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给太子送温暖(36)
苏安颜这会儿才认真的去看苏安画,苏安画对比之前瘦了很多,她现在完全撑不起之前的衣服,看起来有些滑稽。
苏安颜认真的看着她,表现出足够的尊重,“你是在劝我,另寻明主?”
这刚夸她两句,又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只是给你更好的建议罢了,姐姐,你如果嫁给三殿下,将来,你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你就不心动吗?”她越说眼中的热切越是明显。
苏安颜知道,权势这两个字不仅仅对男人充满了诱惑力,对女人也是一样。
不过,姐妹共侍一夫这种事情,亏得这位世界宠儿能想得出来,“可是现在,三殿下不是与我有婚约,你该知道,要嫁给三殿下的是杜小姐。”
苏安画这次显然是长了脑子,她清楚自己斗不过杜婵娟,所以便想拉苏安颜一起下水,只可惜,苏安颜不是她能算计明白的。
“这些都不要紧呀,三殿下喜欢的是你,只要是你,三殿下一定会想尽办法娶你做正妃的,到时候姐姐是皇后,我是贵妃,介时咱们苏家一定可以成为京城第一大家。”
她想过了,这辈子,她除了姜鸣,不可能再嫁给什么好人家。
所以,倒不如拉着苏安颜一起下水,苏安颜足够聪明,又足够听父亲的话,若能做她的人,她以后的日子绝对比现在要好过很多。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说过,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这辈子我嫁的人,只能拥有我一个。”婉转的拒绝了苏安画,她觉得对方毕竟是世界宠儿,还是给点面子的好。
“你这是在白日做梦,哪个男人会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苏安画声音尖锐起来,觉得苏安颜就是在异想天开和炫耀。
毕竟姜宁当众许诺这件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苏安颜懒得与她争辩,苏安画也看的出来,苏安颜是铁了心。
结果很明显,两人谈崩了,苏安画走的时候,脸拉的老长,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正月三十那天,皇帝驾崩了,京城彻底的乱了,苏安颜听到消息的时候眼皮跳了两下,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绣着嫁衣。
系统看着苏安颜那淡定的样子,泡椒凤爪吃起来都索然无味,“宿主,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啊,你没看到我担心的手都在抖吗?”苏安颜笑道。
系统想将手里的泡椒凤爪砸到苏安颜的脸上,这个女人,满嘴跑火车。
系统不知道的是,苏安颜的手,是真的在抖,面对未知,没有人会不畏惧,同样,她也畏惧,畏惧姜宁会出事。
京城乱了,苏府被姜宁的亲信保护了起来,倒不至于和外面一样乱,但至于外面是什么样子的,苏安颜只能通过系统得知。
苏父每天都绷着一张脸,苏安颜不会去打扰他。
唯一让苏安颜暴躁的是,苏安画这些天一直会给自己洗脑,劝说她投靠姜鸣。
“姐姐,这好好的鱼,你不养在池子里,干嘛养在缸里?”
“我养在天上跟你也没关系。”将鱼食递给身边的丫头,苏安颜不想搭理这人。
苏安画已经习惯了苏安颜时不时怼自己一句的状态,继续厚着脸,缠着苏安颜,“姐姐,趁着现在还能回头,你听妹妹一句话吧,妹妹不会害你的。”
苏安颜心里呵呵一笑,真是信她个大头鬼哦!
苏安颜不说话,她就继续说:“姐姐,妹妹是真心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相信妹妹呢,姜宁他的确是好,但是再过不了多久,他就是一个死人,你嫁给一个死人有什么意思呢?”
“而且,那个太子,年纪又大,还一直没娶亲,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虽然长相的确英俊,但你整日面对那样一张严肃的脸,你就不觉得害怕吗?万一他打女人呢,这些都不说,姐姐,你信我一回,就这一回,这位太子爷真的活不久,最多十天,十天后他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苏安画她张嘴闭嘴就是死人,成功激怒了苏安颜。
她转身,脸上带着浅笑。
苏安画看她的样子以为她想通了,神情激动,“姐姐,你这是想通了?”
苏安颜点点头,“是,我想通了。”
话音落下,她毫不犹豫地揪住苏安画的头发。
她下手狠,直接给人揪的一个趔趄。
苏安画嘴里嚷着疼,哭喊着让苏安颜放手。
苏安颜冷哼了一声,将苏安画的脑袋一把按在了水缸里,“一天到晚嘴叭叭叭个不停,就你会说话咋滴?谁告诉你我家叔叔会死,我现在说你会死你信不信。”
脑子里,系统警报触发响个不停,苏安颜却没空搭理。
将苏安画从水缸里拽出来,苏安颜一张脸冷的吓人,“下次说话前过一下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清楚了。”
说完她松开了对方的头发,又甩了甩自己带着水珠子的手。
苏安画靠着水缸,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上下牙不停的打架,身子也抖个不停。
周围的下人还没反应过来,苏安颜已经转身离开。
“宿主,不能殴打世界宠儿。”系统的声音响起
苏安颜又恢复了嬉皮笑脸,“我没打她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她了?做事儿要讲证据的。”
系统不吭声了,因为苏安颜说的不错,她的确没打人。
有了这次的教训,苏安颜相信,苏安画会老实一段时间。
几天后,皇帝下葬,这场夺嫡之战即将落下帷幕。
姜宁来找苏安颜的时候,给她带了一罐子蜜饯。
苏安颜对吃的兴趣不大,衣架上的嫁衣已经秀好了,火红的嫁衣用彩线层层叠叠的堆满了牡丹,看上去异常的瑰丽。
“我听说前两天,你把苏安画给按在水缸里欺负了一顿?”事情他听说了,小孩儿动手,应该是因为那个女人说他会死,所以小孩儿生气了,教训了那个女人。
“胡说,人家那么可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叔叔你知道人家的啊。”她鼓着两腮,去晃姜宁的衣袖,声音像是含着糖一样,甜甜的,却又带着委屈。
男人受不了她这样撒娇,跟要他命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