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安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沈家?隐藏着朝堂之中如此之久,属于中立也有着自己的野心,沈家巴不得自己倒台,到那时他与太后便可以一并掌控朝堂。
沈京和太后的那点破事恐怕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吧?容长安意味深长的看着的眼前的人,脸上带着点点嘲讽的神色。
沈长月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有些无法理解,她那双俊美的桃花眼令人心中微微发颤,为之神魂颠倒,也为之感到恐慌。
“臣妾忽然觉的身子很是疲倦,先行告退了。”
容长安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点了点头,冷声说道:“兮嫔还要赶忙回去养着自己的身子才是,以免出了什么事,皇上会心疼。”
沈长月微微一怔,这花话里有话的感觉她还是可以听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她总归觉容长安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关乎大局的一切……
容长安冷笑一声,轻蔑的看着她,太后既然已经将这个女子送到了自己的身旁,那她不如就此利用沈长月将她一同连带着沈家拽进地狱当中。
沈长月快步离开了殿内,脸上蒙上了一层苍白的面色,安宁在门外安慰了安进许久,接着才看到沈长月走了出来,脸上的神色让安宁看了只觉的心中带着点点激动。
沈长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宁,气氛的转身离开,今天从未想过会出现这种事情,安进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她。
沈长月离开,安宁便拉着安进转身走进了殿内,看到容长安脸上带着点点冷漠,容长安抬头来看向安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轻柔的说道:“方才可是怕了?”
安进摇了摇头,脸上惊魂未定的神色渐渐缓和。
“以后若是出事,你就只管跑来找我就好,若是今日安宁未曾出来,那想必你这张脸就要被那的额兮嫔给打烂了。”
容长安若无其事的说道,兮嫔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无非就是刁蛮任性不讲理,心高气傲罢了,正巧借着今天的事情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沈长月此时此刻怕是已经气急败坏了吧?
“皇嫂,你也不怕那沈长月过去反告你一状?”
安宁缓缓走上前来意味深长的问道,容长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是她去李亥那边哭诉一番又能如何?李亥总归不能对容长安怎样。
为了一个小小的嫔妃,从而去惹怒大将军?李亥还未曾傻到这种地步。
“放心吧,我相信兮嫔也的绝对不会是没脑子的主儿。”
容长安并没有觉的问沈长月没脑子,但愚蠢是一定的,毕竟沈长月和夏紫烟,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单单从做事方面,她便能看出来什么。
容长安转身回到了殿内,看着安宁和安进扭扭捏捏的样子,眼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看着两人,缓缓说道:“此事与你们两个没有太多关系,何必一直冷着一张脸?”
安宁抬起头来一脸歉意的看着容长安,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可是皇嫂,万一皇上真的就要责怪下来,该如何是好?”
容长安微微一怔,冷着脸沉默半晌后缓缓开口说道:“此事你完全不必担心,我自然会有我的见解,皇上会顾及我的身份,顶多是安慰身沈长月一番罢了。”
她的身份无人能比,恐怕也少有人会愿意和她正面对峙,那样不过是自己在找不痛快罢了。
安宁看着容长安如此笃定,心中也缓缓松了一口气,随后便看向了安进,严肃的说道:“在宫中当差并不简单,都是些位高权重的嫔妃,根本不是你能够惹起的,日后干活的时候,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莫要再重装了哪位小主。
安进乖巧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许委屈的神色,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未曾长大的孩子罢了,现在跟他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或许太过沉重了一些。
“安进,安宁都是为了你好。”
容长安缓缓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着,担心这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会多想些什么。
毕竟他如今还年幼,有些事情自然是没有办法理解透彻,想必他如今的心中,还深藏着点点怨恨呢吧?
“安进明白。”
那小男孩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仍旧是一脸严肃的说着,容长安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点了点头。
沈长月待在殿内,脸上的神色稍显郁闷,尤其是那双令人神魂颠倒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薄雾,分外委屈,令人无比怜惜。
李亥从冰天雪地里一股脑的钻进了房间,脸上带着点点激动不易的神情,那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神色略显的有些红润。
可刚进入房间,便看到沈长月郁闷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神色,分外惹人心疼,沈长月就像是么有看到李亥一般,自顾自的擦着眼角不经意间滑落的泪水。
“爱妃这是怎么了?”
突然间听到李亥的声音传来,沈长月的身子微微一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过一般,慌忙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缓缓说道:“臣妾参见皇上,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沈长月的声音还有些哽咽着,轻吸了一下鼻子,声音都柔软的不成样子。
李亥皱了皱眉,心疼的握住了沈长月白皙的双手,心疼中还带着些许怒气的问道:“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惹朕的兮嫔?”
沈长月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随后便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李亥,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经一言不发的再次哭了起来,依偎在李亥的怀中,好不委屈。
“爱妃听话,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莫名其妙的哭啊?”
看到怀中较弱的美人突然间哭泣,李亥一瞬间变的有些慌张,连忙问道自己怀中的沈长月。
“臣妾受点委屈没什么……哭过以后便没事了。”
沈长月边说边流泪,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