行医讲究望闻问切。
陈牧边给宋长青把脉,边观察着宋长青外体显化的症状。
陈牧皱眉发现,随着宋长青体内毒素的发作和蔓延。
宋长青的腹部已经出现块状的黑色毒斑,而且手臂、腿上甚至脸上都出现了黑色毒斑。
毒素显然已经开始朝着全身蔓延。
姜东华也在身后沉声解释道:
“陈医生,现在宋老的病情很不乐观,若是不能阻止毒素继续蔓延,随时都有可能导致宋老死亡!”
“另外这一次宋老体内淤积的毒素来势汹汹,这些黑斑全是在今天病情发作后才迅速出现的!”
陈牧闻言后点点头,心也跟着一沉。
陈牧深知如果毒素蔓延至全身,恐怕真的会威胁到宋老的性命。
陈牧在望诊的时,也悄然运转了内力,开始透视宋老身体内部的情况。
通过透视,陈牧惊讶发现原本宋老丹田内淤积的一大片毒素黑团出现了一缕缕宛如溪流的分支,融入血液中循环至全身并且停留。
随着一次次血液循环,停留的毒素积累超出了皮肤承受的极限就会显化出来,成了黑色毒斑。
真正的病根依旧是上次的诊断的结果,是因为宋老修炼的某种功法出了岔子,导致长期血气循环不畅和毒素淤积。
陈牧正在诊断宋老的病情,身后的宋婉灵看着认真而专注的陈牧,慌乱无助的心忽然有了安全感,静静等着陈牧开口。
一旁的何庆东和秦飞就看不下去了,患者性命本就关乎天,更何况是宋老的性命。
何庆东急的团团转,看着镇定的陈牧不耐烦道:
“陈医生你到底能不能治好宋老的病?”
“不能治好就趁早说,别在这打肿脸充胖子,一旦延误了宋老的病情治疗而出了岔子,后果你承受不起!”
秦飞也烦躁挠着头,莫名愠怒道:
“我就不信连权威专家姜老都束手无策的病,你能有办法治好!”
陈牧皱眉诊脉,头也不回反呛道:
“自己没本事又怕担责任,还真当别人也不行?”
“你!”
何庆东和秦飞同时一怒,恶狠狠瞪了陈牧一眼,要不是他在宋老看病,早就冲过去跟他吵起来了。
“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去?!一个乡巴佬赤脚医生而已!”
何庆东幸灾乐祸望着陈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反正除了错误也不是他背锅。
片刻过后,陈牧诊断完毕稍稍舒展了眉头,沉声道:
“这次宋老发病很严重,还是气血不畅,毒素淤积的病根。”
“至于体外显化的毒素黑斑则是毒素随着血液循环沉积导致!”
“还有救吗?”
“还能治吗?”
“怎么治?”
宋长青紧紧抓住陈牧的手立刻询问,姜东华和宋婉灵也同时出声询问。
“用中医的方法,遵循病理,针对病根治疗!”
陈牧边说边拿出贴身携带的针囊,轻轻摊开。
针囊里整齐摆放着两排长针,下面一排三十枚银针光洁森然,上面一排十八枚金针或纤细如发,或粗若弓弦。
金针银针泛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以强大的震慑力直接震慑全场。
这是陈牧第一次在几位医生专家面前展露自己的针囊,立刻吸引了权威专家姜东华的眼光。
何庆东和秦飞的嘲笑声骤然降了下去,惊讶声接连响起。
“你怎么可能拥有这么齐全完整的金针银针?!宋老体内的毒素淤积太多,针灸之法根本不管作用!”
何庆东脸色陡然一变,被誉为中医专家的他都没有如此齐全完整的金针银针,也知道针灸是徒劳。
秦飞微微一惊,仍是不咸不淡嘲笑道:
“如此齐全完整的针囊用来撑场子够了,就看你有没有针灸的真本事了!”
“那可就要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
陈牧神色认真起来,从针囊中娴熟取出一枚金针,以专业的手法精准刺入宋长青腰腹间命门穴位。
紧接着陈牧如法炮制,分别取出六枚金针一一刺在宋长青腰间六个穴位上,手法精准而沉稳,完全没有任何生疏伪装的模样。
在场的都是眼尖又专业的医生专家,一旦有任何伪装和生疏都会被拆穿。
然而当陈牧第一针落下时,房间里质疑的声音就开始消失,取而代之是遏制不住的惊呼声。
姜东华目不转睛盯着陈牧取针、探穴、扎针一气呵成的手法,下意识握紧了双拳暗赞一声:
“好一个行云流水的针灸之法!这小子果然有真本事!”
何庆东是非常熟悉针灸之法的中医,眼光也极其毒辣。
何庆东一眼就看出陈牧针灸的手法又快又准又老道,肯定不是外行,更不是新手。
秦飞瞪大了眼睛盯着陈牧扎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冲击,脑袋一阵发蒙:
“怎么可能?!”
“一个乡村的赤脚医生,针灸手法怎么可能比我还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