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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叶枣坐在门外看书,就见小亭子跑进来了:“姑娘,李侧福晋带人往这边来了。”
叶枣皱眉:“快,咱们出去串门子。”
阿圆愣了一下,还是忙哎了一声,就与她走了。
临走,叶枣道:“阿玲和小亭子看门吧。帮着宋大娘。”
两人应了是,这头,阿圆已经和叶枣走出来了。
出来远了,阿圆才问:“姑娘这是?李侧福晋虽然厉害,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傻阿圆,李侧福晋的眼中钉是谁?”叶枣离得远了,这才悠闲的拿着团扇问。
“是云格格?”阿圆说了一声,就恍然大悟了。
是啊,侧福晋不是来找姑娘麻烦的,可是姑娘位份低,跟着扫台风尾也受不了啊!还是姑娘聪明!也是小亭子机灵,今儿回去得赏他。
果然李氏往花园里一坐,就叫人叫云氏个叶氏来了。
用她的话说,是来伺候。
这也不算什么。侧福晋叫格格和侍妾伺候,虽然不是很合适。毕竟得顾及福晋不是?
但是如今,就差彻底撕破脸了,李氏也不会顾及那么多了。再说了,这花园附近,不就是云氏叶氏住的最近?
叶枣跑得快,自然李氏不可能去别处将她叫回来伺候了,那就太过分。
不过,她本意就是想折磨云氏来着,如今漏了叶氏,哼一声也就过去了。
云格格穿着半新不旧的柳叶青袍子过来,给李氏请安:“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天热了,给我打扇子吧,自打小产以后,我这身子就不成了,见不得热,见不得冷的。”李氏淡淡的:“云格格,你愿意伺候吧?”
云氏岂敢说不愿意?
“能伺候侧福晋,奴才不敢不愿意。”
“嗯,再不是你冤枉我推你下水的时候了,云格格这样识时务,可惜跟错了人。”李氏心里,自然是觉得云氏早就投靠了正院,那天的事,就是商议好的。
云氏自然不会解释:“奴才该死,可是当日,奴才真是……吓着了……所以才会误会。”说着,就跪下了。
说起能屈能伸来,这云氏当能做后院第一了。
“嗯,当日的事,既然过去了,我就不想提起。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这个账,总是要算的,你说是不是啊云格格?”李氏冷笑。
跪一跪,求一求,这件事就过去了?做梦!
她总要叫云氏在府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云氏咬唇,不敢再分辨,起来给李氏打扇子。
她虽然是个格格,可是在家也是娇养着长大的姑娘,哪里做过这样的事?
虽然说打扇子不算什么,可是李氏竟在搬来的贵妃椅上睡着了。
她是一刻不能停的,手早就酸痛到了麻木,连扇子也拿不稳了。
这扇子,就不是一般的扇子,一上手,就知道这扇子柄重的很。显然就是为了整治她。
她要是一点不能好好打扇子了,下一个就是罚她不尽心!
可惜,云氏的力气到底没有太多,终究还是将扇子脱手了。
脱手的时候,往外拉了一下,好歹没有掉在李氏身上。
李氏睁眼,嘲讽的看过去:“云格格说的好听,却不是真心想伺候我。看来,我这个侧福晋,在云格格眼里,不值钱呢。”
“奴才不敢!”云格格不敢多说,只是跪着。
“赵富贵,既然她不识抬举,就掌嘴吧,十个巴掌就好了,别打坏了这张脸,云格格想要得宠过得好,可全在着一张脸上了。”李氏漫不经心的从丫头手里接过一把正常的团扇来,自己扇着风。
云格格咬唇,没有求饶。
赵富贵冷笑了一声:“奴才瞧着啊,这脸好看也没用,心如蛇蝎,主子爷怎么会喜欢?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李氏嗤笑:“你这奴才,万一以后,云格格就飞黄腾达了,你这奴才到时候怎么办?”
“那奴才就趁着她还不会飞,先掐了她的翅膀!拧断她的脖子!”赵富贵说来,咬牙切齿。
实在是上一次,云氏在他手里构陷了主子不说,还害得他挨打挨了罚。
这个仇,是死仇!
李氏又笑了笑:“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掌嘴。”
云氏对掌嘴的恐惧,远不及赵富贵说的话。
她仿佛看见了一直天鹅,被残忍的折断翅膀,拧断脖子的场面。
再是有心计,如今的云格格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怎么能不怕?
只是她至少还能撑住。
赵富贵打她,那可真是不可惜力气,十个巴掌,个个打的她头昏眼花。
跌坐在地上,半晌没有缓过神。
等她回神,就见李侧福晋已经走了,东院小太监嘲笑的看她:“格格还不跪好?这五个时辰可不短呢。”
五个时辰?
云格格心里一阵疼,五个时辰,是要她跪废了腿不成?(那是十个小时)
不过,说理有什么用?只好跪着了。这时候,就算去求福晋,也要跪几个时辰才管用的。
脸上火辣辣的疼,跪在半扇湖边,心里是说不出的恨意。
怎么就不得宠?但凡得宠些,李氏也要掂量一二!可恨如今,就是个叫人随意拿捏的奴才!
有这一股子仇恨支撑着,她起码跪到了半下午。
午膳没有吃,早就饥肠辘辘了。
那小太监中途还换班,换了另一个看着她们主仆。
绿柳就在她身边跪着,云格格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微微靠着些。
绿柳没有挨打,好歹还撑得住。
黄昏时候,天冷下来,今儿来得急,斗篷没穿,又少了一顿饭,这会子早就冷的不行了。
绿腰明知她跪着,哪里敢这时候送斗篷来?只能远处看着了。
到了最后一个时辰,云格格已经昏昏沉沉的发起烧来了。
好在是咬着牙跪完,就昏倒在了绿柳身上。还是绿腰等人来,将她搀扶回去的。
而叶枣,早在李侧福晋走了不一会,就回了锦玉阁。
从屋里看出去,还看得见云氏跪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谈不上同情,也不会落井下石。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都是活该。当初敢大胆的构陷一个侧福晋,就该想到失败后的结果。当然,云氏要能成功的话,叶枣会佩服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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