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喽,本宫真的饿了。”看见春桃依然是那么硬骨头,她也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坐了下来大快朵颐,毕竟再怎么也不能够饿着自己的肚子。
今天一整天的快马加鞭就让她快要累趴了,更不用说一回来还打了沈长月那重重的一巴掌解气,此刻,她真的饿极了。
“对了,春桃,大后天就是太后的四十寿诞之日,本宫让你备好的礼物可有准备?”
吃到一半,容长安方才想起这个事情,她抬起凤眸,看着春桃,疑惑地开口说道。
“主子,您要求奴婢准备的寿礼都准备好了,分别是南海夜明珠一颗,北山雪莲十株,凤凰九天冠一顶,还有林林总总的,奴婢都准备得齐全。”
见容长安忽然问起这个,春桃美眸看着容长安,面容沉静地缓缓开口禀告说道,声音蕴含浓浓的敬意。
“好,其余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吧?”听见春桃的话,容长安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又出口问了关于皇宫寿诞之日布置的事情。
就这几天,她也有看见这宫女太监来来往往,忙忙碌碌,而这宫殿里也是如同过年那样张灯结彩,宫灯都点起了红色的蜡烛,看起来十分地喜庆吉祥。
“嗯,差不多了。”春桃依然是恭恭敬敬地报备着。
“好,你也辛苦了,那本宫赏你一个东西如何?”见春桃还蛮有拘束感的样子,容长安凤眸一闪,心头乍起一个搞怪的念头,她柳叶眉轻轻地挑起来,对着春桃缓缓地开口说道。
听到容长安的话,春桃疑惑地挑起眉头,美眸怔怔然,瞧着容长安绝色的面容,一脸懵逼,轻启朱唇,缓缓地开口说道。
“主子,您给奴婢赏什么哇?”不过声音蕴含些微的期待。
“那就是赏你跟本宫坐下来一起吃顿晚饭,你说,这赏赐够不够大?”
被春桃那一声期待满满的话给戳中笑点,容长安不禁放下筷子,对着春桃哈哈大笑起来,她凤眸微微地眯起来,看着春桃瞬间皱成一团的苦瓜脸,不禁是心情大好。
容长安清纯面容满是笑容,语气颇为俏皮地说道。
“这……”听到这赏赐,春桃心里早有准备,因而倒也没有失落太大,她讪讪一笑,看着容长安,目光有些游离,伸出手来不禁挠了挠头,语气颇为尴尬。
不过她也赶紧识趣地坐下来拿起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她可知道容长安心里是不喜欢别人拒绝自己的。
为了不让容长安生气,春桃只好“为难”地从命,不过她真的很饿了。
瞧见春桃这样子,容长安不禁是摇了摇头,绝色面容划过点点柔情。
主仆两个人就这样叽叽喳喳地谈完话中吃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共桌饭。
而容长安大致将自己的这两天的行为告诉了春桃,听得春桃美眸瞪得圆溜溜的,恍若两颗黑色的大葡萄,晶亮动人。
“主子,你是说,你一个人就将这蝴蝶谷给灭了??”春桃娇美的面容满是惊讶,声音满是不可思议地说道。
刚才容长安给她说了这蝴蝶谷是什么,以及这蝴蝶谷如何地厉害,可后来就措不及防地跟她说,她一个人就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灭了蝴蝶谷。
听到这里,春桃心里头的震撼不言而喻,她是一直知道自家主子武功高强,但是听到这么厉害的组织就被她一个人给消灭掉了,还是感到十分地不可置信。
而容长安则是心里有些虚,她目光挪开到别处,就是不敢看春桃那充满惊讶的美眸,因为她自己心里知道,这后边的事情全是阎离的人去处理的,虽然说她的功劳也是不可没的。
但终究还是有些心虚,容长安笑了笑,绝色的面容划过点点尴尬。
“算是吧,不过这后边也有阎离的人在帮忙,说不上是本宫一个人所为。”
容长安抬起凤眸,看了眼好奇心满满的春桃,讪讪一笑说道,眸子划过点点暗光,眸底满是莫测情绪。
她轻启朱唇,柔柔地开口说道。
不过容长安眸子划过点点冷光,她现在心里头还在担忧这阎离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而她最后留给雾隐的话,也不知道雾隐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丞相大人也去了?”听到阎离居然也在,春桃的嘴张得更大更圆了,她美眸满是惊讶地看着容长安,轻声说道。
“不是阎离去,是他派了自己的人跟着本宫。”
容长安眯起美眸,眸光闪现点点暗光,若有所思地看着空气,缓缓地开口说道。
说着的时候,因为刚才吃着过于饱腹,容长安端起一旁的青花瓷茶杯,递到了自己的面前,缓缓地吹了几口气,将袅袅上升的热腾腾雾气吹散后,方才缓缓地啜饮几口。
茶水的清香冲散了刚才满嘴的菜味儿,在唇齿间萦绕,沁人心脾。
“原来如此,那后来呢?主子,蝴蝶谷的人全部都消灭了?”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抬起美眸,铮铮然看着容长安,疑惑地开口说道。
“不知道,本宫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听到春桃询问的话,容长安心里头的担忧也愈加浓烈,让她心情有些沉重起来,她抬起凤眸,瞅着春桃好奇的娇美面容,不禁露出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颇为忧虑,她轻启朱唇,缓缓开口说道。
容长安话里的担忧令春桃沉默,她听出了此刻自己注主子的心情并不怎么好,而此刻,她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起来,不知道如何开口。
就在主仆二人沉默之际,一个扑扇着翅膀的鸽子突然飞至窗户边。
容长安与春桃面面相觑,彼此眼里都是浓浓的疑惑,不过等她们走上前看清楚这是个灰色的鸽子,脚边栓着一个小纸条。
“主子,这该不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吧,丞相的信那么快就到了。”见此,春桃有些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她美眸抬起,望了眼一旁的容长安,语气颇为惊异。
“应该是。”容长安眯起凤眸,她看着在窗棂边摇头晃脑的鸽子,眸底划过点点若有所思的光芒。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