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怎么是你?
但是拍摄的时候简直就是魔鬼,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想尽善尽美,尽管如此,曲斯蛮也是尽力的在做,也就是这样,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也是一直都是精疲力竭的。
时间飞快地流失。
所有的戏份结束也不过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因为这次的戏份大多数都是有了铺垫,一个电影下来之后,曲斯蛮觉得自己已经觉得已经慢慢熟悉了这个角色。
戏份结束之后,老树说晚上还有一个庆功宴,这个庆功宴是要报道媒体的,就是为了显示所有的人的关系十分的和谐。
最后一场戏结束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
曲斯蛮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就去了自己的房间,她一回去,什么东西都随手扔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人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庆功宴定下来的时间是在晚上,也是为了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曲斯蛮整个脸都蒙在被子里,她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傅谨深,所以今天晚上不回去应该是可以的,也就不用提前告诉他了。
正当小女人闭着眼睛,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下的时候,忽的听到了包包里的手机在震动,然后一室的安静就这样被破坏了。
她皱了皱眉头,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拉过旁边的包包,然后拉开,拿出来手机,摸索了半天才滑到了接通建。
“喂。”
傅谨深一接通,就听到了手机里面的声音,有些软绵绵的,听起来有气无力,好像还有点不想开口的意思,他眉头皱了皱:“你怎么了?”
曲斯蛮眼睛瞬间睁开了,这声音,要是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傅谨深吧,她睁开眼睛,拿过手机看了半天,才知道真的就是傅谨深。
小女人眨眨眼睛,接着说道:“没事,就是戏刚结束,有点累。”
男人语气深沉:“我就说把你的戏改一下,让你不那么累,你还不愿意,非要就这样累着,现在倒好了,成了这样。”
曲斯蛮听着这抱怨的语气,声音里都是愉悦,她笑了笑,整个人一翻身就躺到了床上,声音都是带着笑意的:“你还真是,我就是一个新人,怎么可以这样的搞特殊,自然我就是想着要好好的表现啊,再说了,老树请来的都是比较厉害的前辈,我也算学到了东西。”
傅谨深听着她的声音,也没有怎么反驳她,知道她就是想好好地学一点东西,也就随着她去了。
男人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景色,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杀青了,那晚上也就会早点回去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需不需要司机去接你,还是我去接你?”
曲斯蛮眼神眨了眨,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结束?”
男人倒是不隐瞒,语气淡淡的似乎还是有点得意:“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小女人想了想,他要是想知道什么事情估计还是会知道的,何况是要主动了解的。
声音还是带着笑意的:“那我是不是要今天回去了?”
傅谨深深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晚上还不一定回去的意思吗?”
曲斯蛮:“对啊,今天晚上还是有庆功宴的,你不知道吗?”
傅谨深自然知道有庆功宴,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曲斯蛮因为这个竟然不打算回家,而是在那里庆祝,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爽啊,怎么回事,听起来竟然十分的不爽。
小女人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要是回家的话,我可以勉强考虑一下回去的事情,你知道的吧?我要是想回去了也可以回去。”
傅谨深眼眸看着桌子上的钟表,时间刚好是午饭,他淡淡道:“你先去吃午饭,休息一下,然后再回来,那时候我再回去,知道了吗?”
这是一定要自己回去啊,还非要见自己,这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是一定是在意的,要是不在意,怎么会一定逼迫自己回去呢。
这样想着,曲斯蛮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她声音都是温柔:“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曲斯蛮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这才起来去找老树,还是提前说来比较好,她下楼走了半天,才看见坐那那里,正准备收尾的人。
她走过去,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老树:“今天晚上我不吃饭了,我要回去。”
此话一出,老树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庆功宴不来了?”
曲斯蛮看着他,笑着调侃:“你还听不懂了?我说不去了不就是不去了庆功宴了,怎么了?”
老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坐下:“必须去。”
曲斯蛮一愣,接着说道:“不去。”
老树抬眸看着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这是什么毛病,你知道不知道,庆功宴其实还是为了给大家看看剧组里的关系是很好的,你要是缺席了,可怎么办?”
“缺席了就那么办呗。”
曲斯蛮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不就是剧组的关系,这就是面子工程,她一次不去难道真的就是关系不好了,鬼才相信,再说了,自己不过是想要回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面子什么的,不在意。
小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伟大,直接摆摆手,不想再听老树说什么义正言辞的话:“我就要回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直接什么都不管了,就要离开,她才不担心什么身份责任之类的,就是要回去见傅谨深,小女人刚走没几步,刚好遇见正在往这边走的,看起来似乎是已经收拾好一切的向光年。
曲斯蛮看了看,走了过去,笑着打招呼:“你这是什么都收拾好了?”
向光年本来是低着头的,听见声音之后就抬起头,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脸上都是笑意:“我就是大致看了一下现场,有点累了,就想着先回去休息,你呢?”
曲斯蛮回首看了一下老树,这才笑着说:“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