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编造谎言来诬陷他和容长安,这太后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他们在夜晚相伴而行时被撞见的宫女也能够挖出来指控他们。
想到这,阎离抬眸瞟了眼一旁的燕儿,面色微冷,而后,对着太后轻微一笑,笑意凛冽且讽刺,俊眸眼底满是冷厉,声若玉珠落盘,叮咚作响,琅琅入耳。
“仅仅凭着这燕儿姑娘所说的片面之词,太后就下论断,认为微臣与皇后娘娘有染,太后娘娘,微臣实在是感到可笑不已。”
阎离眸子灿若朝阳,划过点点冷讽,望着太后的视线犹如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人。
瞧着阎离眼里赤裸裸的蔑视,太后面色蓦然变得十分地铁青憋屈,眼眸眯起来,迸射出无数的寒光,射向跪在地面上的阎离,声音透露出浓浓的危险,
她轻启朱唇,缓缓地开口说道:“阎离,你刚才跟哀家要证据,如今,人证出来了,你还是死不改嘴,依然不承认你跟容长安有染,秽乱后宫,那既然这样,你就别怪哀家对你不客气了,哀家相信大旌国有无数等待升官的青年才俊,不缺失你一个。”
太后的声音包含着无限的冷漠,她的眸光由浅变得幽深,漆黑一片,犹如现在窗外的蔼蔼夜色,苍茫无垠一片,令人摸不着边,探不到底,更看不见那汹涌在黑暗中的危险。
而站在宫门外静声凝神细听的容长安,她眼眸微闪,水光潋滟,无限春意尽显,不过此时,她的远山眉微微地蹙起来,凤眸划过点点幽恨,倾城的面容划过点点怨愤,她的手紧紧地缩紧,
犹如此刻,她正在掐着太后的脖子,看着太后正在她的手下慢慢地死去,那张得意扬扬的脸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正渐渐变得铁青色,就像一块锈掉的铁,没有半分作用。
春桃站立在容长安的背后,耳朵紧贴着一层薄薄的墙纸,听到太后那一番话的时候,她姣美的面容同样失色,当她转眸望了一眼身旁的容长安难看至极的面容,春桃心里划过点点冷颤,她还真没几次见过容长安发出过这样的表情。
一时之间,春桃也觉得自己有些容长安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所感染到,不知怎么的,她感到自己的后脊背沁出些微的冷汗,当微风轻拂了,钻进她的衣服内之时,阵阵凉意侵袭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抖擞一番。
阎离目光不移地看着太后,面色划过点点好笑,看着太后在看见他面容上的嘲讽后面色变得愈加铁青黑面,阎离就从内心里感到阵阵地好笑,并没有被太后那一番威胁性十足的话语给惊吓到。
容长安双眸一凝,她眸色微动,划过点点莫名的情绪,绝美的面容上满是惊讶,不过好一会儿,她脑海里闪现过什么事情,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极美的面容变得优雅高贵,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冷艳味儿。
看到自家主子终于要行动了,春桃赶紧地跟上去,她眼眸也盈满了喜悦,哈哈,现在终于可以看到自家主子对太后发飙了,自从上次主仆两人为了太后这事情发生了不愉快之后,春桃就不断地反思自己,后来终于发现自己太愚昧无知。
不过最后,春桃讨厌的人名册上多了太后这一个人,而今,能够看到自家主子出手教训这得意忘形的太后,她的心里就划过点点兴奋,谁叫太后居然敢说她主子居然秽乱后宫,要说太后秽乱后宫,扰乱朝纲还差不多。
想到这,春桃的心里就涌现一股股愤愤不平的气,让她内心里充满斗志。
容长安面容挂着冷漠,乍然出现在宫殿门口,她眼眸眯起来,瞧着太后,绝美的面容挂着讽刺冷漠的笑容,划过点点蔑视,目光铮铮然盯着端坐在凤榻上的太后,瞧见凝结在太后的面容上的那一抹惊恐疑惑。
视线同样看见了那一排宫女的惊讶,不过一会儿,容长安方才跨入宫殿内,声若寒冰,冻彻心骨,让人听之惘然若失。
“太后,你要治本宫和丞相大人有染的罪,怎么忘记一起叫上本宫了?这单独地召见丞相,对丞相大人来说,这可是十分地不公平的,本宫知道太后偏袒爱护本宫,可这在大事面前,还望太后别昏了头脑,乱打人呢!”
容长安的声音乍然在空寂的大殿上响起来,惊了一片人,声音透露出对太后这种行为的浓浓的讽刺蔑视,
尤其是话尾,简直是赤裸裸地鄙视太后,暗地里说她是个只会到处咬人的狗。
听到这,太后眼眸都要瞪出眼眶来,心里涌现出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保养得宜的面容划过点点愤怒,目光似是要在容长安的身子上戳出几个洞来,炙热地令人难受。
太后没想到容长安居然也会来,她是怎么知道她要召见阎离入宫,难道阎离在背后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势力存在?
转念间,太后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转过无数次想法,她眼眸眯起来,目光怀疑地在容长安和跪在地面上的阎离之间来回走动,颇有些捉奸的意味。
而本来还在内心里疑惑怎么容长安还没有来的阎离,乍然间,听到了容长安的声音,他的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去,涌上了无限的欢喜,阎离回眸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容长安,眸色变得温暖如春。
后瞧着站在她背后地春桃,阎离顿时在心里划过点点惊讶,不一会儿,他俊美的面容划过点点笑意,看起来让人感到心情愉快。
一旁身形有些颤抖地燕儿听到容长安的声音,她颤抖地更加厉害,恍若发生地震般,显露出她内心里的极端害怕。
燕儿这样的反应,阎离怎么会注意不到,他眼眸划过点点讽刺,视线回落在太后惊悚的面容上,眸底满是看好戏的勃然兴致。
对刚才容长安所说的那一番讽刺十足的话,阎离简直是要拍掌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