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就不怕傅少爷对你失望吗?
自然,因为这样的性格,所以之前曲斯蛮对于德纳酒店的印象很不好,好像这里都是不干不净的生意,后来曲斯蛮离开曲家之后才知道,很多时候生意都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什么也不用担心。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曲斯蛮进去之后刷了卡,便按着侍者的指示去了302房间。
302房间在三楼中央,三楼此时看起来十分的寂静,好像没有人一样,也许是包厢里都有人,曲斯蛮没有什么心思去顾别人,她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地上是柔软的奢华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
曲斯蛮走了一会,就找到了位于三楼正中央的302房间。
脚步顿在了门口,曲斯蛮伸手敲了敲门,没有声音,心中升起一点疑惑,曲斯蛮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答,曲斯蛮眉头轻微的皱了皱。
她想了想,手落在了扶手上,准备拿着房卡打开门,正当她刷了卡之后,房门刚被打开,不知道是谁从背后推了一把,曲斯蛮就这样被推到了房间内。
脚上穿的是高跟鞋,曲斯蛮一时间没有站稳,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直直地摔在了地上,尽管地上是柔软的地毯,曲斯蛮还是觉得吃痛。
她有些狼狈的坐了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忽的被关上,瞬间房间内一片漆黑,曲斯蛮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她这是又被算计了?还是被刘歌?
曲斯蛮站起来摸索着将包厢里的灯打开之后,这才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准备给刘歌打电话,她拨通了号码之后,手机放到了耳边,这才听见隐隐约约的浴室里有声音传了出来。
小女人有些迷惑的将手机收了起来,等到自己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的确是有人在洗澡。
尽管这身影看起来不太像是刘歌,曲斯蛮还是对着卧室的背影叫了句:“刘小姐?”
卧室里的身影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接着洗澡,这大概就知道了不是刘歌,曲斯蛮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开始不悦:“你是谁?这明明是我定的房间。”
卧室里的人还是在洗澡,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这样的感觉像是被无视了。
曲斯蛮刚准备走过去再问的时候,忽然脑子清醒了一下,她脚步生生的顿住,这是一个计谋?
想着大概就是这样,曲斯蛮脚步转了个弯准备离开这里,只是刚摸到把手,自己不过才开了一条缝,忽的有闪光灯打在她脸上,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然后整个门忽的被打开、
紧接着一大群记者涌了进来,根本不顾及曲斯蛮是不是要摔倒了,或者是有没有人被挤到,他们一群人几乎是一下子涌入了房间之内。
然后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曲斯蛮,不只是闪光灯,就连话筒都被递到了眼前。
曲斯蛮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又铺天盖地的问题砸了过来。
自从那次和傅谨深一次面对这么多记者之后,曲斯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面着记者了,一时间曲斯蛮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或者是有什么反应才显得自己无懈可击。
闪光灯似乎是要把眼睛照的生疼。
曲斯蛮听着记者各种各样的问题。
“曲小姐,请问您为什么这么一大早就来到了酒店?是一大早就来了,还是昨天都没有走?”
“曲小姐,您是不是在这里等着傅少爷,还是说您是在私会其他人?”
“曲小姐,请问您对网上爆出来的那些新闻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那个人应该不是傅少爷吧?”
“您这样做,就不怕傅少爷对你失望吗?”
“这次您来是不是要找傅少爷解释?”
正当曲斯蛮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的记者们都静了下来,他们看着对方,有一种诡异的沉默,因为他们都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水声,不是多么的不常见,但是这个时候似乎听起来就有点与众不同了。
记者们眼里像是有了精光一样,他们互相看了看,开始疯狂的朝着卧室的地方拍摄,等到他们拍摄完之后,新一轮的问题开始全部再次砸向曲斯蛮。
“曲小姐,这是视频里的那个人吗?”
“还是说您又换了一个人?”
“曲小姐,傅先生是不是和您只是合作关系?您可否说清楚一点?”
“还是说您只是玩一下?”
“请您不要回避,你们要是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傅先生为什么一直都是帮助您的?”
“请您说清楚好吗?”
曲斯蛮断断续续的才明白这些人来的目的,一则是为了明白她和傅谨深之间的关系,二是因为看自己是不是出轨了,这样的话曲斯蛮还是可以明白的,只是曲斯蛮不知道什么视频,什么新闻,还有就是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不是说德纳的隐私保护的很好吗?
要是所有人住到这里都要被拦住的话,那德纳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迷点,曲斯蛮快速的整理情绪,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刘歌。
曲斯蛮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也就是说刘歌做的吗?除了她,曲斯蛮找不到其他人了,可是要真的是刘歌,又是为什么?因为傅谨深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曲斯蛮回过神之后,看着面前的记者,笑的无懈可击:“我来这里,不是什么私会,而是走错了房间,就是为了找人,但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曲斯蛮说这话的时候大大方方,的确是不像是假话,但是记者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解释清楚。
他们根本不会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那您的意思您就是单纯地走错了?”
记者问话的时候,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怀疑和鄙夷,曲斯蛮看着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就连脸色都没有变,还是之前的样子:“没错,我就是走错了。”
记者们更加鄙夷了,他们怎么会相信这么蹩脚的理由,人群开始躁动,然后又有记者开始进行新的一番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