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我刚才捡到两百块钱,我请你们吃东西吧。”石贤突然发话。
额,那我们的钱请我们吃东西,请问这真的好么?我说:“呵呵,不吃了,刚才在外面吃过了。”
“哦。那改天请你们吃吧,今天我要翻出去上网,通宵。”石贤激动地说。
“咦?现在还是大白天的,你们不用去上课吗?”我问。
“上个锤子啊,自从开学以来还没去上过几节课,不说了我决定先睡一觉,晚上撸通宵!”石贤说完就躺床上睡觉了。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也决定睡觉了,因为晚上还有事儿要干,必须要补充体力。
“哎话说,你晚上也要去通宵吗?现在就睡觉,要不一起?”石贤躺床上对我说。
“不,不是,我刚刚坐飞机过来,有点累了,所以先休息一会。”我说。
“哦。”石贤也不说话了,没过几分钟就听到他的鼾声,江升看着他摇摇头,带上耳机继续鼓捣。
我睡不着就数羊,胡小松也跟着过来睡,居然还跟我睡一张床,被我无情的踹了下去。
胡小松捂着屁股跑到那边去睡觉了,我俩都知道,今天晚上怕是有点难熬了。
“小兰,我太激动了睡不着怎么办?”对面的胡小松说。我翻了一下身说:“睡不着数羊。”
胡小松哦了一声就开始数羊,他数的倒是爽,我听着却睡不着了,就这样熬了半小时,“一千三百三十二只羊,一千三百三十三只……”胡小松睡着了,我也很快就睡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其实都不是自然醒,是被江升敲击键盘的声音吵醒的。
胡小松还在呼呼大睡,我打了一个哈欠,我是睡在上铺的,下来以后看江升到底在鼓捣啥。
结果还是一串英文字母,我问:“江升,这些英文你都看得懂吗?它变换的那么快,你看得完吗?”
“不需要看完,这只是一些代码和数据,看个大概就行了。”江升答到。
“哦,那你能翻译出这是什么意思吗?”我问。
江升白了我一眼说:“你能把阿拉伯数字翻译成中文吗?”
“这不是英文么?不能翻译?”我问。江升没有说话,专注的鼓捣电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走到旁边喊胡小松,我也发现石贤已经不见了。
“抄家伙,准备……那个。”我看旁边有人,不好说出来,胡小松嗯了一下,下床以后拿出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有一些符,还有一把桃木匕首和一把桃木剑,因为不是金属的,所以可以过安检。
我从我的行李箱里拿出上次画的诸天神符和以前的存货,虽然只有二十多张,但对付一只鬼绝对妥妥的。
现在我们不知道那只鬼的道行,也不敢轻敌,能带的全部带上,胡小松还带了一罐黑狗血,算是装备齐全了吧。
正好这个时候陆凡打来电话,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半,我接听以后陆凡让我们下楼来。
我们下来以后宿舍管理人立马走过来问我们干什么,我就好奇了石贤是怎么跑出去的,正好陆凡来了,和管理人说了一下,这才放行。
“请问这个缢鬼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我问。
“以前经常出现在的老宿舍,那里已经废弃了,现在她跑到了女生宿舍里。”陆凡说。
“那她上吊的地方在哪里?”这个缢鬼的致命缺点就是她所上吊的绳子,如果把绳子毁了,她不死也得掉层皮,到时候就好对付了。
不过缢鬼知道自己的弱点,通常会把绳子藏起来,再使用一些障眼法,让别人不知道她的绳子放在那,这也是最头疼的点。缢鬼不能离绳子太远,否则道行会大打折扣。
“就在那个老宿舍。”陆凡边说边带路,他带我们来到了一栋八十年代的楼房,门口还有一个自来水龙头,上面已是锈迹斑斑,却还在滴水,滴在地上,嘀嗒,嘀嗒。
“就在这栋楼的四楼404号宿舍。”陆凡指着四楼的一个房间,我看着那个房间的窗户,腿居然不知不觉的开始抖。
“嗯,陆校长,您先回去吧,哦对了,有没有手电筒,这里面太暗了。”我说。
陆凡把他的手电筒给我,我丢给胡小松,自己打开了阴阳眼,就像带了夜视仪一样,虽然不是很亮,但足以看清周围的情况。
胡小松开了冥途,和我慢慢地走进去,这里面居然全是积水,可以淹没小腿,我们想了一下还是走进去,裤角被浸泡着。
“妈的,这水真冰,小兰我脚僵。”胡小松说。
“嘘。”我示意胡小松别说话,胡小松点了点头,其实我自己的脚也是冷冰冰的,但也在忍着。
“嘀嗒,嘀嗒。”又传来这诡异的滴水声,我们慢慢上楼,即使动作很轻,但整个楼房都有滴水的回音,我们走路也会发出声音。“哗,哗。”
我走到三楼的时候,感觉少了什么,我又不敢回头,一旦回头,肩上的阳灯会灭掉,人有三盏灯大家都知道,我打开冥途,头顶上的灯就已经灭掉了,如果再回头,阳气就流逝的差不多了,那我只能等死了。
“松哥,松哥。”我连续叫了好几声,后面都没有传来胡小松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回头了,后面居然,没有胡小松的身影!
幻术吗?不像,我开了阴眼,应该不会中幻术,这一切太诡异了,我不敢原路返回,只好继续往上爬。
我爬到四楼以后,在走廊上徘徊,“401,402,403,405,406。”等等,404在哪?不是说好的有404吗?
我又找了一遍,没有404。
我开始感觉害怕了,这鬼绝对不简单,我全身开始颤抖,看着长长的走廊,二话不说的往楼下冲。
可是,我下不去了,因为走廊两遍都是墙,楼梯已经消失不见,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宿舍,上面挂着宿舍号:404!
“哗,哗。”我听到划水的声音,我开始大喊:“松哥,是你吗,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