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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青春期少女

我可以踩在你的AJ上吗 莫离 5943 2021-04-25 12:13

  这一方,司徒如风才与尚流截了苏时光的路。

  “我靠,阴魂不散呐!”苏时光压低了脑袋上的帽子,转身就要从身后的小路溜走。

  他本是在市区里好好的上着课。可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苏时年身边的一群人轮着番来校门口堵他。就连这大周末都不放过,也不知道司徒如风和尚流怎么找到这的,他不过是随意在外走走罢了。

  司徒如风与尚流追着苏时光,不过一会儿,两人就将苏时光堵进了死胡同里。

  woc。苏时光暗骂。

  他怎么就忘了,这条路走不通。

  苏时光转身,惯常的笑脸挂在脸上,两手在胸前往下压,“司徒哥、尚流姐,有话好好说,别冲动。不如,我们找个店坐坐怎么样?我请客。”

  “好啊。”

  尚流摩拳擦掌,指关节按的咯吱咯吱响。她才想说“不必”,司徒却已经拎了苏时光走了。

  “我说了,我真不知道有什么事。苏时年不上课就不上课呗!她又不是第一次旷课。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找她去啊。”

  苏时光这段时间被追问的烦了,面上十分不满。

  苏时年旷课又不是他指使的,找他又什么用?要说这苏时年旷课就旷课吧,也不会掌握个度,倒让别人都来找他麻烦了。

  “我们不找她,就找你。”尚流坐在苏时光的旁边,身子凑了过去,颇有一番压迫感。

  “除了你家的破事,也没什么能让年年这么反常。你们家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说!”

  尚流这般逼问,苏时光却是不怕的。

  他向来嬉皮笑脸惯了,嘴皮子也利索,调侃起人来那是一道一道的。就算尚流表现的再怎么凶狠,只要不动手,苏时光就不慌。

  “尚流姐,你别靠我这么近,这让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好啊?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你这样太失礼了、太失礼了。”

  “小屁孩!瞎说什么?!说正事!”

  “正事正事,我不喜欢老女人,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害怕。”

  尚流脸已经青了。十六岁的花季少年被一个小屁孩说成老女人,这谁都得了?

  压下爆粗口的火气,尚流问正事:“你妈最近在干嘛?是不是又到年年面前瞎蹦跶了?”

  尚流左右想着,怎么着也是苏时光他妈又搞事情。从前就是这样,只要许愿一出现,苏时年就反常到了极点。

  小时候不好在家闹脾气,又不敢让她外公操心,想哭哭不出来时,便随处找个地方呆着,一躲就是一天。年纪再大些时,本事也大了,学着别人旷课、玩失踪,一个星期不见人影也是常事。

  尚流曾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见过,苏时年跟一群游手好闲的社会女生混在一起。她不染发不纹身不抽烟也不喝酒,穿着初中的校服,在一群打扮的标新立异的女生里格外突出。尚流见不得苏时年那副样子,上前要将她带回家,却被几个女生围在一起。

  苏时年再怎么堕落,也不会任由尚流被人欺负。只是当时尚流说话太难听,众人又都是年少气盛的年纪,几句话说不到一起,就起了冲突。

  最后苏时年带尚流跑了出来,从此和那些女生没了交情。

  ……

  想到过去,尚流不禁红了眼眶,言语也愈加凌厉。

  “你们家一个个地,没有半个好东西……”

  “尚流,先不说这些。”

  司徒如风知道尚流的脾性,骂起人来不管不顾,什么难听的话都敢往外说。

  苏时光怎么也只是个读初中的孩子,一些难以入耳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苏时光,我问你。你家最近,出了什么事?红白喜事都算。又或者,你和你家人是不是找过苏时年?”

  苏时光嬉笑,帽檐下的一双眼睛寒光乍现,转而又隐匿了去。

  他要是不说点实话,司徒又会带着人来校门口堵他。倒不如现在说了,还能省点事情。

  “司徒哥,你别问我了,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年已经旷课一个星期了,我们都找不到她。打电话不接,家里没人在。下星期再不见人,我们班主任就要报警了。”

  尚流掩了笑,讶于司徒如风竟然这么能瞎扯,明明昨晚还一起吃了饭的。

  不过惊讶归惊讶,事情虽然不是全部想司徒如风说的那样,多但确实是很严重的事。

  “没那么严重吧……”苏时光笑道。

  苏时年这么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他不过就是寄了两张请柬过去罢了。

  “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她家看看。反正我们都找不到人,没准你去就能见到了。”

  司徒如风还在一本正经的瞎扯。跟着苏时年自小一起长大的人,没点胡诌的本事,都不敢说两人是青梅竹马。

  尚流跟说苏时年失踪时,苏时光是不在意的。想来苏时年也快成年了,又在南城,出不了什么大事。可司徒如风向来是个正经人,他说的话,苏时光又少不得多信一些。

  “不会吧……确实没什么大事啊,就是我爸妈过几天要办场婚礼。”

  “什么!?”这下司徒如风和尚流惊呆了。

  尚流这个暴脾气一下子就炸了,“不是,苏时光你爸妈什么情况?!还婚礼?!多少年过去了不嫌丢人了是吧?你妈真以为她办场婚礼昭告天下她就能抹了过去的事成功洗白了是吗?

  就算她现在成功上位,那又如何?就算所有人都忘了她曾经的不堪又如何?她自己不会良心不安吗?”

  真是,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苏时光的妈妈是魔鬼吗?都半老朱黄的女人了竟然还想着办婚礼。别人恩爱夫妻搞什么金婚银婚也就算了,她算哪根葱啊?真是玷污了婚礼这项工作的神圣。

  这回,司徒如风没有再拦着尚流。轻轻抿了杯中的咖啡,骨节分明的指尖泛着白。

  “尚流,我们走。”单薄的身影径直往前大步走,脸上带着少见的冷意。

  成年人的世界或许难懂,感情纠纷也一直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可对孩子而言,世间除了父母,就只剩下外人。可苏时年这么多年走过来,活生生地过成了孤身一人。

  别人或许不曾见过,司徒如风却是知道,苏时年为苏州河与叶子衿间的事,伤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苏时年就是所谓“不幸的人”。

  司徒如风和尚流从市里回到苏时年住的小区时,已经傍晚了。

  “小年她今天也没出来过?”

  云顷少随意开了门,冷冷道:“中午被我拉过来吃了饭,又在这里玩了一会。这不,刚回去睡下午觉。”

  “你怎么今天不守着她?”尚流质问。

  “我昨晚在她那呆到大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被她送回来了。”云顷少说的颇有些不好意思。“对了,苏时光那边怎么说?问到什么了嘛?”

  司徒如风把事情经过大概与云顷少说了一遍。

  “你怎么看?”

  云顷少突然神邹邹的摇头晃脑,“让过去的过去,让未来到来。”

  尚流翻白眼:“说人话。搞什么鸡汤句?”

  云顷少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过去的就过去了,未来的日子总会到来。就算苏时年再难受,她父母离异多年也是事实。她活在回忆里出不来,你们也这么由着她。可是总有一天她要直面这些事情的,逃避不是办法。

  也难怪过去十几年,在她面前,有关父母的事一件都不能提。都是你们惯的吧。”

  “说得好像你就有办法似的。有本事你去年年面前说上两句,我看你会不会被她打死。”

  司徒如风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给尚流和云顷少。“你有想法就说,买什么关子。”

  “没有想法。”

  尚流嫌弃,“切,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束手无策。”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吗?苏时年要画地为牢,谁拦得住?还是再看看吧。实在不行还是让大人来解决吧。”

  云顷少这一帮人,年纪最大的司徒如风也才十八岁,又怎么有能力应付的了这样的事。

  青春期的一段路,是人生的一段独木桥,看起来不算长,只是走在桥上的行人甚是难熬。一段路,走过去,是无限风光;走不过去,底下就是万丈深渊。

  不过这都是后话。

  不到人生的最后一刻,谁又知道自己这一生,是走马观花看遍人间繁华美景,还是在漆黑一片的醉人迷雾里抹黑向前。

  “你懂什么呀?这件事情怎么叫大人解决,谁能来给她解决?青春期、叛逆期你懂吗?尤其是年年这个人,她特别轴!就算不是叛逆期,她那都是‘劳资天下第一’的脾气。你叫谁来啊?谁敢来啊?”

  尚流是不喜欢云顷少这番论调的,这要是在她家,她有什么事还能跟她爸说一说。可苏时年不一样,如果连身边这些好朋友都要逼着她面对现实,她真的会压力很大。尚流真怕苏时年一个发神经,真的玩失踪那就不好了。

  令尚流没想到的是,苏时年没玩失踪,而是做了另一件让人胆颤心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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