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小宝被放出,满步蹒跚而去,和老头单挑。
一位是血煞鬼婴,一尊为黄鼠狼精,两人得到不同,却都为灵异鬼怪,各有神通。
鬼婴小宝力大无穷,跟老头连翻对掌,打的是天昏地暗,别看他只有摄青怨灵级别的修为,可是面对修行五百年的妖怪,居然丝毫不落下风,打的黄鼠狼精是震惊惶恐,连连倒退。
“孽畜,你该死啊!”黄鼠狼精声音发冷,寒声开口,张开嘴,满口黄牙往外冒腥臭气味,吹出一阵飓风,遮天蔽日,黄沙鼓动。
这一口气,还携带着让人精神恍惚的力量,被吹了一下,就头昏目眩,差点摔倒在地,这是黄鼠狼的天赋,他们可以制造出强烈的磁场,干扰其他人的精神。
我摇了摇脑袋,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克制倒下的欲望,我开始担心起鬼婴了,这头黄鼠狼这么厉害,鬼婴怕是吃不消。
可我偏偏心有余力不足,之前跟那群被控制的村民对战,整整一个晚上,我早就说精疲力尽,拳头都难以抬起,实在帮不了鬼婴。
我看见鬼婴皱着小鼻子,似乎很不喜欢这阵风,正为他而担心呢,鬼婴却猛的深呼吸,小肚子快速膨胀起来,装满了气。
呼!
他一下子将气吐出去,也形成一阵飓风,吹的是杨柳弯腰,飞沙走石,河水激起高浪。
将黄鼠狼精的风给吹散了。
“小心!”我看见恼羞成怒的黄鼠狼精挥动那一双跟狗熊差不多的爪子,往鬼婴身上落下,吓得我是心惊胆战,赶忙提醒着。
小鬼婴却很调皮的冲我笑了笑,而后整个人膨胀了一圈,肩膀上长出两颗脑袋,背后衣服呗撑破,伸出四只血淋淋的鬼手。
他跳起来,像是猎豹飞扑,擒拿住黄鼠狼精的两只爪子,三颗头冲他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你是大人制炼的血煞,为何,为何会帮助人类…”黄鼠狼愣住了,不敢相信的惊呼着。
三头六臂?这不正是血煞吗?当初红莲从老鼠精手里找到三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婴儿,用他们的炼化成血煞协助实力最弱的老鼠精。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血煞出生,当夜在老鼠精所在的村子里杀了好些人,老鼠精都控制不住,最后还是请求红莲将血煞部分力量封印,三头六臂封印两颗头四条手臂,只留了六只眼睛。
当时,黄鼠狼精也在,亲眼目睹了血煞的强大,此时心惊之余,也为之惶然。
血煞怎会帮助人类?
不等我开口,鬼婴冲黄鼠狼吐了吐舌头,身上没有半分煞气,单纯可爱的如同白纸。
不过,他力气惊人,硬生生掰开了黄鼠狼的手臂,剩下四只手,轮动拳头,刷刷的击打在黄鼠狼脑袋上。
“啊!”
绕是黄鼠狼有了道行乃是妖怪,此时被一通乱捶打的眼冒金星,七窍流血,可见血煞的强力。
“就算你是血煞,也该死!”黄鼠狼彻底被惹怒了,身躯猛然暴涨,肌肉膨胀,撑爆了衣服,化作一头足有黄牛大小的野兽,猩红的眼珠子密布凶残,龇牙咧嘴,口水流淌。
鬼婴却很机智,不跟他比起来,活蹦乱跳的围着黄鼠狼转悠,趁他不注意,就在脑门上狠狠敲打一下。
黄鼠狼,也算是速度闻名了,可却撵不上鬼婴的动作,他们俩人对比,就像一头蛮牛与灵猴。
我蹙眉观看着战况,同时运气休息,身体里也多了一丝丝灵气,不想刚才,枯竭而干涸。
我身边毛胖子,目瞪口呆,盯着鬼婴怔忡,半响之后,才吞了口唾沫,道:“呼,兄弟,你儿子也太厉害了吧!”
他也算很厉害了,体术在茅山外门,没几个能比,甚至到了内门,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可是他很清楚,自己远不是黄鼠狼精的对手,肉搏顶多也只能撑几个回合,还是得靠法术。
但是那个白胖胖的小鬼婴却不同了,三头六臂现威能,围着黄鼠狼转悠,将它耍的团团转。
我撇了毛胖子一眼,平静的说道:“那不是我儿子!”心里满是自豪,鬼婴的实力毋庸置疑,当初降服它时,我还在全盛时期,而鬼婴却被封印,都能和我打的难解难分。
如今封印因为度化而消失,实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加上他现在拥有智慧,懂的战斗方略,十分难得。
我估计,就算是遇上红厉鬼,以鬼婴的特殊性,也不见得不能一战。
“呸!”
一声轻响,再度让我关注战局,却见小鬼婴冲老黄鼠狼吐了口唾沫,落地时成了一只鲜艳如同蝴蝶的飞虫,趴在了黄鼠狼一只脚上。
当场我就发现,黄鼠狼那只脚似乎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小鬼婴则趁机轮着拳头一通海扁。
“拥有麻痹效果!”
我越来越惊讶,小鬼婴吐出类似蝴蝶的虫子,是一种尸虫,分泌出的唾液带着麻痹效果,对于鬼伤害不大,可是对于有实体的妖怪,却危害吓人,一时间毒素蔓延,让黄鼠狼一小节腿失去知觉。
也就是他修为足够横,五百年的道行,可以一瞬间压制毒素避免蔓延,若是换成人,整个身子都会麻木无法动弹。
“吼!”野兽嘶吼,黄鼠狼眸子深处泛着忌惮,他突然掉头,朝我们这边狂奔。
“你敢!”小鬼婴当时就怒了,奶声奶气的呵斥,他知道我现在无力抵抗,不敢让黄鼠狼近身。
我们距离并不远,霎时间,黄鼠狼已经乘风而来,毛胖子心惊,动了动手臂,却提不起力来。
“完了!”
他差点哭了,是因为憋屈,如果换做别的时候,他觉得不至于束手待毙,可是如今毛胖子是真的用不出一丝法力。
“我要你们死!”
黄鼠狼被鬼婴追上,便冲我吐出一道光,扭头在于鬼婴厮杀。
我目光凝重,瞳孔收缩,这是他的特殊能力,跟鬼气差不多,隔着很远,我觉察觉到,它具有拥有很强大的腐蚀力,能顷刻间将一头大象给腐蚀成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