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你俩一惊一乍的。”江升突然走上来,看着我和胡小松。
“哦没什么,我们小打小闹。”我走回寝室,考虑到底要不要接管这件事,想了一下我站起来说:“松哥,咱们先去找绳子。”
“啊?可是他不是说不要去的吗?”胡小松说。我道:“不行,必须要去,我总是心里堵堵的,就是想去。”
“那,好吧我们去。”我和胡小松正要走出去,突然江升摔在地上,捂着心脏,脸色通红,看起来好像是什么病犯了。
我立马跑过去,扶住江升问:“江升你怎么了?”江升狰狞着脸说:“心脏突然好痛,快送我去医院。”
“快!”我们抬起江升,把他扶在床上躺着,并迅速拨打120,然后拿湿毛巾敷在江升的额头上,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
“好点了吗?”我坐在一旁说,江升还是捂着心脏,道:“好多了。”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卧槽!这120为什么还不来!都特么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来!”胡小松气得都快摔键盘了,两个鼻孔冒着粗气。
终于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我们连忙把江升抬下去,送到救护车上边,我们正要走,江升叫住我们,江升说:“别走,陪我到医院。”
“没错,患者的情况很严重,需要人照顾,你们就陪他去吧。”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说。
我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怕没人给你钱吗?切,去就去,到时候让江升还钱就是了。
我们上了救护车,一路到医院,江升很快被抬走,而我们也被这里的医生软禁了。
我们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旁边的房间走出一位医生说:“病人的胸口内被异物堵塞,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很奇怪,我们正要动手术取出来的时候,异物居然消失了,虽然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但还是需要吊盐水。”医生说完就走了。
我们走进那个房间,江升坐在椅子上,在吊盐水。我问:“怎么,江升觉得怎么样?”
“咳咳,还好,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江升说。“嗯。”我连忙给江升倒了一杯水。
等了几个小时,江升终于吊完了。“我们走吧。”江升站起来,我和胡小松搀着江升走,期间还被医生拦下来收医药费,问了一下多少,居然是,三千!我靠我就想问你们医院做啥了?明明没有动手术好吗?做坐椅子要钱了?喝你一杯水要钱了?还是拿你一个一次性杯子要钱了?还是几瓶盐水能要多少钱?老子十块钱买一盒好么?我黑着脸甩了身上仅有的三千块钱,不禁感叹道:“外面的世界好可怕,我要回家找妈妈!”
回到寝室以后,江升躺在床上休息,我俩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来了,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本来说好的要去拿绳子,又被江升的事情耽误。
“兰林,我想上个厕所,你扶我去一下。”江升说。我扶着江升,江升这个情况还能正常的上厕所么?
“不过,怎么没看到石贤?他又去哪了?”我问。江升说:“这小子,每天都会消失一下,有时候能不见几天几夜。”
“嗯。”我走回寝室,从走廊上看下去,说实话,这里真的挺漂亮的,黑夜被黄色的霓虹灯照射,看着,竟有点像日落的景色。
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凉风,奇怪了江升这小子是不是便秘啊?拉了这么久还没好?我正想去叫江升,突然看到楼下一个身影迅速穿过,是蒙面人!
我转回卧室拿出桃木剑,随后立马跑下楼去,蒙面人所去的方向是老宿舍!我以百米短跑的速度直冲楼下,跑到楼下以后朝老宿舍狂奔。
蒙面人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不会三番两次的叫我不要插手,他应该知道背后的那股势力,而且这股势力有可能是针对我的,我想要在他们针对我之前铲除他们,虽然不太现实。
很快我就跑到了老宿舍,看着周围阴森森的环境,我也没管那么多了,走到大门前用力踹一脚。
大门是木头做的,居然被我一脚踹散架了,我开启阴阳眼,周围瞬间亮了许多,脚下浸泡着积水,哗哗的声音已经不再让我恐惧,现在我只想找到蒙面人。
“咯咯咯~”又是这女鬼的声音,我转身扫视四周,周围突然变成血红色,墙壁,楼梯,脚下的积水,一切都变成血红色!
阵法,绝对是阵法!同样的坑我会摔两次吗?这次就算你把我的筋抽出来老子也不怕了!本来鬼就没有实体,怎么可能做到这些事?
“卧槽出来啊,笑你麻痹,你出来啊,畏畏缩缩算什么好汉!”不过我喊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不要说我了,就连胡小松对付陈瑜怕都是有点悬,现在只能指望神秘人了。
“那好,我出来了。”我身后传来温柔的女声,吓得我连忙回头,卧槽中计了!左肩的阳火已经灭掉了,突然有人拍拍我的右肩,尼玛的真当老子傻啊?
我逆时针旋转,拿出桃木剑捅过去,身后还是一张极其腐烂的脸,被我捅到以后表情愣了一下,转而就是咧着嘴对我笑。
“我笑你麻痹!”我一刀剑在她的脸上,黑色的血还溅我一脸,我又往脖子上捅一下,女鬼依然是咧着嘴对我笑。
“啊!”我大吼:“一敕!天清清,地灵灵,六丁六甲听吾令,金童玉女首领天兵,何神不服何鬼不惊?钦吾敕令,普扫不详斩断妖精。神兵火急急如律令!”桃木剑上的光线已经粗了一点,已经有小孩的手指那么粗了,果然我的道行增加了一点。
“啊!”我一刀劈在女鬼的头上,这女鬼任由我乱砍,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却还是笑得那么灿烂。
女鬼突然往前飘,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血红的指甲已经插进我的肚子,我下意识的往后退,指甲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更加痛苦,顺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