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好,一会儿我就再去买张床回来,到时候你们就不用挤一起了。”李十珍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
“嗯,那好。”萧慧应了一声,这心里总算踏实下来,但却充满了失落感,“看来他并没有把自己放心上。”
李十珍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便吩咐一声萧慧家里照看着傻瓜,然后自己就出门买床去了。
这次他去的还是枫树叶家具广场。当他打出租车到那里的时候,很想去看看当初抢人的地方,便先去了那座大棚。
“先生,你要买家具?”
“先生,你来看看我们这的。”
“先生,你先买点什么?”
……
商家一片吆喝声,李十珍找到了那个地方。见那里早就没了人。那里只剩下了一块空地,所有的家具都没有了。不知道被收走了,还是卖了。商家都讲究个吉利,这种地方自然没人愿意再租,只好先闲着,等过些日子再说了。
李十珍那里转了一圈,他有些遗憾。他并不是为这家人,不为那些打架的人,而是为了没有看到那个被抢的人,不知道那人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先生,你是要买家具还是想租摊位?”李十珍这里一磨蹭,惹来了一名市场的工作人员。他以为李十珍看上了这里的摊位,主动上来搭讪。
“哦,我是来买家具的,不是租摊位的。”李十珍摇了摇头说。
“哦,那你就慢慢选。”那名工作人员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但被李十珍叫住了。
“我想问了一下,这里原来那家卖家具的哪去了?”
“你问这些干什么?”那名工作人员很警觉地问。
“哦,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看了这里的一款家具,只是一时钱不凑手,就没买。今天是专门过来买的,没想到,这里已经人去家具也空了。”李十珍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下。
那名工作人员听了李十珍的话,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听说,这家和人人平等促进会有关系,已经被抓起来了,所以这里的摊位,也被我们强制收回了。因此现才找下家,只是,唉……”他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李十珍轻轻点了点头,也就不好再继续追问了,一个凡人的死活,根本就不放他的眼里,何况是一个根本不相干的人呢?当然如果那真是个让他心动的美女的话,那他会怎么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李十珍不想此多作停留,便又和那名工作人员寒暄了几句,随意选了张床付完了定金,留下的地址,就又打出租车回去了。
李十珍这里过得是逍遥自,那有的人就不那么好过了。此人是谁?那就是身为湖蓝市治安总负责人的——警察局长平羽芝。
平羽芝第二天一上班,就开始询问萧慧押解回来了没有。但从刑侦处那里得到的消息都是还没有回来,一直联系不上他们。这让她大为恼火,立即命令沙莉主动再联系一下丘虞县警察局,问问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莉很快给了她回信,“平局,丘虞那边说了,昨天晚上咱们的人连夜就把人押解回来。还问咱们,是不是还没有接收到人?”
“昨天晚上就出来了?”平羽芝凭多年的职业敏感,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即命令道:“你马上再联系丘虞那边,让他们派人协助沿途查找一下。然后让司机把车准备好,我们随时准备出。”
“是!”沙莉也意思事态的严重性,应了一声,就出去打电话去了。
平羽芝又打电话给刑侦处,让他们马上联系高速公路那边,查一下昨天晚上的记录,看看没有一辆囚车回来?然后又命令他们做好随时出警的准备。
挂断了刑侦处的电话,又忙给交警处挂去了电话,命令他们调出所有的监控记录,全力查找那辆囚车。
她这里刚刚把电话挂断。桌上的电话机就又想了起来,她以为是哪里有消息了,抓起电话,“谁呀?什么事?说。”
“哟……,平局呀!好粗的口气呀。”电话里响了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来。这个声音,平羽芝还是很熟悉的,他就是副州长兼湖蓝市长易兰德的秘书春哥。
“哦……原来是春秘书啊。你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有什么指示?”平羽芝忙把口气放缓和下来说。
“哟……,我们哪里敢谈什么指示呀?你平大局长是什么人呐?那可是我们湖蓝的半个天呐。”春哥假酸醋地开着玩笑。
平羽芝现实没心情和他开玩笑,而且就算他不说,自己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还能为别的事吗?只是自己该怎么回答呢?到是个大问题。
“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了。如果易副州长是咱们湖蓝的天,那你春大秘,才是湖蓝的半个天呢。是不是易副州长有什么指示?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平羽芝一边和春哥打着哈哈,一边想着对策。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丘虞那边不是把那个贱人抓住了吗?就是老大让我问一下,你们什么时候把人押解回来?”春哥慢条斯理地说。
“哦,你说的是涉嫌杀害非少爷的那个贱人是?丘虞那边是跟我们这里联系过了,我们也派人去了。你也知道,这交接嫌犯还得边点上续,大概还需要点时间。一会儿,我再查查,看看那里办得怎么样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回信,你看怎么样?”平羽芝连忙解释着。
她现盼望的就是自己只是虚惊一场,那就万事大吉了。如果这个人自己手里再出了什么岔子,那自己这个官,大概也就算当到头了。
“那好。你可快点查啊,老大那里还等着回话呢。等一会儿要是老大问起来,我就先给你么回着,不过,等我下次再问,你可得给我个准信,不然的话,老大那里可是不好交代的。”春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