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昨天你师父打得老子有点惨啊。”龙刚松开龙烈,轻飘飘落在了地上:“今儿个你师父帮不了你,咋说?”
爱思特扫了扫天上飞着的龙烈,又看了看面前站着的龙刚,一口唾沫唾在地上。
“昨天那事,过来,当着所有人跪下给我认个错,我就饶了你,不然的话……”龙刚竖起手指,指着爱思特前方几米的地面,手指发出光芒,紧接着射出一道光线,将地上打了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天上漂浮的龙烈亦是双手呈爪状,掌心朝上,左手放出青火,右手放出白炎,一脸不屑的盯着爱思特。
只见爱思特蹲了下去,随手抓起来一把细小冰块,上下抛了抛,慢慢站了起来。
“去你妈的两个杂碎!”爱思特手臂发红,做出棒球投手的动作,一把抛出手里的碎冰。
只见碎冰离手,霎时不见,而龙刚面前浮现出一道暗黄色光墙,那碎冰嵌入在内,只剩些许从墙边穿过,砸入地面,打出老牛犁地般的沟壑,一晃的去了老远。
啪,啪,啪。
墙后的龙刚鼓起了掌,轻轻摇了摇头:“够强,怪不得那么轻松就打败了虎贲,性子也够野,我喜欢。”
趁着龙刚鼓掌,爱思特周身红芒大胜,蒸汽升腾,一脚踏烂地面,绕到了龙刚身后,跳起来一个鞭腿,狠狠朝着龙刚后脑踢了去!
这一脚开山裂石般的鞭腿,踢至离龙刚后脑不足二十公分位置,竟硬生生停了下来,接着出现一片光墙,爱思特右腿竟卡入光墙之中,动弹不得。
龙刚这时才转过头来,看着一只脚卡在空中的爱思特道:“可惜,和我比起来,还是太弱。”
说话间,龙刚将手搭在了爱思特右腿之上,朝着上头慢慢摸了去:“这腿不错,很有弹性,值得好好玩玩。”
摸过膝盖之时,龙刚忽的蜷成虾球状倒飞出去,一路之上划破空气带起的气流隐隐约约竟是条龙型。
转头一看,爱思特秀发飞扬,眼仁发白,嘴唇干裂,腿已然放了下来,手上仍是出拳模样。
应龙破。
据传言,阿莱克斯的师父曾习得一种秘法,将心脏跳动速度增强十倍,催使自身血液循环增强十倍,肾上腺素分泌亦是增强十倍,从而让爆发的力量增强十倍,将这十倍之力运于拳头之上,轰击之时能唤有龙啸声出,号曰应龙破。
龙刚中了一拳,飞走不见了,而天上的龙烈,已然怒发似火,左手的青炎渐渐发黑,右手的白火亦是愈发炽白,双目凸起,咬牙切齿的看着爱思特,待手上青炎变黑之时,肩头竟生出一黑一白两只烈火羽翼!
待得羽翼长出,爱思特亦是回复常态,手撑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龙烈身形一晃,爆发出突破音障的巨大响声,下一秒已然出现在爱思特背后,手臂伸直,一上一下紧紧握拳,拳头闪着黑白二色,紧紧贴着爱思特后背。
只见龙烈后背羽翼轰然烧起,一黑一白二色火焰混合出螺旋之势,紧接着缠入双臂,龙烈双拳光芒大胜,在爱思特背上轻轻一印!
孽火焚体!
只见爱思特以中心为线,左右两边轰然烧出黑白二色的惊天大火,火势冲天而起,犹如黑白二军拉锯战对阵般立了起来!
火焰散去,只见爱思特瞳孔涣散,赤身裸体跪倒在地上,紧接着朝前一趴,整个身子没了力气,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龙烈亦是瘫倒在了爱思特旁边,大口大口喘着气道:“没想到,挨了我一次孽火,竟然还能动弹。”
过不多时,只见龙刚脚步虚浮,走了过来,一把拉起来自家哥哥,又看到爱思特赤身裸体,整个人被淫邪入了脑,蹲了下去,双手就朝着爱思特胸口而去。
爱思特忍受着孽火焚心之苦,眼前竟是火焰小鬼跳舞,根本看不见龙刚的手摸了过来,待得胸脯一凉之时,方才察觉自己遭受了猥亵,拼尽了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却也仅是扭动了些许而已。
远在船上的当铺中人,看着卫星电视直播中爱思特被摸了胸脯,纷纷站了起来,唯独阿莱克斯店主坐在那里,嘴里只说了两个字,找死。
对,这是一次找死。
只见屏幕中的爱思特身上一片洁白的圣芒,从圣芒之中,站起一团光华,光华之中响起咏唱,光华之外散开了六对羽翼,天空中尽是羽毛飘扬。
光华仍在,聚出一副人影,面容不现,羽毛围成了长发,一身亮银铠甲上刻满了美妙铭文,最终,露出一对美极了的嫩手,朝着龙刚指了一下。
手指尖上,散出一道炽白的圣焰,似火似光,瞬间包裹住了龙刚。
初时不觉疼痛,过不多时只见龙刚左眼球爆开,喷出圣火,左半边皮肤尽数化为腐水,流了一地,暴露在外的肌肉却是一点无伤,而左边牙齿亦是掉了个精光,连舌头都腐朽了一半。
是的,天使降临了。
这就是爱思特,对外称为天使的爱思特。
这一幕出现在投影仪上,船上的看客全都张大了嘴巴,过不多时纷纷愤怒了起来!
“妈的!当铺中人竟是西边恶狗的同谋!”
“杀了那个废鸟!”
“我们拼死拼活驱逐外贼,当铺这狗竟公然带天使进我国门!”
“滚出华夏!华夏不需要天使!”
众多的言论,一边倒的批判着当铺中人,甚至有好事之人丢出了手中的板凳与酒瓶。
一瞬间的慌乱之下,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受伤,连沐心语头上也被砸了个酒杯,砸的满头都是酒水。
而这些,爱思特浑然不觉,在龙烈扶起了烧得凄惨的龙刚,一脸畏惧的跑了以后,爱思特紧紧的摊着,喘了一会儿气,调息了一会儿之后,又听到场地广播道:“胜负已分,还能站起的选手请自行跳回船上,抽取自己的号码。”
赤身裸体的爱思特站了起来,找到了晕倒的虎贲,将他剥了个精光,穿上了他的衣服,朝着船上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