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也来了。” 夏沫不愧是夏沫,失态几乎是一瞬间,她又恢复如常。
我今天来是代表了顾家的,自然不能露怯,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温婉地笑了笑。
“夏小姐今天很漂亮。”
夏沫略显羞涩地低头浅笑了一下,然后拿眼去看顾延琛,意有所指道:“是吗?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么觉得。”
人家的目标明显是顾延琛,我识趣的不再说话。
顾延琛薄唇微勾,没有让夏沫失望,说道:“很漂亮。”
这次夏沫是真的脸红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延琛,满是期待。
“延琛,我们去跳开场舞吧?”
因为离得极近,顾延琛还握着我的手,我明显感觉到他迟疑了一下。
然后顾延琛顿了顿,才平静地说道:“好。”
夏沫立刻喜笑颜开,走到了顾延琛的面前,等待他的邀请。
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我们交握的双手上,浮现出一丝怨毒。
很快顾延琛就放开了我的手,然后邀请夏沫走入了舞池中。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登对的背影,我心底竟然像是被揪着似得疼了一下。
顾延琛和夏沫,一个优雅深沉,一个美丽可人,一曲舞瞬间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自然是获得了满堂喝彩。
夏沫和顾延琛跳完了开场舞,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顾延琛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想再待在这个让我呼吸都渐渐变得困难的地方,再看着夏沫和顾延琛秀恩爱,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在这些狂欢的人群中,我似乎像个格格不入的外星人。
一个服务生端了一杯香槟,礼貌地朝我点点头,放在了我的身边,然后又继续穿梭在人群中送酒。
我不疑有他,想到顾家给我的一切屈辱,端起香槟一饮而尽!
“顾延琛,大禽兽,死变态!”
我一边将香槟咽下去,一边喃喃咒骂。
没一会儿,我浑身的细胞就开始沸腾起来,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啃噬一般,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蔓延开来。
我的身体越来越烫,我竟然有种想要把衣服全部扒掉的冲动!
仅剩的理智告诉我,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要是真的脱了就死定了。
我强撑着想要去找顾延琛,却怎么都找不到他的身影,同时不见的,还有夏沫。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顾延琛喜欢的明明就是夏沫,对于他和顾家来说,我不过是个生育工具而已,我还在奢求什么?
身体深处痒得更厉害了,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不敢再等下去,生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拎着裙子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黄金宫!
我不知道,我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我疯狂的跑着,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周围的人烟越来越少,灯光也越来越暗,我终于支撑不在,跌倒在地上。
熟悉的声音,得意的在我身后响起。
“唐初晚,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挣扎着爬起来,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光鲜亮丽的女人。
“云舒然,怎么是你?”
云舒然没有回答我,而是用一种欣赏又解恨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样,唐初晚,是不是觉得浑身又痒又麻,很渴望被蹂躏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愿意在云舒然面前示弱。
我太了解云舒然了,一旦我在她面前示弱,她绝对会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然而云舒然却轻笑了一下,似乎已经看透了我脆弱的伪装。
“唐初晚啊唐初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死鸭子嘴硬。我说你啊,就别在我面前逞强了,那种药的药力,我可是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专门为你买的哦。”
我立刻变了脸色:“药?你给我下药了?”
难怪我的身体变得那么奇怪!
“是不是完全没感觉出来啊?因为这次的啊,比上次的还要猛哦。”云舒然捂住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云舒然,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明明以前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就算云舒然抢走了南宫澈,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对付她,反而是她三番两次的算计我!
我实在是不明白,云舒然到底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谁叫你总是出现在南宫澈的面前,让他对你念念不忘?南宫澈现在是我的,我的!唐初晚,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你以为你嫁进顾家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寡妇!你做你的寡妇就好了,竟然还不知羞耻的勾引南宫澈!唐初晚,你不能怪我,只怪你自己犯贱!”
云舒然冷笑着,将所有子虚乌有的罪名一件件安在我的身上。
到现在我要是还看不明白,我这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云舒然,你在嫉妒我?真是可笑,就像你说的,我只不过是个寡妇,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
云舒然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到了我的脸上,恶狠狠道:“唐初晚,你给我闭嘴!”
“被我说中了?”
我捂着脸,不甘示弱的和她对峙。
“唐初晚,你到现在还嘴硬,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嘴硬!”
云舒然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刚刚的暴怒中冷静下来,然后伸出手拍了两下。
清脆的掌声之后,几个猥琐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垂涎欲滴地看着我,目光刺骨。
我苍白着脸看着云舒然,“你想做什么?”
云舒然笑了,然后缓缓后退。“不是我,是他们要做什么。”
一群猥琐男淫笑着慢慢朝我围拢,我甚至听到了吞咽声。
“这娘们儿长得真漂亮啊!”
“穿的也骚,看她那大白腿,背还露出那么多,就是给人干的!”
在各种污言秽语中,我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惊恐地后退。
“你们给我滚,滚!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