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有风情万种的感觉
向光年知道她是故意逃避,也不戳破她,就只是笑了下,端起了盘子开始往那边送,曲斯蛮则是忙着烧烤,一直都不肯离开。
男人去了自然是免不了也要被问很多话,这一去就是十来分钟,小女人不时地看过去几眼,向光年站着,一群人围着他问东问西,他也不恼,脸上一直都是温和的笑意,这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一定很招人喜欢。
曲斯蛮低眸接着烤自己想吃的东西。
一顿开机宴吃到了半夜十二点,曲斯蛮忙到那个时候,感觉胳膊就快断了,但是这个过程中她烤的东西几乎是慢慢的没有糊的了,反而看起来十分的诱人,有香味。
因为一直都是在烧烤的地方待着,所以身上都是那种味道,曲斯蛮先告别了众人,她手里拎着包包,一路无言的走在路上,她没有跟任何人一起,这个时候,因为劳累她思绪都有点缓慢了。
走着走着,小女人抬头忽的看向了天空,似乎是一直都是这样的,繁星满天,看起爱美丽极了,这样的景色要是不跟男人分享就可惜了。
想到这,她放缓了走路的步伐,在包包里摸索着找到了手机,然后扬起来给天上拍了一个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得出来繁星满天的样子。
等到她拍完之后,刚想发给傅谨深,手机就震动了。
小女人看都没有看就接通了,她放到耳边接着往回走,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喂。”
“自己回去了?”
一听这个声音,曲斯蛮的思绪回来了一点,她声音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一点也听不出来什么疲惫感:“是啊,觉得太晚了,想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向光年轻轻地嗯了一声:“累吗?”
曲斯蛮抬眸看着不远处的星空,淡淡的回了句:“不累。”
向光年不语,又过了一会,他轻轻地说道:“导演说了,这是让人提前适应,因为一直都是这样的,拍戏,一直都是十分的劳累,所以没有办法,就想好好地让人先适应一下。”
小女人一步一步的走着,路灯将影子拉的很长,她一只手伸出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边回答道:“我知道,你也不用这样特意解释一下,既然是我想走的路,就会好好走下去,没有累不累,只有想不想做。”
只要曲斯蛮想做,就没有谁可以真的拦住自己。
向光年似乎是轻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无奈还是什么感觉:“你为什么这么防备?我不过是想提醒一下,你以后会很累,心理准备做好。”
许是知道自己有点敏感了,曲斯蛮也笑了下:“好,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嗯,好。”
曲斯蛮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到了包包里,人就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身后的不远处,向光年不远不近的跟着曲斯蛮,一直都是最安全的距离,也算是为了保护她。
刚才说要去找她,送她回去,结果老树说她先走了,好像是太累了回去休息,向光年怕她撑不住,所以才告诉她这样的话,不过在她眼里好像是有点唐突了。
自己大概是关心则乱吧,所以才这样的慌不择言,其实他不过是想提醒一下这个倔强的女人,顺便告诉她,自己会陪着她的。
但是所有的话都戛然而止,因为她的抵触。
向光年眼神看着不远处的小女人的身影,终究是无奈了,来日方长,还是要慢慢来,他要的不多,不过是希望这个人可以多依赖一下自己,让自己可以感受到自己在他眼里的价值,而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曲斯蛮是在敲门声中醒来的,因为昨天回来收拾的太晚了,她没有定闹钟,躺在床上就睡了,所以睡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直到门外响起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是锲而不舍的,虽然不是很吵闹,似乎也不是有意想把自己叫醒,但是这样持续不断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是不爽。
在敲门声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后,曲斯蛮终于恶狠狠地坐了起来,将盖住的被子掀开,什么形象也不顾,脚底生风一般直接下床去开门。
她走到门边,拉开门,眼神看着面前站着的人,这人自己没有见过,明显很不熟悉。
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看到这人还不是自己认识的,脸色更加冷了,没有化妆的小女人本来就有点冷艳,没了平时的明艳娇美。
“请问你是谁?我们好像不认识,要是不知道是谁就这样扰人清梦,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那女人喉头溢出一丝冷笑,语气都变得好笑起来;“我过分?现在新人都变得这么猖狂了吗?”
新人?
曲斯蛮思绪慢慢的回复了一些,她眨了眨眼睛,立刻就想到了现在是要拍戏的时候,自己好像是迟到了。
几乎是瞬间,小女人就立正了姿势,挺直了背脊:“您是?”
“我是这次跟你搭戏的人,你剧中的扮演者,大概就是比你资格大了两轮。”
曲斯蛮这才眼神扫了一圈她,她穿着旗袍,大红色的,贴身而立,整个身子曼妙无比,似乎是为了旗袍而生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年龄似乎是四十岁了,但是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风情。
曲斯蛮响起了自己看到的剧本里面的那个抛弃自己的母亲,是不是就是这个女人演的,大概就是吧。
小女人觉得自己像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和这样一个人搭配,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因为以后还要搭配,所以曲斯蛮求生欲很强的放低了姿态。
“对不起,前辈,我这是睡昏头了,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一会收拾完了之后一定去找您,好好地对对戏。”
曲斯蛮说完,眼神抬眸看了一眼:“您不用担心,我不会一直都迟到的,这次是意外。”
头不自觉的低下头,好像是在感受到了愧疚,姿态很自然的放低,倒是让旗袍女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