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我女人身上白白净净的
当初要不是自己救下了她,她说不定就横尸遍野了,还能风光这么多年?
这样想着,陈陆祥越发觉得自己伟大,看向曲斯蛮的眼神更加的高高在上。
傅谨深懒散的将曲斯蛮的头发整理好,语气淡淡的:“那也只能说是你比较幸运,可以遇到这么好的曲斯蛮,不然你的人生只会比现在更加的黯淡无光。”
众人:“.”
郑茜谦:“.”
这人眼里到底曲斯蛮是多好?
闻言,埋首在男人胸膛处的曲斯蛮伸手轻轻地掐了掐男人,虽然是掐,终究是没什么力度,倒像是撒娇的意味。
男人嘴角立刻就扬起愉悦的笑,他侧首站着,整个人都面对着曲斯蛮,看都没有看站在旁边的陈陆祥和郑茜谦。
事实上,这个大厅内他谁都不在意。
这种蔑视,是发自内心的,就好像理所当然。
在场的人现在几乎没有人敢插话,她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头是什么,但因为不知道所以更加的可怕,毕竟这里是郑小公主的宴会,主人公到没敢多说什么,郑氏都没有说什么,这男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郑茜谦死死地咬住唇瓣,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她冲上前去,关切的看着男人:“傅先生,你难道没有听到陈先生说吗?曲斯蛮从小就勾引自己的养父,她不惜和养父苟且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难道不怕她以后因为什么事情出卖你?”
怀里的小女人忽然僵硬起来。
男人冰凉的眼神扫了过去,眉眼都是讥笑,不过一瞬间,他又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轻描淡写的说:“我女人身上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怎么到了这里,就多了一块斑痕了?”
郑茜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迷惑的说:“什么?”
他倒是难得的耐心,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小女人的后背,接着说道:“曲斯蛮身上什么样,应该只有我最清楚了,为什么到了这位陈先生这里,就成了有胎记了?”
陈陆祥想都没有想就开口道:“你胡说。”
男人也不恼,语气慢条斯理的很:“你凭什么觉得我胡说?你没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当然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是错的。”
“我是他养父!我知道的自然比你清楚,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是他养父,知道些什么也不为过,那你又凭什么证明,那些胎记就是曲斯蛮勾引你的时候你看见的?”
陈陆祥几乎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手握成拳,眼底都是燃烧的怒意,因为说不过,反而是冷静了,他笑的阴暗:“你要是觉得她不干净了也不嫌弃,那我也就不说了,我女儿,她幸福就好,可是明明是事实,你也不承认,这明显就是在意。”
说罢,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曲斯蛮,语气显然有些循循善诱:“蛮蛮,跟我回家,我会好好待你,你不要因为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就算是现在的他不在意,以后的他呢?你还是好好看清楚这个世界上真正爱你的人是谁吧!”
曲斯蛮抿唇,想从男人怀里出来,她不想躲着,反正迟早都要面对,可是当她刚准备探出头的时候,男人的大掌一把就把她按了回去。
傅谨深终于看向了陈陆祥,眼中有着清清楚楚的冷漠,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太多情绪:“如果你不会说话,那你以后就不要说话了。”
陈陆祥看着他淡漠的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还是有点慌乱,这男人好像什么都不受影响,更加撼动不了曲斯蛮在她怀里的身份。
“你什么意思?”中年男人语气有些慌了:“你想干什么?”
傅谨深没有什么情绪,他低头看着怀里有些毛茸茸的脑袋,心里忽然想到了之前很多的事情,他冷笑一声:“以后不准再出现在z市,舌头割掉,双腿打折。”
这话说得很轻描淡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可越是这样,越是显得血腥。
郑茜谦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她眼神里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平常的温淡的男人竟然因为曲斯蛮要大开杀戒,不仅如此,他好像还真有这个能力。
陈陆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后退了几步:“你在说什么?你是个疯子吗?”
人群此刻已经确定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毕竟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的人,在z市也没有几个,况且还是这么高调的身份。
陈陆祥一直往后退,语气像是喃喃自语一般:“不会的,你不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肯定不敢这么做。”
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伸手不知道朝谁打了个手势,随后忽的一起涌上来四五个大汉,他们一起出手带走了男人。
中年男人的惨叫几乎回荡在整个大厅中,像是一阵哀嚎,但是没有一个人帮助他说什么话,他们本就是看热闹的,也不过是讨论一下,谁又真正关心她真的做还是没有做。
傅谨深眼眸又扫了一圈周围,他们还是自发的形成一个圈,将男人,曲斯蛮还有郑茜谦围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眼神里都是害怕,恐惧,还有许多其他的情绪。
他一手环着怀里的女人,语气淡漠:“还有谁不相信的吗?我说的话。”
谁敢说不相信?
他们没有一个人说什么。
大厅里静悄悄的,他们都只希望快点结束,远离这场无妄之灾。这个男人太狂妄了,他们甚至觉得这男人要是不高兴,甚至有可能一个一个的教训他们。
大厅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回答。
傅谨深似乎是满意了这样的沉默,他冷淡的眼神扫向了,在人群角落,一直都是静默的紫色衣服的女人:“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大众一瞬间就将目光投到了站在中间的,紫色衣服的楠楠。
楠楠意识到自己被点名,小脸闪过一丝慌乱,不过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她略微镇定了一下:“我没有相信不相信,也没有满意不满意,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