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安停顿了下来,不过一会儿,她继而开口说道:“可这里是在路上,奴家心愿无法达成,唯有去到蝴蝶谷,不知道爷能够成全奴家这点小小的念想?”
说到这里,容长安更是装作羞得不能自已,用手帕轻轻地掩住自己半边绝色的面容,娇羞意味十足,看得胡大刀心花怒放,毕竟这容长安绝色容颜魅力十足,已经将胡大刀心里地怀疑给抛弃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是这样,那你不用担心,明天早上我们就回到了,爷的马是世上难得的汗血宝马,一日千里。”
胡大刀牛眼色眯眯地盯着容长安,声音蕴含浓浓的特殊意味,缓缓地开口说道。
“嗯,奴家知道了。”似是对胡大刀的话不好意思,容长安凤眸微微地低垂下来,眸光闪现柔情,声音低低地开口回答说道。
“哈哈!”胡大刀不禁是纵声大笑起来,拍了拍容长安的小手,这动作引得容长安不禁是轻轻地皱了皱眉,眉眼间划过点点狠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爷,您是不是怀疑奴家呀!如果您真怀疑奴家的话,那你看看奴家有没有武功?哼!”容长安抬起湿润的凤眸,瞅着胡大刀,绝色的面容泫然欲泣,好不楚楚可怜。
与此同时,她把手伸到了胡大刀的面前,大大方方地让胡大刀检查她到底有没有内力。
被睫毛掩映的凤眸却悄然划过点点暗光,眸底满是狡黠,还好她在教乐坊的时候就悄悄地隐藏起自己的武功内息,还真不相信这胡大刀能够探测出什么东东来!
想到这,容长安心里边底气更足了,她凤眸铮铮然盯着胡大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不可人儿。
看得胡大刀心头一疼,连忙面容着急地向容长安解释说道:“不是的,雪儿,刚才是误会一场,你别伤心了,没有的事。”
胡大刀看到容长安这样,他心里头的怀疑更是烟消云散,还不停地责怪自己好事多疑,居然变得跟阿石一样猜忌多疑。
听罢,容长安方才罢休,对着胡大刀有些不理不睬,而这也让容长安有了冷落躲避胡大刀触摸的理由。
瞧见容长安这般,知道是自己一时的动作唐突了佳人,胡大刀心里也悻悻的,不敢多加放肆,生怕惹得这难得的美人儿更加生气。
“雪儿,你看,这里就是有名的马崽路。”
看着窗外沉沉浮浮的夜色,胡大刀牛眼深暗复杂起来,突然,他看到了路上著名的标志,一时间,为了引起容长安的兴趣,他朝着容长安开口说道。
对于这个马崽路,容长安还是一知半解,她听说过这条十分有名的路,但是一直都没有去认真打探过,而今听到了胡大刀的话。
她顿时凤眸微微地扬起来,柳叶眉挑起,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胡大刀,同时,她也赶紧地来到了窗户边,视线落到了外边沉沉浮浮的夜色里,茫然黑暗一片,看起来像是在地狱里头。
路上两边的树枝恍若那张牙舞爪的恶魔,看着渗人极了。
“原来马崽路在这里?这就是前朝皇帝杀死自己爱妃的地方?”来回打量了这路,容长安回眸看向胡大刀,柳叶眉微微地蹙起来,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凤眸眸光潋滟,碧波盛华,美不胜收。
“嗯,这就是。”瞧见容长安终于不再是那副恹恹的样子,胡大刀心里也十分地爽朗高兴,粗犷的面容满是灿烂地笑容,牛眼般的眼眸情意浓浓地看着容长安,点点头,回答道,声音温柔体贴,与以往截然不同。
“嗯。”不过一会儿,容长安又不甚感兴趣似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绝色的面容波澜不兴,恍若一面平静的湖面,瞧不出半分神情的变化。
看到这样,胡大刀心里划过点点茫然,满脸疑惑地对着容长安开口说道:“雪儿,怎么了?你不是感兴趣吗?”
一般来说,女儿家家的不都是对这类爱情故事很感兴趣吗?怎么雪儿看上去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无数的疑惑念头划过胡大刀的脑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只是感伤。”容长安心里蓦然划过点点凄然,想自己两世,皆是为权谋所累,爱情,亲情都不得圆满,都要给权利玷污。
这人间的爱情一旦沾染上权势名利,那想完美落幕就是一场痴人说梦的戏剧。
“………”听到这话,胡大刀也不禁是没辙了,毕竟这感伤的情绪,他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一时间,他心里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来安慰容长安,而且他心里也对女人们这类情绪感到十分地莫名其妙。
“咯咯……”突然,一阵远处的鸡鸣声不断地传过来,响彻天际,划破了整个沉沉夜幕,带来些微生命的希望。
“主子,这附近有农家,要不要借住一晚,实在是没有客栈了。”而这时,车头使车的阿石也传进声音开,他询问着胡大刀说道,声音清脆入耳。
“雪儿,你看要不要落脚?还是一直赶路?”胡大刀反而回过头来看着容长安绝色的面容,神情柔柔地开口说道,声音满是温情脉脉。
而阿石听到这话,不禁是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还真是很大的魅力,一下子就将主子的魂都勾搭得七七八八,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如此妖媚惑人,还真是作孽呀!
自从容长安来了以后,他右边的太阳穴一直就跳个不停,让他心头十分地不安心,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而这一切肯定都与这个绝色的女人有关系。
不过叹息归叹息,阿石只能静静地等候着这容长安的命令。
“爷,此地离蝴蝶谷还有多远?”见胡大刀问自己,容长安绝色凤眸微微闪现过若有所思的光芒,瞧了眼胡大刀,心里头思量一番,便缓缓地开口朝胡大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