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四卷]
第72节第七十八章姐夫杀死了小姨妹
情之殇
（七十八）姐夫杀死了小姨妹
淑芬消除了对我和倩倩的猜忌，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可以公开的接受倩倩的邀请，和她一起去跳舞。当然，我会把淑芬一块儿拉上。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倩倩与淑芬更是什么话题都可以相互讨论。倩倩好几次问到淑芬打算如何处理肚子里的孩子。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把孩子给生下来。这可是我们的感情结晶。要我处理掉孩子，那简直就是要我的命。”
“那你就不怕会影响了平哥，闹不好，他会被开除的。”倩倩劝说着淑芬。
“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三代单传，到我这里就没法往下传了。我姐姐生的又是一个女儿，我父亲就叫做肖求继。这摆明就是希望能够有后代嘛。我要完成父亲的心愿，所以，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掉的。”
“淑芬，没想到你还挺保守的呀。你怎么就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个男孩？”倩倩笑笑。
“我有预感，他肯定是个男孩子。”
“你呀，真的该好好与平哥商量了，这件事儿不处理好，会很麻烦的。”
“嗯啦。我会尽快想出办法来的。我才不愿意拖累他呢。”
这一段时间我的工作不是很忙。我有很多时间陪伴淑芬，我极尽可能的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我们很融洽，这是我们过的最愉快的一段时光。可是，我心里总有一种隐忧，那就是该怎样说服淑芬面对肚子里的孩子。
我和倩倩有过几次单独的接触，她向我转达了淑芬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的愿望。
“你难道就没有劝劝她，别这么固执？”
“哎呀，我还能够不劝说她么，只是，她根本就听不进。我都替你着急。”倩倩的心里一直在替我担忧。
“唉，淑芬实在是个聪明人，怎么一遇到这样的事儿就糊涂了呢？”我叹了口气。
“别急，哥，总会有办法的。”
“但愿吧。”
我就在这焦急之中等待着，等待着淑芬的醒悟。
清晨，南湖散发着雾气，白茫茫一片。晨练的人们三三两两在这里聚会，他们有的在练气功，打太极拳；有的在跳舞，有的在练习武艺；还有的在做健身操。
孙长发和老伴刘敏都是六十上下的人了。他们也加入了练舞蹈的行列。一阵舞蹈练下来，他们身上渐渐有了细汗。他们坐在沿湖的石栏杆上稍事休息。
朝阳渐渐升起，水雾散去。湖面上浮光耀金，湖面分外美丽。孙老头放眼朝湖面看去，突然，他看见湖边垂柳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个尼龙袋，这尼龙袋随着微微的细浪漂移着。好奇心驱使他走过去想看个究竟，他和老伴将那个尼龙袋打捞起来。哟，是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孙老头解开了紧紧捆扎着尼龙袋的绳索，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大堆白花花的无头肢体。他惊叫了一声，慌忙大叫起来“死人啦，死人啦。。。”
重案大队很快赶到了现场。这次，领头的是小张。他已经逐渐历练得像个老侦查员了，担任中队长。现场勘查细致地进行着，他们沿着湖面搜索，很快又发现了一包肢解了的尸体残骸。抖开尼龙袋一看，里面滚出一颗女性人头和一些下肢。
所有的肢体残骸都被运回了局里进行细细的研究。尸体被肢解成六大块，分别装进两个大尼龙袋。尸体为女性，经过判断死者年约二十二、三岁。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我没有去现场参加勘查，可是，在对尸体进行分析研究时，毛支队长通知我去看看。近来，重案大队的警力全力以赴的正在侦破一起抢劫杀人大案，有些忙不过来，毛支队长指定我临时抽出来参加这起无名尸体案件的侦查。我仔细的观察着被肢解了的尸体，心里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不过，我一时没有吭声。
案件被定为七.一三杀人碎尸案。侦察方向的重点首先就是寻找死者下落，案件性质暂时还不能定，有可能是情杀，也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性。小张被指定为专案小组的主要负责人，我作为副手协助他。同时，我还要管理基础大队的的日常工作。毛支队长有意要让这个年轻人在实践中获得提高，这也是对他的一次锻炼。小张有些勉强的接受了任务，他心里没有底，他还是第一次单独挑大梁。
“黎大，你可要多给我担待一些。”
“哈哈，咋啦？你已经完全可以挑大梁啦。不过，有什么建议，我会及时反馈给你的，别担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圆满的完成这次重任。”
“那我先谢谢你了。”
“什么话？你跟我还讲啥客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摸排工作进行了十多天了，仍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连死者的身份都还没有查清，侦破工作遇到了难题。小张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这天，他在楼道上遇见我，他连忙我请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客气的装烟，泡茶。我笑笑问道“案子有了进展么？”
“唉，快莫提起，一点线索都没有，连死者下落都不清楚。这不，我特意向你请教来了，你可要帮帮我哟！”
“你对于这一起案子有一个初步的看法没有？”
“你是专家，给我一点具体的意见呀。”
“这案子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
“什么特征？”
“我留意看过被肢解的尸体，尸体残骸边缘齐整，干净利落。这说明凶犯下刀准确，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具尸体分解干净了，绝无多次分解的痕迹。你想一想，什么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我慢慢地引导着小张思索。
“哦，是呀，那么什么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你读过庖丁解牛一文么？”
“读高中时读过，可那与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小张瞪大了眼睛。
“太有关系了。一个屠牛的人一把宰牛刀竟然用了十九年，还和新刀一样，他靠的是什么？他靠的是对牛体结构的深入了解和多次的实践。眼下这一案子和庖丁解牛有相通之处。你想一想，不熟悉人体结构和解剖学的人下刀能够这么准确吗？”
小张恍然大悟，他一拍脑门叫道“是啦，这说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外科医师或者是个屠夫！黎大，你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哈，哈，还是你的悟性好。这一下你该明白下一步的侦察方向了吧？”
“是，我明白了。马上调整侦察方向，立即向有关场所发布协查通报，寻找死者下落。”
我满意的笑了笑。我知道小张一定不会有负众望，肯定能够侦破这一大案。
附有死者照片的协查通报很快就张贴在各大医院、市场、屠宰场等公共场所。这里人来人往，人们纷纷驻足观看协查通报。不久就有人前来报案，小张接待了她。这位中年女人叫丁小兰，是一家大医院的妇科医师，她和丈夫王新强在这家医院已经工作了二十余年。丈夫是这家医院里有名的“王一刀”，担任外科主任医师。平日他们夫妻俩感情很好，家庭经济状况宽裕，属于那种“先富起来的”一代人，家里有小车，一个儿子已经读大三，马上就要毕业了。她反映，她的亲妹妹丁慧是学护理专业的，已经毕业一年多了，也在他们医院实习。可是，十多天以前，妹妹竟然不辞而别，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打她的手机，总是关机。直到昨天她亲眼看到了协查通报上的照片，这才明白妹妹已经出事了。说着说着，她抽泣起来。
“你妹妹平日和你们住在一起吗？”小张问道。
“开始的时候和我住在一起，半年以后，她说要写论文，怕吵到我就自己在外面租住了一套住房。”
“那你妹妹在你们医院实习，也是你帮忙联系的啰？”
“不是，我还没有那个面子。是她的姐夫出面安排的，就在他工作的外科实习。”
“哦，丁慧和她姐夫的关系还可以么？”
“还算是正常吧，自家的姨妹子实习理应安排好的呀。”
“你知道丁慧租住的住房在哪里吗？”
“一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有一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妹妹从那套住房里出来，我随口问她是否住在那里，她告诉我那就是她租的住房。她带我进去看了一看。”
“那好，请你立即带我们去看看。”小张提出了要求。
“好。”
警车载着丁医师直奔丁慧租住的住房。这里离南湖不远，也就半里来路。大门上一把锁牢牢地锁着。小张用备用的万能钥匙打开了大门。一进门小张就感觉到一股隐隐的血腥味儿。勘查工作顺利展开，在厨房里的案台上发现了血迹和几根头发。可是却没有发现剁砍痕迹。看来这里就是肢解尸体的现场了。勘查向四周扩展，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日记，经丁医师辨认，是丁慧的笔迹。小张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他要带回局里细细的研究。现场勘查有序的进行着，拍照，提取血迹，头发，指纹，一丝不苟。
小张回到队里，他细细的研究起丁慧的那本日记来。很快，他就有了新发现。丁慧的日记记得很详细，她把自己对姐夫王新强的崇拜、爱慕、全都写进了日记里。小张一篇一篇的看下去，很快，他就对丁慧与王新强之间的暧昧关系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其中有几篇日记是这样写的：
三月五日晴
姐夫真是了不起，他人长得帅。高高的个头，国字脸，高鼻梁。特别是他那成熟男人的气质迷倒了他身边许多的美女！那些年轻的医师，护士一个个都极愿和他在一起。姐夫的医术也是一流的。他技术过硬，是医院里的台柱子，人称他为“王一刀”。他为人谦和，很有医缘，今天我就看到一个病人家属悄悄地塞给他一个红包。姐夫不避讳我，他告诉我，这个病人明天就要切除一个已经坏死了的肾脏，为求姐夫手术时多用心一点，送给了他八百元。呀，这是病人实心实意送给的红包，这是一个护士半个月的工资。这种事几乎隔一两天就有，我粗略的算了算，姐夫一个月下来有一、二万元的收入。。。
三月八日阴
今天姐夫又做了一个大手术，我给他做护士助手。看着他没用两个小时就把一个病人的巨型脾脏给顺利的切除了。他缝合的刀口又平整又不露痕迹，把那些助理医师看傻了眼。啧啧称叹不已。唉，人就得有本事，到哪里都吃得开。
三月十五日晴
今天接到一个同学的电话，让我惊诧不已。我们班的那个许玫瑰，就是成绩最差的那一个女同学居然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做老公，做起了专职太太。她开着宝马车上街买菜，住着小别墅。成天泡在麻将馆里，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她凭什么就能过得那么好？真是学得好，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命运真是捉弄人！像我们起早贪黑的苦干，实习了一年，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哪天要是遇到一个阔老板，我也把自己给嫁了。人生在世，图个什么？还不是图个有吃有穿有钱花。
四月三日小雨
好激动！上午做完手术，别人都走了，就只有姐夫和我还留在手术室里。我在帮他解开手术服的时候，故意靠他紧紧的，我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没有想到他回转身来一把抱住了我，深深地亲吻了我。哟，好甜蜜！我开始发晕，真希望他就这么紧紧地抱住我。可是，他只亲了一小会就放松了我，他是担心被人发现。不过，有这一次已经足够了。他是爱我的。但愿我们之间能有所发展。
四月九日雨
啊！我太兴奋了！今晚姐姐值通夜班。晚饭时，我和姐夫喝了不少的酒，我有了些醉意，头昏昏沉沉，心也狂跳。我明白今夜里我和姐夫之间会要发生点什么事！晚上我无法看书，总是留意着姐夫的举动。他可像没事人似的，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看书。很晚了，我想睡觉，可是，怎么都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耳朵却老是听着他卧室里的动静。夜深了，他还毫无倦意，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不行，我不能这样白白的等待，我要主动出击。我就不信凭着自己的年轻美貌，姐夫会不动心？只要把他俘虏了，那今后我的日子就会很幸福。他不比许玫瑰的老公强多了么？跟了他，今后的生活是不用愁的啦。何况这样一个美男子，是众人追求的，我可不能错过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机会！唉，可是姐姐那里该咋办？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呀，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她会伤心死的。
唉，人人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姐姐的命真好，她就独占了姐夫这么多年。什么都不管了，谁叫姐夫这么优秀？谁叫我这么深深地爱上了他？我要把他俘虏过来。我要独占这个男人！姐姐呀，你就原谅你这个最小，最疼爱的小妹吧。
子夜时分，他的卧室里还亮着灯光。我爬起来倒满一杯咖啡，只穿了一件睡衣，推开他的卧室，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夫”，他抬起头看了看我，我的脸不由得绯红，心也一阵狂跳，我站立不住，不由自主的扑倒在他的身上，姐夫真是一个懂感情的人，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的身上狂吻起来，两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浑身颤栗，张开两片嘴唇紧紧地含住了他那热烈的舌尖。他一声低沉的哼叫把我抱上了他的床，尽情的在我身上发泄着，冲撞着。。。。。。
姐夫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还那么有激情，真是太棒了！我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有他陪伴我，我知足了！
五月六日晴
我越来越迷恋他。可是，住在家里实在是太不方便，时刻得提防姐姐发现。我终于向他提出要另找地方住，这样就要方便多了。用不着偷偷摸摸，我们可以尽情的享受欢爱。自从有了第一次以后，背地里我不再叫他姐夫，而是叫他“强哥”，他也很喜欢。他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他说就由他出面去找房子，租好后再带我去看。我期盼着这一天。
五月十三日晴
我们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小天地。强哥的办事能力太强了，他租好的这一套住房两室两厅，干干净净。家具齐全，电器设备都是新的。这里交通方便，又比较隐秘，实在是一个好去处。我们在这里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夜晚！强哥这夜里好疯狂，他哪来的这股子劲？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这夜里，我提出要嫁给他，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吭声，只是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追问他是否爱我，他不吭声只是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老半天，他才缓缓地说这事急不得，需要时间。不过，他会永远的爱我。我沉醉了。。。
六月十八日阴
我第一次生气了，这些天我紧紧地追问强哥何时与姐姐离婚，可是，他却慢条斯理地说“你急啥？这样不是蛮好的么？”
“好？好啥？我可不想这么偷偷摸摸的，要么，你当初就莫碰我，既然占有了我，你就必须对我负责，我是跟定了你。”
“好好，你再等些日子。”强哥陪着笑脸。我赌气不理他，他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不是好惹的。
小张有了一个基本的推断，王新强很可能就是直接杀死丁慧的嫌犯。从他的专业水平来看，符合对案情的分析与判断，这很可能是一起因爱生恨的仇杀案。是正面接触王新强的时候了，小张报请局长立即拘留王新强。
审讯室里，王新强正在接受审讯。小张主审，我副审。事先小张就一直请我担任主审，我笑笑说“你也应该独立作战了，你主审吧，我在旁边观战，必要的时候，我会插话提醒你的。”
“王新强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找到这里来吗？”小张开始了审问。
“不知道，我没有做过违法的事。”
“哦，你和你的姨妹子丁慧是什么关系？”小张单刀直入，这一点，他学会了我的那一套。
“就是一般的亲属，她在我们科里实习。”
“既然是一般的亲属关系，你为什么要出面帮她在外面租房子？你还经常在那里过夜？”
“我，我。。。”他的头上冒出了冷汗，说话也结结巴巴。
“既然到了这里，你就只有老老实实交待自己的犯罪事实了。不掌握一定的证据，我们是不会把你请到这里来的。”
“我。。。”
“说，把问题交待清楚。”
。。。。。。
“就从你和丁慧同居说起”我插了一句。我有意转移嫌疑人的紧张度。
“我说，”他开始了交代，他把自己和丁慧的暧昧关系做了交代，他也承认了自己在外面租房和丁慧同居的事实。
“那你为什么要杀害她？说清楚。”我抓紧追问。
“唉，我真后悔！我不该杀死她！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他开始交代杀死丁慧的作案过程“我是很喜欢她的，没有想到她竟然死死地缠住我，一定要嫁给我，逼我与妻子离婚。我只好用拖延的法子来敷衍她，她可是不依不饶，一口咬定非要我离婚不可，那天夜里，她向我发出了最后的通牒，要么离婚娶她，要么，她就要去医院举报，弄得我身败名裂。我好歹也是医院的一名主任医师，也是有身份的人。再说和姨妹子有奸情，传出去那还不被人笑掉大牙？我权衡再三，最后作出了决定；我要保卫自己的婚姻。只能和她一刀两断。没想到，她一个劲的逼我表态，我想不到平日里十分体贴我的小妹妹竟然这么难缠，这么不讲理。我一时怒起，告诉她这样下去对她对我，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可是，她竟然对我大发脾气，指着我大骂起来。我当时怒从心里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用被子死死地蒙住她的头，她不住的挣扎，她越挣扎，我压得越紧，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我发觉她没有了动静，松开手，掀开被子一看，她已经没气了。我赶忙对她做人工呼吸，可是，已经晚了，她没有活过来。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傻傻的坐在那里，望着她美丽的身子一动也不动。我慌了，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将她捂死。。。。。。”
“说下去。”
“尸体放在家里不是办法，要是被人发现那肯定是死刑。我就想到了将她肢解，然后销毁罪证。”
“把你肢解尸体的经过说清楚。”小张盯着他说。
“我从科里带来了手术刀，又到街上买好了两个大尼龙袋。夜深人静，我就在租住屋里厨房里的案台上把她肢解成了六块，分别装进两个尼龙袋，扎好口子。将尼龙袋放进汽车后备箱，开到南湖边上，将尼龙袋投入到水中，看着她的尸块沉入了水里，我心里也就轻松了许多。我想我做这一切没有任何人发现，或许我可以侥幸逃过这一劫。只是没有想到，你们还是找到了我。”他痛苦地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你和她的暧昧之情，你老婆知道么？”小张问。
“她毫不知情，丁慧是她的亲妹妹，她又十分疼爱她，根本就没有朝这方面想过。每次我和丁慧在出租屋过夜，都说是值夜班。”
“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
“死罪。”
“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小张问。
“自己害死了自己。”
“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这小聪明害死了你。”小张望了望我，我微微点了点头，小张结束了审讯。
一桩大案侦破了。人们奔走相告。一代新人在成长，我心里十分满意，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迅速提高，我就觉得心里欣慰。只是，我也有些惋惜，多么年轻的生命，竟然被那个糊涂的姐夫给杀害了。
我把这桩案子说给淑芬听，没想到，她竟然流下了泪水，她有些悲戚“唉，丁慧死得太可惜！谁叫她跟错了人？”
“小妹，你何必杞人忧天？逝者已矣，活着的人们还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哥，我是有感而发，谁知道我将后来会是什么结局？你该不会是第二个王新强吧？”
“芬妹，你言重了。怎么拿我和他比？”
“男人的心不都差不多的么，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她有些偏激，把所有的男人看得都那么坏。
“好啦，好啦。我们不说这令人沉闷的话题，好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