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就坐在莉萨的床头,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怪异的神色,彷佛在心里酝酿着什么样的计划一般。
她静静望着莉萨,嘴角轻动,「多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就这样死了,真的很可惜,她该有一个属于他的男人,然后再将那个男人亲手杀掉。呵呵,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感情吧!」
少女自言自语,她的手爱惜地触摸着莉萨酥香的乳房上。
她忽然将嘴凑到莉萨的唇前,四瓣香唇碰到在一块儿,莉萨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这时候少女盯着莉萨的眼神,她双手忽然迅速地动了起来,一指落到了莉萨的太阳穴上。
剎那间,莉萨睁开了眼,圆瞪的双眼过了片刻越来越暗淡无光,最后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少女用手轻轻托动着莉萨的下巴。
她眼神闪烁出一股冰晶般的光泽落入到莉萨的眼眸深处。莉萨的面容变得很诡异,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她的两眼泛着一股渴望的神情,少女冷艳的眼眸中滑过一沫笑意,她收了自己的手,缓缓地平静地说道:「你该知道你要做什么的吧??」
「是的,我的主人!」
「从你苏醒的那一刻起,你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男人,接近那个男人占有他,然后在他最快乐的时候结束了他。」少女的话音很轻,但对于莉萨来说那绝对是一种喝令。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脸上不带一点的儿表情。过了一会儿莉萨忽然抬起了头她望着那少女点了点头。
少女缓步走向了门口,推开了门。蕾丝就躲在门后,她眼见自家小姐出来,忙迎了上来。少女迈着优雅的步调向前走去。她那绝美的身材配着轻盈的步伐让人一眼望到她的背影都会被深深地迷惑下去。
「小姐,您、您对那个莉萨做了什么?」蕾丝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只是救了她!」少女淡淡地说。
「救她?」蕾丝有些搞不懂自家小姐的意思。
「嗯……她身中了血葬术失去了意识,我只是利用自己身体里媚术,来帮助她苏醒过来。」
「小姐为什么要救她,她可是红粉磁力团的人啊!」
「我想杀一个男人!」少女说罢这句,便不再说话。
蕾丝紧紧地跟随着少女,她在想小姐口中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可是她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正在愣神之际,少女忽然说道:「蕾丝!你确认我娘她现在在左杰的府邸吗?」
「是的,小姐!」
「在她身边还有什么样的人物?」
「绝望医生天葬、蓝精灵沃特还有一个叫做李拭的男人,以及一些不知道姓名的人物吧!噢,对了!据说布格多纳的手下安贝也在那个地方。从其他人员带回来的情报来看,那个桀灿儿好像也在其中吧!」
「噢,她也在那儿?」少女冷笑了两声,她转过头对身边的蕾丝说,「我们去会会那个对头吧。至少让桀灿儿知道惹火我的后果。还有那个叫李拭的小子,我似乎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
「小姐,主人吩咐过!让您不要轻易去触碰那个男人!」
「呵呵,她怕我跟她抢吗?」
「不是!」蕾丝解释说道:「那男人并不好对付。主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小姐您一定要打消这个主意!」
「我看中的男人能够轻易放过吗?」少女的一头银亮的头发随风飘舞。她脑海里渐渐呈现出一个女人的模样,那女人就是刚刚被她医治好的莉萨。
她控制了那个叫莉萨的女人。而在她的脑海里又回映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便是李拭。少女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从B区几大区长联合发布通缉令以来。李拭这个人的名字几乎传遍了B组的大衔小巷,甚至就连C区也都流传着他的事情。最为有名的,自然属李拭一人独战布格多纳三个强横的手下。
月影孙娘将目标锁定到了李拭的身上,身为她的女儿,一向自傲的她,不可能不为之所动。从刚刚蕾丝那里她又听到了一些事情。李拭带着自己的人把迦南区布鲁斯城主左杰的祭天仪式给搅了,并且连续击杀左杰手下的四张王牌。甚至逼出了左杰的变异冰虫。从这一点上,她就必须正视这个男人。
蕾丝见自家小姐愣愣发呆。她心底也在思绪着,她很清楚这个小姐的性格,虽然身为月影孙娘的女儿学得一身的舞技,可她却恨透了男人。从小到大死在她手下的男人不计其数,虽然这位小姐修炼的也是月影媚术,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沾到她的身体。而且死在她手下的这些男人都曾经是月影孙娘的过客。
这一主一仆缓缓地走出了酒店,她们沿着一条冷清的衔道迅速地布鲁斯城的西南前进,那里坐落着左杰的府邸。
夜色正黑,左杰·史密斯的府邸却如同白昼。
耀眼的灯光将整座楼阁照得通明。左杰吩咐手下在自己的会客厅里设下酒宴,李拭等人也分宾主落座妥当。会客厅很大,效仿古代君主建筑起来的。地面铺着青石砖地,两侧摆着桌椅。
此刻的左杰换了一身宽松的大趟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他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落到李拭的身上,李拭端着酒杯丝毫不理会其他人,径自喝着酒。
坐在李拭左侧的是小梦露,右侧是菲丽,安贝、珍妮以及桀灿儿坐在李拭身后的桌子后,盘坐于地。
菲丽右侧是沃特,他跟李拭一个德行,美美地品尝着桌上的酒液。而杰蒙逊跟暴龙坐在他的下方。
与李拭对坐的是月影孙娘,她妩媚的眼神时刻在李拭的身上流动,嘴角带着一沫笑意,优雅地端起桌子上放着的红酒轻轻饮了一口。
绝望医生坐在月影孙娘的下坐。他低着头,似乎并不愿意跟任何人有眼神中的交流。只是他桌子上放着的那把手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刺眼。为这原本就寂静的宴会增加一分恐惧的气息。
整个宴会厅显得很安寂,谁都不愿意去说话。
沃特似乎感觉全身不自在。
他缓缓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耸了耸肩,嘿嘿地笑道:「大家在做什么?玩沉默吗?摆在大家眼前的是美酒跟美味,难道说这些都是摆设嘛,只是给人看的吗?嗯,我觉得左杰先生,你该说点什么,毕竟你是这个地儿的主人啊!」
咳咳!左杰咳嗽了两声,他缓缓地说着客套话,「承蒙各位看得起我左杰,今日能有幸请到各位是我左杰的荣幸。希望大家能尽兴,我先敬大家一杯。」说着左杰缓缓站起,端着酒一饮而进。
月影孙娘跟天葬站了起来,他们对着左杰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李拭经历过这些事情,虽然对于场面上的事情有些烦感,但他还是站了起来,饮进杯中的酒就坐了下来。左杰看了看他也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转到杰蒙逊的身上说道:「杰蒙逊老兄,这次很感激你把物资带到布鲁斯。也感激你带来的人……」
「呵呵,城主客气!」杰蒙逊神情有些尴尬,他当然能听明白左杰话语间的含义。
「请杰蒙逊老兄回去的时候给杰妮副会长带声好!」左杰缓缓地说着。
「好说、好说!」杰蒙逊一脸微笑。左杰冲着月影孙娘说道:「孙娘。自从上一次看到你绝美的舞蹈后,一隔几年很少能见到你的踪迹。不知道今天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为我们跳一支舞?」
「这个当然!」月影孙娘妩媚地一笑,她抖动着自己的衣衫说道:「只是不知道城主大人的府邸有没有舞者的服饰,刚刚的衣袖已经断裂了,这会影响到我的发挥。」
「我左杰还没有穷到连一件舞衣都没有!」说着左杰拍了拍手。
一个下人来到宴会大厅,那下人端着一件华丽的服饰恭敬地呈给了月影孙娘。月影孙娘流露出一丝微笑,「呵呵,这件舞衣好像是我曾经穿过的吧,没有想到城主大人还保留着……」
月影孙娘将衣衫放到自己的鼻吸前轻轻地闻了闻。她眼含秋水地望了一眼左杰,「嗯,熟悉的花香味儿。」
左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月影孙娘身上流走,不仅回想起那一次跟月影孙娘的邂逅。
如果不是因为中途发生了点事情,他或者早就将这个娘们推倒在床塌间,从祭天仪式回来后,左杰的心底一直翻滚着波涛骇浪,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深深地埋藏着。
虽然因为月影孙娘的几句话,暂时化解了他跟李拭之间的恩怨,但是当着那么多自己的手下,他并没有维护住自己以前的权威,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憎恨,况且天葬居然出现在这里。
他虽然是天武王的手下,却也是血葬者联盟中的人。天武王似乎知道了这件事情。
天葬的到来是一种潜在的危险。这里的人都必须得死,留下一个就会留下祸根。他的眼神阴冷,坐在那里显得有些不自然。
「李大哥!」小梦露轻轻将头向李拭移动了一下,李拭问道:「怎么?」
「小心一点,那个左杰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小梦露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放心!」李拭小声地说了一句。他也感觉到左杰的目光有异,那种目光下一种隐藏着什么阴谋。李拭端着酒杯,望着眼前的酒瓶。明刀明枪的,他绝对不会在乎任何人,但正如沃特所说的那样,如果左杰在酒里下毒的话?嗯,这酒里没有毒。李拭能品尝得出酒里的成分,别忘记了他是让药剂师都低头的男人。
正在李拭如此想着的时候。沃特那笑呵呵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嗯,能再一次看到小孙娘舞动起来的小蛮腰,果然是一件美事。虽然老夫我本不好色,可对于娇人儿舞起来的神韵还是有几分垂诞的,快吧、快吧,老夫我都等不及了。」
「老色鬼!」暴龙私底下嘀咕着,只是他的眼珠儿也流恋在月影孙娘的腰身上。
唉,这女人的腰肢细得跟杨柳一般,似乎就连杰妮副会长也没有这么好看的腰吧。很冲动啊,心里面怎么有一种想要的感觉呢。
暴龙摇了摇头,她每每接触月影孙娘身体的时候总有一种淫邪的念头涌上心间。好像不能控制一般。
月影孙娘甜甜地一笑,这一笑并不因为她年纪而退色半分。甚至给人的感觉那笑容太自然了,自然的你有一种怜爱的感觉。月影孙娘的手缓缓地抚摸着那曾经穿过的舞衣上,接着她猛然间一抓一抖,身子在空中旋转起来。
她原本的衣物从空中掉落到地面上,内衣内裤在瞬间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但那份春光还没有外泄干净,空中的月影孙娘已经将那舞衣穿到了身上。她漂亮地落到了地面上,微微用手撩了撩秀美的长发,嘴角浅浅的笑着。
「暴龙兄弟,你怎么了?」杰蒙逊分明看到暴龙的鼻吸间有两股血液在流。
他两眼发直地盯着月影孙娘,嘴里竟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喘息声。杰蒙逊将一根手指放到他的眼前,摆动了几下。
猛然间他的手指被暴龙抓到手里,按到桌子上,杰蒙逊一阵疼痛,「喂,手……我的手……」
「呃……」这时暴龙才从痴呆中清醒。
他剧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地想着,娘啊,那女人有魔力嘛,怎么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呢。他皱着眉头地望了一眼自己的下体,那里雄壮非常。
见暴龙一阵脸红,杰蒙逊不禁低声地质问道:「暴龙,你没有上过女人吗?怎么这个德行?还流鼻血……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在拉达尔城的时候我听人说,你不是经常光顾地下夜总会吗?」
「那里的女人怎么可以跟这个相比?那里的都是一群猪啊!」暴龙不屑地冷哼,杰蒙逊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怪暴龙会这样,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这股冲动,甚至不敢去碰触月影孙娘的眼眸,生怕一沾到那女人的眼睛,就掉落到深渊当中。
猛地喝了口酒,一股辛辣的感觉油然在杰蒙逊的心底升起,然而酒精的作用下却更加重了他心底的那份冲动,不禁两眼发直,只觉得口干舌躁的,杰蒙逊不觉继续抓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好风骚的女人呀!」珍妮偷偷地对安贝说了一声。
安贝皱着眉头,虽然她心底很排斥月影孙娘这个女人,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月影孙娘的确很美,就算不藉助舞蹈,月影孙娘光是站在那里都能给人一种享受的感觉,作为女人的她甚至也在想着能……
不由得晃动了一下脑袋,安贝知道这个时候她该保持一定的清醒,这是左杰的府邸,到处都是危机,思及此,她不禁担扰起自己的主人李拭,男人是无法抵抗月影孙娘的美的。
不由得将目光落到李拭的身上,安贝虽然只能看到李拭的背影,但她知道自己的担扰是有些多余的了。
李拭依旧端坐在那里,虽然他的目光也落到月影孙娘的身上,虽然也看到那女人香艳,可是他的神色始,终保持着一股冰冷的味道。
「嗯,美死人了!」沃特大嘴一张,又灌了一杯酒,坐在主人位置上的左杰也暗自称赞一句。
当年就是因为看到月影孙娘别有一股风韵,他才盛重邀请这个女人来到自己的府邸,只是当他就要占有这个女人的时候,却被一场意外给阻挡了,左杰很不愿意回想当年的事情,那不是一段光彩的事情,似乎是一段阴影。
月影孙娘冲左杰淡淡地一笑,左杰低下了头,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老婆出来搅局,或者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成为了自己手中的玩物吧,唉……那该死的婆娘死有余辜。
暗叹了一声,左杰重新抬起头注视着天葬,只见那家伙一直低着他的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知不觉地,空气流转着一种漫妙的香气,那股香气,是随着月影孙娘舞动的衣袖散发出来的,只见她缓缓地旋转着自己的舞步,轻盈的身段配着柔美的舞台,尽显女人的柔、女人的媚,加之空气中那股温得的味道更让人销魂。
只见月影孙娘越舞越快,她轻盈的步调在慢慢地加速,她的身体在大厅中打着转,那身飘动着的舞衣、翻飞的长袖,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在众人的身上扑击着,彷佛你永远都扑捉不到她的踪迹一般,脑海只留下来的是那个倩丽的身影。
香气传入众人的鼻息当中,更有一种梦幻的感觉,杰蒙逊的鼻间也流出两股血液,酒精的作用下,他的两眼模糊,只感觉自己只要抬起手就能拥抱一个美艳的女人,他不由得踉跄地从桌子前坐起,两手做搂抱状态。
只是那一抱,却抱向了空气,他一下子爬到桌子上,从嘴里吐出白沫,整个人醉倒在桌子上。
一旁的暴龙同样脸涨得通红,他的眼眸随着月影孙娘的身影流动,眼珠儿似乎都要暴出来一般,甚至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一般,至于沃特爬在那里打起了呼噜,天葬依然低着头,嘴里还能发出哟呵呵的怪叫声。
李拭依旧端坐在那里,对于月影孙娘的表演不动声色,然而他身后的女人们却也感觉满脸通红。
月影孙娘的舞蹈透露出来的那种原始男女交配的场景,让她们原本粉嫩的脸颊顿时热得发烫,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豪放呈现在她们的心底,原本矜持的信念彷佛一下子动摇了般。
似乎在看着月影孙娘那美艳的姿色、淫荡的舞姿、飘逸的秀发,给予一种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释放,是千百年来女人的释放。
「呃……」小梦露一脸红晕,嘴里不由得低低地呻吟了两声。
李拭乍闻到这样的声音,一只手拍到了小梦露的手背,霎时,一股气流传入到小梦露的心间,让她顿然清醒了许多,只是感觉头一阵的疼,脸烫得要命。
「妳怎么了?」李拭轻声问道。
「不知道,只是感觉看那段舞蹈,有、有一种头晕的感觉,还有……」说到这儿,小梦露猛然间倒在了李拭的怀里。
李拭刚想站起,他忽然也感觉到一阵的头晕、两腿发软,他用目光死死地盯着坐在主人位置上的左杰,这才知道酒里下了药……
「啊……」月影孙娘忽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面上。
她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只感觉一阵的头疼,虚弱地趴在地上瞪着左杰,「你、你……下了毒?」
左杰缓缓地从自己的位置站起,他邪恶地笑了起来,用手一指地面上的月影孙娘,「不错!我是下了毒,但这毒是妳自己释放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月影孙娘不敢相信。
「曼妙的普罗花香再加上特制的美酒掺和在一起,将会发生什么呢!女人的迷醉跟男人的性欲吗?不……应该说一种剧毒吧。哟呵呵……史密斯,没想到我曾经留给你的药剂,,你还保留着!」
天葬这时才抬起头,一脸阴邪地望着左杰,「你如何知道我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这些人当中,应该有你想要的人吧!」左杰缓缓地说道:「更何况你我同为天武王手下做事,我相信你不会揭穿的,此外药是你配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破解,不知道你现在选择如何,做一个看客还是要插入一脚?」
「你在威胁我吗?」天葬冷笑,左杰淡然说道:「不……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是友、是敌而已。」
「哟呵呵……」望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李拭,天葬缓缓地说道:「那个叫李拭的男人是我需要的,其他的人你想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插一手的。」
嘿然一笑,天葬眨了眨眼睛,「我只是一个看客,一个想知道这场阴谋的最后结局而已,我想不会那么简单吧!」
「你是担心你配制的药,会被人破解了吗?」左杰反问一句。
天葬摇了摇头,他从桌子上拾起手术刀,「我不担心我的药。就算沃特跟李拭再强,喝了酒、闻了普罗花香,他们即使保持清醒。身体里的力量也太打折扣了,也就是说他们只是一群羔羊,我只是想知道一头雄视着他们的狼,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处理这些人呢……」
「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左杰缓缓地说道,一步步走向地面上的月影孙娘。
他抬起了月影孙娘的下巴,望着她那娇美的容颜,「妳本来就是我的,为了妳我甚至杀了自己的老婆,今夜我会让你成为她。」
「你……你想要我,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吧!给我解药!」月影孙娘喘着粗气,左杰一笑,「呵呵……没有妳的到来,我还没有把握毒倒这些强者,妳放心,我不会杀妳的,妳只是一个引子,我跟妳并没有任何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