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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解除误会

阴阳纹身师 二口 2318 2021-04-24 11:59

  给若兰留下银行卡,我就要出门,若兰突然将手里的枕头狠狠向我砸来,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墙上。

  若兰登登登几下走过来冲我咆哮着:“你想逃跑吗?怎么?感觉我娘俩是你的负担了,不想负责任了?亏我王若兰几年的苦心,就等来你这样的结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被她连珠炮的质问怼得哑口无言,只任凭她抓着我的衣领不住地摇晃着。若兰飚着眼泪,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待她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说:“你还是留在巨发集团,好好当你的总经理吧,巨发比我更需要你。”

  “我已经离开了巨发,我从曹国平身上找到了支票,我模仿他的笔迹签了字,还没来得及去银行取呢。打算取出来后我就跟你回去,可你,居然这样对我。呜呜呜。”

  “可你为什么不早说呀,我在路上就问你,你没有回答我,我以为你舍不得巨发集团那份工作。毕竟,人一辈子能干上那么高的位置,非常不容易。我这次来主要是见到你,把王叔的遗产交给你。你看,我才来京城没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看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啊。”

  “咱俩都误会了,说开了就好了,我给你说,待会儿你跟我去银行把这一百万的支票兑现了,再去中介所把这栋房子挂牌出售,我就开着车跟你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咱们许多事情沟通不到位,闹出许多误会,真是不应该啊。”

  “没事,我也是太倔强了,早听你的跟你配合起来不就没事了么,现在,曹国平受伤,那道士还把命给搭进去了,真是不应该啊,纵使他们有许多不可饶恕的地方,但也不至于弄到这个地步吧。曹国平不外乎是想得到我,想让我给他作小。”

  “现在,咱们也是案件的当事人,恐怕,道士的死,我也有责任。”

  “你没责任,我跟警察说了,你空手救我,那道士带着短剑,很明显是他们的责任,再说,他还差点儿刺死你,你俩这算是扯平了。”

  “可我也挟持了曹磊,这也算犯法啊。”

  “得了吧,你拿什么挟持?曹国平拿枪指着我才叫挟持。在法律意义上你并没有用实质性的武器迫使曹磊就范,是构不成挟持的。”

  “我用法术挟持了他。”

  “法律条文里并没有指明法术挟持就犯法了,法律在这方面是一片空白,何罪之有?”

  我跟若兰激烈的讨论,缓解了我心中不少压力, 我拿过若兰手里的那两张支票,果然共一百万元。望着落款签字,我在想,这样也行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若兰见我看着支票出神,问我。

  “你确定这落款签字能行?如果不行的话,我来给你重新弄吧。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这万一弄不好,会出事的。”

  “曹国平的手迹我还是熟悉的,要知道,这两年来,我每当缺钱了,就冒用他的手迹偷偷报了不少假账单。”若兰说完,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真有你的,你居然还干这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不该如此。”

  “怎么不该,我应该年薪一百万,曹老狗才给我五十万,要知道,公司其他高管年薪百八十万的大有人在,唯独对我抠门到家了,我只是拿我该拿的。”

  “我在想,我要不给你重新弄个签名吧,这毕竟不是小数目,银行那边应该有鉴定手段,被发现就麻烦了,要坐牢的。”

  “嗯,要怎么弄,我已经写好了,不好涂改吧?”

  “好办,你把曹国平以前的签字给我拿来就行。”

  若兰赶紧去她的电脑桌抽屉里翻找去了,我则拿着那两张支票端详起来,又前后看了看。已然成竹在胸了。

  果然,若兰找到了许多文件,那上面的落款几乎一模一样,我又作了比对,告诉若兰,两者的差异还是非常明显的,若兰看了看,挠了挠头,感觉很无奈。

  我将一只手紧贴支票上的签名,凝神用功,开动意念,有那么十几秒后,我拿过手,支票上那签名不见了,我让若兰仔细看看还有没有笔痕,她看了一会儿说没有笔痕,跟原来的一样,像没有写过字。

  我如法炮制,将另一张的签名也除去了。然后,我用手贴在文件上的签名,拿起手来,文件上的签字却不见了,我将手小心地对准支票上需要签字的位置,调整好后,将手紧紧贴了上去,十几秒过去后,我拿开手。

  若兰迫不及待地拿起支票仔细端详起来,“像,像,真是太像了,而且笔痕也有,排除了复印的嫌疑。跟本人亲笔签字一般无二,真是太绝了。”

  全部弄完后,我已满头大汗了。这玩意还真费功夫,好在完美无缺地弄好了,不会留下任何破绽,可以保证支票能够顺利兑现。

  若兰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就要下楼去银行,说要赶在银行下午五点下班前赶紧去。若兰便喊保姆,喊了几声没人应。我们便去卧室查看,宝宝一个人在玩,但保姆早已不知去向,我心下咯噔一下,不好,保姆逃了。

  若兰赶紧检查了一下家里所有财物,没有丢失的迹象。我跟若兰说,她大概是听说曹国平还活着,吓得不敢再待了,趁我们不注意,悄悄溜出去逃了。

  可是她的工资我还没给结啊,就算怕曹国平打击报复,那也得跟我打声招呼再走也不迟啊,干嘛要逃呢。若兰一顿埋怨。

  我说她可能是愧对若兰,无颜再待下去了,只好偷偷溜了。我问若兰要不要找回来,若兰摇摇头说算了,就让她去吧。好在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事故,姑且饶了她吧。至于工资,她不要就别勉强了,估计她在曹国平那头也没少拿了。

  事已至此,我们也不敢将孩子单独留在家里,我给宝宝穿了些衣服,抱起她就走。若兰拿了钥匙,锁了房门,我们开车直奔银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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