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我的未婚妻而已,你都是要嫁给我的人了,多见一面总归是好的。”
贺图脸上仍旧是一副贪婪模样,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起来有些饥渴难耐。
安宁紧皱着眉头,听他说话便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她强忍着胃里翻滚的难受感,仍旧是一脸冷漠的说道:“现在你见到了,就请你离开吧。”
看到安宁对自己如此冷漠,贺图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了起来,随后便转身关上了宫殿的房门,将外面那些鬼哭狼嚎的人关在了门外。
他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安宁的手腕,我凶神恶煞的怒瞪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女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你以为你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优越的吗?你不过就是个用来和亲保一方平安的工具罢了!小王如今看上你,那是对你的欣赏,你敢对我一脸冷漠?”
安宁惊声尖叫,看着他那双眼神,心里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贺图见她害怕自己,脸上的怒色渐渐消失,随后便转而成为了一种癫狂的笑容。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不信那个该死的容长安还能拒绝我们和亲!”
贺图死死的握住安宁纤细的手腕,钻心的疼痛感在安宁的手腕处传来,她眼眶微微泛红,仍旧是不停的挣扎着,大声叫嚷道:“来人!救命啊!”
贺图越是看她挣扎,就越是觉的开心,随后便伸出手来死死的掐住了她的细长的脖颈,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最好乖乖的就范,否则我要是生气了,掐断了你这细长白嫩的脖子可就不好了。”
安宁微微一怔,整个人都被吓傻在原地,她知道贺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常年在塞外狩猎打仗,手劲自然不是她一届弱女子能够想象的,她瞬间停止了叫喊声,随后便被贺图粗鲁的拖到了内殿。
在地上磕磕碰碰,丝毫没有被怜惜,安宁眼神空洞,早已经忘了什么是害怕的感觉,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祈祷着有什么奇迹发生,她被人一把扔在柔软的床榻上面,她连忙爬起身来,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脚腕,随后便被人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安宁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小脸早已经被吓的毫无血色,贺图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随后便骑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抓住了胡乱扑腾的手,背在了她的身后,伸手便紧握住她的衣领,只听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身上淡薄的衣裳就被人撕了个破碎。
看着那裸露着的后背,瘦弱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背上的琵琶骨极其明显,白皙滑嫩的肌肤犹如珍珠一般令人向往。
安宁惊声尖叫着,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生死,就算是今日被这个男人掐死在这里,也总好过被他玷污了清白!
贺图听着她的叫声,直觉的心中厌烦,随后便一把扯过她的头发,随后狠狠的在她脸颊上打了一巴掌,力度巨大,安宁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脑袋一片昏沉,唇角也因为刚才的耳光而留下一道血渍。
“我告诉过你!如果胆敢在发出一丁点我不想听到的声响,我便要了你的命!”
贺图冷冷的呵斥道,随后便俯身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贪婪的吸允起来,一阵酥麻却又伴着点点恶心的感觉在安宁的心中徘徊着,她死死的咬着下嘴唇,脸上早已经满是泪水。
容长安踏进清宁阁,看到满地躺着的人,根本无暇顾及,她步步朝着门前走去,眼中蒙上了一层怒色,宛如地狱修罗一般恶煞。
她走上前一把推开房门,耳边便是安宁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她快步跑上前去,看着压在安宁身上满脸贪婪的男人,皱了皱眉,随后便上前一把抓住了贺图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面无表情的看着贺图,冷若冰霜的问道:“谁借你的胆子?”
只见贺图微微一怔,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慌张的看着的容长安,深吸一口气,仍然是不服气的样子,随后无所畏惧的说道:“老子借给自己的胆子,怎么了?不行吗!”
容长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双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心口处一般,贺图被她那双极其恐怖的眼神给唬住,随后颤颤巍巍的后退了几步,站在原地:“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不过是提早几日行房事罢了!有什么不对?”
容长安看着自以为是的贺图,脸上的神情更加嘲讽,她担忧的看了一眼安宁,只见她卷缩着身子,用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包裹住,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
心底一片怒火被激发出来,容长安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贺图的脖子,贺图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看着容长安的眼神泛着点点杀气,他便知道事情不对,随后便抬起脚来提上前去,容长安迅速松开手侧身躲过,冷冷的看着贺图,袖口处滑落一枚匕首,她反手握在手中,紧接着便朝着贺图刺了过去。
从前在战场上贺图是容长安的手下败将,今天也一样不是例外的,贺图三两下就被容长安给制伏,身上却也已经是伤痕累累。
“本宫可未曾说过要将安宁的许配给你,若你在这般自以为是,后果可知?”
容长安看着贺图趴在地上,三两步走上前去狠狠的踩在了贺图的背部,冷冷的宣示着自己的地位,贺图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的慌张,连连点头,后背上传来的压迫感让他一时间感到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