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母亲祭拜了父亲和爷爷奶奶,我们决定暂时先回小镇安歇,明天还要追查那俩个漏网之鱼。
是夜,吃罢了晚饭,母亲将我叫到她的房间。问我这段时间的开销很大吧,这样不是办法,得开源节流。过日子嘛,这样子折腾谁还受得了。
我笑笑说没事,说家里钱多的是,不必担心。母亲轻轻打了我一下,能有多少?顶多不过百万。我悄悄附在母亲耳边说:“一个亿还多。”“什么?”母亲吓了一跳:“你这是胡诌吧?”我拉着母亲苍老的手说:“妈,我哄你干啥啊?是真的,所以,你看我有这么多老婆。你就放心吧,你安心养老就行。”
“你哪来这么多钱?”母亲低声问。
“是我们自己挣的,这是干净的,你放心花呗。”
“好好好,那我就不多嘴了,倒是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
“何事?”
“就是你爷爷奶奶的坟地好像不太理想,你看要不要迁一回坟,比如,迁到你父亲的上首。”母亲建议。
“哦,我也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呢,我认为应该迁。我选个黄道吉日,先将坟迁了,然后再找那那俩个王八蛋,之后再拿他们祭祖。”
“嗯,这办法不错,你先选日子吧,迁坟的事我跟佳佳操办。你呢,跟小茜雨菲去抓那俩个人。咱们俩手抓,齐头并进,尽快落实。”母亲的建议很好,我当场同意了。
从母亲屋里出来,我便着手选日子。经过数轮推敲,最后确定后天动土,而且后天天气晴朗,施工不受影响。而且连着三天一切都在理想的范围之内,三天从动迁到造新坟,时间上已足够。新坟造好后,那俩凶手也差不多找到了。
主意拿定,我召集大家开了个家庭会议,将任务布置了下去,然后分头行动。母亲带领除小茜雨菲外剩下的所有人,着手准备迁坟的事。我们三个人则尽快找到那俩凶手。
第二天,我们匆匆去了王庄。我假装成一个痞子的模样,雨菲小茜则浓妆艳抹,假扮成小姐。我们三个人相随着在街上装模作样地溜达。
正打算去村里的超市买些东西顺便打听张二和李五的消息,突然,超市门前一群打扑克的人中,有人嚷嚷:“李五,你他妈的敢跟老子玩猫腻,你是不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老子就这样,你愿玩就玩,不愿玩赶紧他妈的滚蛋。”一个光头,一脸横肉的胖子站起来,指着对方破口大骂。
哪知,对方也不示弱,一把扑克牌就照这个叫李五的人身上甩去。李五仗着自己武大三粗,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直接一拳捣在对方面门上,对面那个人登时鼻血长流。
一言不和就开撕,这是当下人们极端浮躁的心态。因为玩牌大打出手,也只有这些农村混混做得出来。李五?这货难道就是我要找的李五?我有些不太确定,便心生一计。
找李五不能当这么多人公开找,否则一旦有人追查起来,我是脱不了干系。我们随便买了一些零食就回到车里了。我没兴趣吃,她俩倒好,咯吱咯吱吃着薯片。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李五。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都散伙了,李五赌赢了,正点着花花绿绿的钞票,喜笑颜开往家走。到了一户庭院门口,我正打算下车。突然院子里出来一个女人,一见他回来,吓得缩头缩脑地躲过一边去了。
李五一把拉住那女人问:“老婆,我今天赢了,看,五百多,来,打一个**,我给你钱买衣服。”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女人往屋里拉。一边拉,一边将手伸进女人衣服里,大概是手冰凉,弄得女人哇哇直叫唤,可又不敢反抗。
没一会儿,便听得噼里啪啦一顿响,女人光着身子被李五推到当院,女人冻得瑟瑟发抖。李五却骂:“妈了个巴子,老子老不容易来了兴致,你特么的却来大姨妈了,真特么的扫兴。”
我这才发现女人双腿间还流着血,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小茜正要下车,我和雨菲急忙拉住了她,摇摇头示意别冲动。我将车停在了隐秘的巷子里,正好通过驾驶室看到李五门前的情况。女人惨不忍睹的情况我们也不想看,因为,我们现在不能在第三方人面前露面。
即使这个李五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李五,我今天非要修理修理他不可,真特么的不是人。小茜正在骂着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李五出来了。披了件破棉袄浪里浪荡地向我们这边走来,一边嘴里不干净地还在骂。
待他走到我车跟前,我开了车门:“这位大哥,请问李五家在哪里?”
李五狐疑地看着我说:“你是谁啊,我就是李五。”
“哦,是这样的,金三顺你认识吧?”李五看了看四周说:“认识,请问你是……”“我是金三顺派来接你去享福的。”
李五一下子喜形于色,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那,你们先回来吧,我带些东西就走。”
“嗨,带啥东西呢?金老板那边啥都有,你那些东西不值钱,要走就快走吧。”
“好,好,那我现在就走,这家,我不要了,有金大哥罩着,吃香喝辣的,何愁讨不到美妻。”说着,他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我心下暗骂,真特么的人渣,好,我先让你做一回美梦,待会儿你哭都来不及。
小茜从副驾驶位下了车,拉开车门也挤了进来,将李五夹在中间。李五一见左右俩个大美女,讪讪地一笑:“哟,还是金大哥想得周到居然弄了俩这么漂亮的美女,哎呀,我李五总算熬出头了,金大哥还是没忘了兄弟。”
小茜雨菲没有说话,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李五想要摸雨菲的白嫩小手,被雨菲“啪”一个巴掌打懵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茜照她脖颈给了一掌,李五昏了过去。
我将车启动,开出了村子,在村外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小茜下了车,一把将李五拉下了车,并给他双手反剪,用鞋带绑了起来。