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就去掐了下。
与其说掐，还不如说摸。
夫妻三年，还是第一次摸妻子的腿，手感真特么好。
薛雅芝瞪他一眼：“这是掐吗？你这是在吃我豆腐吧？”
夏凡一阵干笑：“你是妻子，吃你豆腐那也正常。行，那我再掐一下吧。”
一伸手，果然在那白腿上用力掐。
薛雅芝痛叫，低头一看，洁白肌肤上明显出现一个红印子。
她气呼呼抓过夏凡掐腿那只手，张嘴就要咬。
夏凡不躲不避，笑吟吟地看着她。
薛雅芝把手甩开，叹了一口气。
“夏凡，我真不敢相信，你靠那五分钟介绍，就拿到十五层楼的单子。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运作？要不绝不可能！”
夏凡点头。
“那当然，肯定不止这五分钟。你又不是不知道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在此之前，我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接下来，要保证的就是工程质量了。”
看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薛雅芝总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又不知道怎么问，默默开车。
鼎盛公司的小会议室，薛征的脸色相当不好看。
他冷冷说：“白天鹅大酒店的业务真就毫无希望了？”
在他两边坐着薛乾和薛贵和两父子，还有几个公司骨干与业务部精英。
一个个都摇头。
薛贵和说：“爷爷，这事真怪不得我们。本来已十拿九稳，突然出了那件事，我能保存下来已是老天开眼，这个单子就别想了。”
“我觉得还是把重点放在皇家国际，我通过不少关系认识皇家老总。他是这个家装项目的最高负责人，这次八成能行！”
薛乾点头：“贵和说得对，但我觉得也不是说白天鹅毫无希望，只不过现在把重点放到皇家国际。白天鹅还有希望，那不先装修二十层嘛，还有二十五层作为第二期工程。”
“我们先把皇家国际业务吃进去，再通过那边的人，兜到白天鹅酒店了解清楚，说不定，到时第二期工程我们也能咬下一块肉。”
薛征点点头，脸色稍微好看点，接着又摇头：“唉，才四五层，不过聊胜于无吧。只可惜出师不利，白天鹅那边暂时搁置。”
有人开口：“夏凡不跑白天鹅参加招标会了？没准他会带来一个惊喜。”
另外一个人：“听说薛雅芝还陪着去了，要给他壮胆。也许这两人运气好，能弄到也不一定。”
在场所有人除老爷子，全都笑起来。
谁都能听出来，这两位是在说笑话。
薛贵和撇撇嘴：“就那蠢货，差点替我背黑锅坐牢，他有什么本事能拿到白天鹅的单子？他就算能拿到一个洗手间，我都跪下来叫他爹。”
又带动一大片笑声。
忽然，门被推开。
紧接着，一个声音传过来：“薛经理要你叫我爹，我还真受不起，你愿意遵守承诺就行。”
进来的人正是夏凡，所有人目瞪口呆。
薛贵和立刻站起，指着他鼻子。
“夏凡，你又来装什么逼？要我遵守承诺？那行，你拿出成绩！不去参加白天鹅招标会了吗？来，告诉我，你是拿下了一层楼还是两层楼？没准儿能拿下五层楼。”
周围再次哄堂大笑，就连薛征都忍不住挂上一丝笑意。
紧接着就怒斥：“夏凡，我们这是高级会议，你闯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夏凡没滚，一步步走过去，从包里掏出一叠纸放在薛征面前，心平气和。
“爷爷，相信你看了这个就不会让我滚了。”
薛征一看，顿时瞪大眼睛。
他抓过那叠纸，看了足足五分钟以上，不可思议地喊起：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跟白天鹅签署合同？而且这足足……足足有十五层楼！！”
喊着，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狂喜。
“十五层楼？”
周围所有人都惊呼起来。
薛贵和更是踢开椅子，一个箭步冲过来，拿过那合同看来看去，脸上同样无比震撼。
他用力摇头，紧接着又冷笑。
“夏凡啊夏凡，你何德何能弄到这十五层楼？合同一定是假的，爷爷，你可不要信他。他这阵子特会装逼，为了赢回去，就做出假合同，然后让我爬在地上学狗叫，从此颜面尽失。”
“夏凡，你可真够鸡贼，这种卑鄙无耻的事都做得出。”
“你以为能蒙蔽所有人？一个人你都蒙不了！”
所有人都指着夏凡：
“薛经理说得对，就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能拿下十五层楼单子？天方夜谭！”
“做出假合同，有谁相信你？果然是窝囊废，脑子都特别简单，把我们当小孩子耍。在场每一个人，智商都可以碾压你！”
“不知所谓，真是薛家耻辱，想出这么愚蠢的内.斗方式！真要把你从薛家赶出去了！”
……
本来还满脸狂喜的老爷子，听到这番话，好像被冷水泼了。
他紧紧抓住合同，几乎要把它给揉皱。
他盯着夏凡：“这份合同，到底是真是假？”
夏凡面色不改。
“爷爷，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我不会拿假合同唬人，多么容易被识破，您可以打电话给白天鹅大酒店老总，问问她把十五层楼的项目给了谁。”
薛征沉默下来，薛乾脸色铁青。
“夏凡，你有什么本事？我们都做不到，你能做到，唬谁呢？这份合同，照我所见，一定假的！”
夏凡用慵懒口气。
“谁说假的谁打电话，不要没证据就信口雌黄，这没意思，只显得你们很幼稚。”
薛征不动声色看向儿子，薛乾不得不掏出手机。
他没看合同上的电话号码，而是在通讯录上翻了个打过去，过了挺久才接通。
接着，声音透出几分恭敬：“杨总监，是这样，有一件事我想问您……”
还没说完，那边传来哈哈笑声。
“薛副总，恭喜你。想不到贵公司那么厉害，一口气吃下我们白天鹅十五层楼业务。发生了那件不恰当的事，还这么勇猛！”
“那夏凡是你们薛家的上门女婿吧，不都说他是窝囊废，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太牛逼，看来你们薛家出头之日到了，到时可别忘了我。”
“对了，你有什么事？”
杨总监说这番话时，薛乾整个人都在颤抖。
包括薛征，周围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非常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