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名门隐婚:偷心小逃妻

第一百四十一章 搬来和我一起住

  至于想用乐七子来威胁自己,或者是威胁曲斯蛮,他绝对不允许。

  远处的陈陆祥还被在吊在那里,看起来模样狼狈极了,他身上都是血迹,只是看着,傅谨深就觉得恶心,一想到刚才他是怎么对曲斯蛮的,心里更是想要做些什么。

  心里像是有千万的情绪翻涌起来,他都淡漠的压了下去,看着陈陆祥的眼神也是静默的:“好好地让他活着,我要他生不如死,至于那个救他的人是谁,我会自己去找。”

  “你还想让他活着?”周诀以为他来了之后会想让男人去死,可是他怎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想让他活着,语气多了一丝不解:“既然知道了是谁做的,我想他留着也是危害,还不如解决掉。”

  “现在不让他死,”傅谨深眼神眯了眯,远处被挂着的身影似乎动了动,他轻轻地开口道:“等曲斯蛮好一点,我让她亲自惩罚陈陆祥。”

  闻言,周诀的眉梢还是不自觉地开始挑高,他果然心里憋着的都是坏点子,陈陆祥本来就是为了曲斯蛮什么都会做,结果最后还是被曲斯蛮恨着,还被她惩罚。

  不得不说,傅谨深一直都是这样的腹黑啊。

  男人既然这样说,周诀自然没有话说,只是想到曲斯蛮今天的遭遇,他还是没有忍住皱起了眉头:“今天的事情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仔细想想要不是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傅谨深冰冷阴暗的眼神落到了周诀的身上,语气都是不悦:“不是说早就到了?”

  周诀一开始是真的快到了,可是半路忽的被一辆车撞上,好死不死还把车撞的不会走了,他那时候虽然是立刻叫了辆车,还是免不了要耽误时间。

  自然地周诀心里也很愧疚。

  听到男人的话,他看着不远处的身影,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奈:“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我还是有责任的,但是仔细想一想,要是以后还会这样怎么办,你要知道如果乐七子真的存在的话,那曲斯蛮也会被拿来当棋子。”

  把曲斯蛮当棋子么?

  傅谨深想想都觉得难受,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我不要她成为棋子。”

  “那就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你帮的了一次,帮不了第二次,防不胜防你懂吗?”

  傅谨深又何尝不知道,今天不过是恰巧利用了陈陆祥,但是以后派了什么人过来谁也不知道,所以心里自然是觉得要打算好所有的事情。

  男人声音沉了沉:“让她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周诀一愣,再确定的看了眼男人的神色之后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他竟然真的让曲斯蛮搬过去,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跟谁住一起的。

  几乎是怀疑的语气:“你确定吗?”

  他确定,他一直的疑惑就是怕曲斯蛮会再爱上她,可是公布眼下就不行了,说不定会更加招来什么祸端,要是坐以待毙,什么时候曲斯蛮再受到了什么伤害,他不确定自己还可以承受的了那种自责。

  只要避免这种感觉,那就什么都好了。

  男人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得,但是有的时候,要是不强求,就只会更加后悔。

  曲斯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睡得时候很不安稳,甚至梦里都是陈陆祥的声音,还有他近在咫尺的脸,她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睡得不安稳的时候还会想要握紧被子。

  男人不知道什么事已经到了,就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一直睡得不安稳的样子,但是一直没有忍心叫醒她。

  小女人到了,已经有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打湿在枕头,不一会就消失了踪迹。

  这样的曲斯蛮让傅谨深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按道理来说,这不是应该男人更在意吗?为什么总觉得曲斯蛮比他更在意这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就是因为喜欢,所以太在意自己的想法,就算是自己不在意,她还是在意。

  傅谨深看着眉头一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里抱着被子,怎么也睡不安稳的曲斯蛮,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抚摸了她的脸颊,他轻轻地拭去了小女人眼角的泪。

  只是宽厚的手掌还没有收回去就被小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她就睁开了眼睛。

  曲斯蛮似乎是还没有睡醒,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脸,眼神几乎是不聚焦的,等到手心传来熟悉的感觉,她才有些苏醒。

  眼前的人不是陈陆祥,而是傅谨深。

  心里才有点感觉,那种心悸感慢慢的消散。

  她怔怔的握着男人的手,还是躺在床上,没有表情的看着傅谨深,语气虽是淡漠,又好像有点胆怯:“你怎么来了?”

  傅谨深听着她的声音,缥缈到了极致,就好像是没有什么感情一样。

  他的眉头还是皱了起来:“我来看看你。”

  曲斯蛮似乎是有点迷惑的:“你不是上午刚来过吗?”

  “嗯,”小女人没有松开他的手,他也就没有抽回的意思,他语气平静:“你要是休息好了,就起来收拾一下东西。”

  曲斯蛮黑白分明的眼睛有点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影子,声音都变得迟缓起来:“收拾东西去哪?”

  傅谨深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说道:“和我一起住。”

  曲斯蛮眨眨眼睛,下一秒,瞳孔放大,她脑子几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傅谨深静静地看着她惊讶的神色,语气淡淡的:“你哪个字不懂?”

  “懂啊,哪个字都懂,”曲斯蛮咬咬唇,手里还握着男人的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到那个意思。”

  男人看着她:“你想的什么意思。”

  曲斯蛮闻言,慢慢的垂下双眸:“我想的是我们同居。”

  曲斯蛮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没了音,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奢望可以实现,哪怕只是因为现在可怜她。

  就算是可怜也总好过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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